九月也快过去了,又是一年。
好像做了什么,又好像没做什么。
每当准备写一写总结,都无从下笔。
没有勇气和底气。
到处都在装修,上午,中午,下午,无论工作还是在家,似乎总能听到装修声。
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整个城市不断破败,整个世界逐渐萧条。
远处的工程车和一堆堆钢筋石料告诉我:这哪是装修,明明是补救。
永远都是这样,城市永远没有安静和完好的时候。
仿佛拆东墙补西墙一般,这里好了,那里陷了,那里好了,这里又裂了。
小小一隅的动静,因刚刚好的角度,如涟漪,一圈圈扬声开来。
反套路地,没有依据本能行事。
比如困到随时会扯断脖子的程度,也强撑不睡。
可越来越慢的新陈代谢,终究撑不开上下粘合的眼皮。
越来越顽固的脖颈僵硬,终究会提醒你适时该伸个懒腰。
不想懒,反而更懒;一振作,反而更颓。
还能清晰回忆起那个冬夜清冷的站台。
人不多,三三两两。
车很静,来去无声。
所有生灵在某一时刻,联合默契。
突然叮铃铃闪过耳际,原来是自动门上挂着的风铃。
随着行李箱一起闯进夜色的,是一只杂色小猫。
我看到了。
它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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