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脚步声顿挫,对于他的造访,我早有准备,又丝毫没有防备,连着一周多,不是熬夜复习到十二点便是躺倒直接睡死过去,碎羽波无限期的拖累,不堪重负
把所有出口都关闭,我只得麻木不仁,浑噩度日。
将彼时的自己安放于这一刻,透过时空的投影还原当时的状态,生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转身间时光回溯,星河倒流,像是曾经精分,披不同的皮气与不同的人交谈时的状态。
我积压了满腔的话要说,长久禁闭的门突然被打开,却发现无从下笔,看过很多次玻璃板隔鲸鲨,或是牢笼困猛兽的案例,大概是心中洪水也忌惮这头破血流的苦痛,不敢逾越丝毫了吧。
这么长不长短不短的时间以来,已经发生了六七件值得记述的事件,事与事之间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联系,又仿佛化做千丝万缕,将我层层捆了个结实。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估计是碎羽里有史以来,最长的一篇,就像那裹脚布,层层叠,穿越上下五千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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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四,心理商谈,我依旧去的很早,一心急着赶早,却忘了午饭时间,办公室是没人的,结果不出意料,被关在门外,办公室在四楼,平时行色匆匆还从来没仔细打量过这里,意外发现楼层最里还有间阳台。
阳台栏杆里有着一米多高的室外风箱,我大概比划一下,以我如今的身手,是断然爬不上去的,至于下一步的执行更是痴人说梦,而且楼太低,成功几率渺茫,无奈转身回去继续等待。
结合上次去景福宫的时候路过很多高楼大厦,我旁敲侧击了解到的一些关于顶楼的常识,如今眼见为实,料想的到,这条路于我,是走不通的。
也挺可笑,多久以来的计划与希望,竟是为了这种缘故而回头,是不是还要我称赞,若是不如此,定会酿成大错?福祸不任我就罢了,就连生死也由不得我,把这些都剥离,谁能告诉我自由又算个什么。
我一脸洒脱去和老师说,你不用担心啦,我放弃计划了,这玩法需要技术,我早应该有自知之明的,但我没好意思跟她说,我一直犹豫,还有个原因,这儿不是中国,丢人丢出国门这种事还是挺有压力的。
聊了半天,她问我,不想死了,那还想不想活,我很果断的说当然不想啊,她说我好像处于一种什么都无所谓,不在乎的状态,有吗?我是觉得轻松了很多呢。其实早该无望了吧,执念太深,到头来初心都成了虚妄,我是不是可以出家了,做个小道姑也挺好,唉可惜我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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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上周四,那天过的可真是精彩呵
心里商谈结束去了图书馆,在里面睡了一觉,等到回家的时候有点晚了,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走的特快,慢不下来,一边减速一边念叨,慢点慢点,别卡别卡,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话音未落,就啪叽一下摔了个狠的,钥匙脱手而出,脑袋离马路牙子还有二十厘米左右,最可恨的居然是左脸朝地,玛德制杖我摔了那么多年都没摔过脸!不带这么玩儿的嘤嘤嘤。
回家一看,毫无疑问的右膝盖破皮出血,没多大一会便紫青一片,看起来吓人巴拉的,左手肘也挂了彩,左脸破了皮,到现在都没好,但愿别留疤吧。
话说我刚从心理商谈那儿出来,放弃了计划就华丽丽的“扑了个街”,算是个挺隆重的,闭幕式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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