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下午把橱柜安装好就全部完工了,油漆工明天就可以进场”我说道。
“我约好下午去银行,顺便再买副眼镜。”
“我大前天来,你看手机时不是还拿出来戴的吗,眼镜呢?”
“前天去的银行,想把前几年我和老婆存一起的钱取出来,存给女儿卡上作陪嫁。”
“恭喜,恭喜!去银行取钱把眼镜丢掉了?”我打断他说道。
“昨天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个有钱人。”
“怎么这样说?你肯定是有钱人啰,全国有六亿人月收入在一千元以内的。”
“我怕转账把钱转没了,抖音上几次看到有人转账把钱转没了,去取钱的时候银行让我写用款原由,说七万元这么大一笔款要提前预约当天取不了。回去和老婆说钱没有取到,明天还要歇半天工。老婆一听就生气了,说官员财产何止几十万几百万公开怎么来的了吗?看那被抓的贪官一贪就是多少个亿。明天又要歇半天工,耽误老百姓赚钱国家也会少收入的,唠唠叨叨说了我一通。我一生气取下眼镜随手往桌上一扔,眼镜一滑掉地上,拾起来一看镜片碎了”
“你老婆挺有家国意识的”我笑着说。
“家、国、你说究竟哪个重要?”
“这样说吧,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见解和认知。最不可取是主观下盲目的立场,眼界不同认知不同,眼界高低一定程度上源于在这方面知识。我想对于国来说,没有家的支撑就不可能有国的存在,家是国的基础,家的环境好不好肯定影响国的环境。”
我接着说“某种程度讲家的管理者和国的管理者差不多,家里每个成员都有话语权,这个家的氛围一定开明和睦,决策一定能最大程度上扬长避短。家庭也一定发展空间很大。”
“现在不像五六年代七十年代,家长制的弊病越来越明显。拿我老张来说,和孩子比就是一个老古董,哪些国家的人医疗免费,哪些国家的人出境可以免签,哪些国家的人可以嫌弃总统,世界上究竟哪些国家先进,哪些国家落后,我最近听儿子说才稍微知道一点。”
“老张你是让家里的知识分子有发言权,你的家和睦兴旺。”
“我老张有什么重要一点的事,都让我家的研究生参与决定。”
“大清朝为什么没落?老舍先生《茶馆》里的几句话:我爱咱们的国呀,可是谁爱我呢?我总得活下去呀,这说明了什么?”
“你这么说,国一个名字?还是一个抽象词?”老张问道。
“国家不存在是一个抽象词,从某种意义上说,国家犹同一个机构,有机构就有管理者,如果管理者以管理者身份首要自谋私利,管理者终究会被替代,看看以前朝代的历史,就是一部更迭的历史,朝代不同、名字不同而已。”
老张接话:“我赞成你的观点,国家不是每个个体的单一形象,国是以家的个体组成,而家是以人的个体组成,个体的自荣代表不了国家,国家的荣辱却关乎每个人生存的质量。每个人的正当利益应该等同于国家利益,管理者能做到这一点,国家肯定强盛。”
“历代皇帝决策都先想到维护自己的利益,把国家成员的利益分成三六九等,这种行为就是厚颜无耻的本性,有些人用皇权比如国家是个百分百的错误。”
“皇帝也只是个平常人,朝代不断更替,山河永远存在,人民永远存在。国家永远存在”老张接话说。
“从某种意义上理解家大于国…”我的电话响了…。
“老张,我去长宁路,你明天工作完成把垃圾清扫一下。”
说完我走出门,去乘到长宁路的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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