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子开进一条十分狭窄的胡同——仅仅容我的车子的车身。胡同很深,我开了一长段。我再往前开,胡同变得更窄,我开不过去了。
车上另外有一个人,是个男的,他一身西装革履,很有风度。
我把车停下来,思量倒车出去。胡同又窄又长,却哪里好倒车。我只得叫苦。
我心想:只有把车子卸下来,一块块拿出去。这有些削足适履。但这是汽车,如何卸得?
我手足无措,满脸愁容,火急火燎。身旁穿西装的情急智生,他猛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我说:
“不急!——我记得这胡同里的人家都拆迁过,墙面里是空的——我们何不把墙面往里移一移——”
他不等说完,径自从一户人家的门里穿进墙面去。他把墙面只一拉,那胡同一侧的一溜长的墙面如同一整条长的木板一般,很轻易地被他挪到了里边。霎时,胡同变得十分开阔。
我转危为安,几乎破涕而笑。
我正准备驶出胡同,枕边的定在七点的闹钟铃响了。原来是南柯一梦。
我并且记不起来那个“西装”是谁。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睡梦里的我的心悸还没有完全散去。
今天,是周日,但也要早起,单位里组织去常熟虞山游玩,说是减压。我的确应该出去游玩、减压,不仅仅因为夜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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