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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7-11丹宁审稿

2018-07-11丹宁审稿

作者: 丹宁原创文学 | 来源:发表于2018-07-11 19:49 被阅读0次

    《父亲的烟盒》

                    文/姜毓

            父亲的烟盒,是父亲年轻的时候用瓦泥雕刻、捎在别人的瓦窑里面烧制而成的一个瓦质烟盒。

            乡下人没有余钱去买香烟吸,想吸烟的人就在自己门前种上一小块旱烟叶子,挂在屋檐下慢慢凉干以后,就够一年吸了。毎家炕头上都有一个木制的旱烟盒子,平时把旱烟叶子揉碎放在里面,以供招待客人,自己吸起来也方便。

            父亲的烟盒制作于一九五四年,外表呈八卦形,内呈四方形。四个大面上精工细雕着四季花草,四个小面上雕着父亲的座右铭和制作的年代。从栩栩如生的图形和铁画银钩的字形上面,完全体现了父亲的心灵手巧和闲情逸致。父亲虽然读书不多,但是,平生酷爱看书、写字、画画,尤其擅长于花鸟、虫草。

            在我很小的时候,本村和邻村的姑娘们“乞巧”,父亲常常给她们“造巧”,也就是制作巧娘娘的像。可惜的是,我竟然没有把父亲的笔迹留下只字片言,唯有这厚重朴实的烟盒上,留下了父亲唯一的遗作和逸趣。

            儿时的我,常常看到父亲疲惫不堪的,拿起旱烟锅子,伸入这古朴厚重的烟盒装着烟叶,每次都是若有所思的神态,让我至今历历在目。 我知道,父亲每次把烟锅伸入烟盒的时候,就是又遇到了烦心事的时候。家里没有粮食了?或者是我们谁的衣服破了?或者是因为没钱替我交学费了?也许是在思念我故去多年的母亲了…… 不得而知,我也从来没有勇气去问问父亲,因为怕父亲伤心,怕父亲难过。父亲也从来不跟我们说他在想什么,是怕我们替他担忧,更是怕影响我学习。 母亲去世的太早,是父亲一手把我们五个孩子抚养成人,每每想起来,都让我对父亲敬重有加。每一次烟锅子伸入烟盒,都在父亲那饱经沧桑、永远慈祥的脸颊上增添了岁月的记忆和艰辛的刻痕。

          父亲故去已经快二十年了,但是,父亲那古朴、厚重、结实的烟盒,依然放在我的案头。每当我心疲身惫时候拿起把玩,都会拾回一次次对父亲的怀念;心烦意乱的时候端详一会,领略一回父亲当年吸烟时的心境;六神无主的时候抚摸一阵,回忆一下父亲当年那沉着、稳重神态。如此这般,让我在人生的道路上,一步一个脚印的稳步前进。  父亲留下的不是一个烟盒,不是笔墨工艺,而是让我们如何去面对人生的真谛和哲理,让我受用终生、回味终生!

         

    作者简介:

    笔名:凯风、霞湖散人,姓名:姜毓,西和县姜席镇姜窑村人,诗刊《子曰诗社》会员,  陇南市诗词学会会员,陇南市摄影家协会会员,西和县诗词学会理事,西和县晚霞湖民间文化艺术社副社长。有部分诗词、散文、诗歌、书法、摄影作品散见于杂志、报纸、网络。  有诗词《初雪》获陇南诗词学会优秀奖。

    选稿 中乡美报告文学栏目编审 夏雨

    (审稿:丹宁  意见:不用。平淡无序,可以更深挖掘父亲不易与爱,建议修改重投。)

    《母亲节的思念》

    文/姜毓

    又是一年母亲节,母亲节的出处和来历我不太清楚,但是“母亲”这个伟大的名词,让我回想起了我的母亲。母亲节,思念我的母亲……

      母亲,在我模糊的记忆里,是一个勤劳、俭朴、善良、忠厚的小脚女人。小小的个子,圆圆的脸庞,头上挽着高高的发髻,身上穿着满是补丁的粗布衣裳,裹着小尖脚,走起路来好像儿童学步一样。每当从生产队劳动回来,母亲总是满脸疲惫地坐在火炕边,抱着小脚在揉。很难想像,母亲那么小的脚,怎么能够承受那一天辛苦的劳动啊!就是为了能够让我们几个孩子喝到稍微稠一点的汤,她不得不咬牙坚持!

      父亲的腿从小就有毛病,一直在疼,干不了重活,只能干干家务活。一家人的生活重担,就全部落在瘦小羸弱的母亲和体弱多病的姐姐身上了。我们兄弟姐妹共是五个,姐姐比大哥大三岁,大哥比二哥大三岁,二哥比我大三岁,我比小妹大六岁。或许是父母重男轻女的缘故,或者是母亲一个人承担不了我们一家人的生活重担,反正姐姐没有上学读书,只让大哥上学了,二哥也为了帮母亲挣工分养家,只能是上午上学,下午为生产队放羊。我算是幸运了,太小,干不了活,就去学校玩着读书,或者带带小妹。

      每天晚上,都会看着母亲洗锅、烧炕、喂猪,然后上炕给我们缝补衣服。完了才慢慢的绽开裹了一天的小脚,放在热水里烫洗,等我们一个个都睡了,她才最后一个休息。每天早上,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旁边的炕已是空着的,母亲已经踩着她那碎小蹒跚的脚步,去山泉挑水,回来又是喂猪,又是喂羊。还得在我的书包里面放一个烤洋芋,才匆忙的去队里劳动,怕去迟了又被扣工分。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支持着我们的家。终于,有一天,她倒下了。她是太累了,真的太累了,想休息了,再也支持不了这个家……

      那年,我刚刚八岁。我伟大的母亲,竟然狠心的丢下了我体弱多病的父亲,丢下了刚刚两岁的妹妹,也丢下了八岁的我!放下了肩上的重担,永远的休息了......

      八岁,一个童年的美梦破灭!八岁,让一个幼小的心灵承受了不能承受的打击!八岁,让我从此失去了伟大的母爱!

      早上去学校,书包里再也没有烤洋芋吃。中午回家,锅里再也没有热汤喝。

      晚上睡前,只能看着永远空着的半边炕头,难以入睡。衣服破了,也只能由父亲代替着缝补。

      失去了母亲的我,渐渐的变得沉默寡言,性格内向。看着别的孩子吃完晚饭就去玩、去看电影、去耍社火,而我却要洗锅、烧炕、喂猪。好羡慕,好羡慕!八岁,是天真无邪的日子;八岁,是无忧无虑的年龄;八岁,是孩提时代的黄金时段!可惜老天不公,夺走了我八岁时应该拥有的一切!

      假如,我伟大的母亲依然健在,我也会和其他孩子一样幸福!假如,我瘦小羸弱的母亲,依然蹒跚着碎小的脚步,伴随着我的童年,我的命运或许会不是现在……

      但是,假如毕竟是假如,我只能把对母亲的怀念,化作对下一代的爱,让伟大母爱能够得到延伸!

        谨以此文,献给伟大的母亲节,献给我伟大的母亲!

    作者简介:

    笔名:凯风、霞湖散人,姓名:姜毓,西和县姜席镇姜窑村人,子曰诗刊诗社会员,陇南市诗词学会会员,陇南市摄影家协会会员,西和县诗词学会理事,西和县晚霞湖民间文化艺术社副社长。有部分诗词、散文、诗歌、书法、摄影作品散见于杂志、报纸、网络。  有诗词《初雪》获陇南诗词学会优秀奖。

    选稿 中乡美报告文学栏目编审 夏雨

    (丹宁审稿:不用。文章只是思念母亲的日记体,没通过事表现出中心思想。)

    《红石沟花语》

    文/邢红霞

    看到采风安排表上“红石沟”这几个字,我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幅画面:卧在山涧中的大块小块的石头,红得触目,红得惊心,它们安安静静地,与眼前的潺潺流水相伴。不远处,是身披绿衣的山峰。如此,像一幅色彩艳丽的风景画。

    身旁,来自延安的文友莹莹在我的耳旁念叨:我好想有那么多的石头啊!我也固执地认为,位于河北省邢台市沙河的红石沟肯定是一处游山玩水的好去处。

    当汽车稳稳地停在一个偌大的广场时,我们一脸疑惑。这时,面前的一个气派的门楼屹立眼前:红石沟休闲生态农场。这才发现,我被“骗”了。

    来之,安之。

    坐上一辆电瓶车,向着园子深处出发。

    没行多远,身旁的文友发出阵阵惊呼,“薰衣草!薰衣草!”。放眼望去,一片紫色祥云般的花海出现在夕阳下,如梦似幻。我被震撼了。几个摄影师正在花海中调整着相机,一对新人挽手并肩,正对着相机幸福地微笑。一袭白纱的新娘,站在一片梦幻般的紫色花海里,媚态十足。我们像一群小鸟飞奔过去,这才发现,我们弄错了。这哪里是薰衣草?而是一种足以和薰衣草相媲美的叫柳叶马鞭草的花儿。一朵朵五瓣花儿细细碎碎,挨挨挤挤,一簇簇,一蓬蓬,正开得热热闹闹,这就是传说中的恬若处子,韵若徐娘,静则曼妙,动则生香的马鞭草吗?

    待飘入其中,一阵阵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这香,仿若有女初长成的若有若无的体香;这香,又如天籁般丝丝缕缕的歌声。我沉醉其中,不忍离去。裙裾翩翩的文友流连花间,似采蜜的蝶儿,那般艳丽,那般自信,那般娇媚,被定格在一个个瞬间。

    这来自南美的野性之花,越到秋天,它越光华灿烂。就像我们,一群知天命左右的文学女子,即便已走过青春,因为有了文学的滋润,一个个水润优雅,知性美丽。

    传说,如果有了倾慕的对象,只要在向他表白前将马鞭草水擦拭在脖颈和双手上,再握住对方的手倾述,两人的爱情就会地久天长。我们这个年龄,再谈爱情,有点矫情,但我愿意,生生世世,把爱珍藏心间。因为爱,让我们不再孤单。

    走出那片梦幻般紫色的云霞,我们如一只只飘飞的蝶儿,一头扑进另一片姹紫嫣红的世界。在铺满香水百合的花圃里,我们尽情地抽动鼻翼,那若有若无的清香,给人一种淡淡的浪漫感。他的六片花瓣那么自信地张开,毫无做作或有丝毫隐瞒,花朵的花柱伸长于唇外,宛如蝴蝶的触须一般。夕阳之下,脉脉含情之模样如此惹人怜爱

    原产于喜马拉雅山区的百合有着极为凄美的由来,传说夏娃和亚当受到蛇的诱惑吃下禁果,因而被逐出伊甸园。夏娃悔恨之余不禁流下悲伤的泪珠,泪水落地后即化成洁白芬芳的百合花。一段亘古的爱情,透过时空逶迤而来。我们早已过了畅谈爱情的年龄,但并不影响我们对爱情的盛赞和向往。在这一片开满粉、白花朵的香水百合园里,我们集体沉默,回忆起自己曾有的美好年华,曾经历过的刻骨爱情。

    女人爱花,女人如花。在原产于墨西哥的大丽花的园圃里,我们裙袂飞舞,笑脸如靥,简直分不清,哪里是人,哪里是花。这些花朵硕大,色彩瑰丽,丰富多姿,雍容华贵的大丽花,或是层层叠叠,如莲花状,或是细瓣飘飞,如莲花状,或是圆润肉质,似牡丹状,或是花瓣细碎,状若葵花。如此,不一而足。它的颜色更是妙不可言。各种花朵,极少纯色。有的花瓣红黄间杂,有的红色花瓣,镶以白边,有的甚至淡淡的红、黄、白三色交织在一起,若天外仙子。更为美妙的是,颜色不同,姿态不同的大丽花同时出现在一块花圃内,是挑战人欲望的节奏啊!何况是女人,是一群对自然美有着天然敏感的女人呢!那么,对于我们的声声惊呼和夸张的动作,就不会奇怪了吧!

    这时,满目的奇花异草牢牢地摄住了我的眼,我的心,我陶醉在花儿们给我带来的视觉盛宴里,完全忽视了一种我日常经常见到的红的、白的一种简简单单的花儿。八个瓣,拱卫着花心儿,没有重重叠叠,没有骚首弄姿,没有缠绵悱恻,没有充大腕儿玩深沉。而是一片烂漫天真,飘在油绿的茎叶间,在蓝天白云下,在澄澈透明的秋风中,花海般荡漾。是一种不善张扬的朴素的美!身旁的人告诉我,这种花,有很多名字,秋英,八瓣梅,波斯菊,也是传说中的格桑花。它在这一片雍容华贵的花的世界里,显得微不足道。在刚才汽车驶过的道路的两侧,满目满目的不就是它吗?甚至在生态园大门外广场的景观树的树根下也有它的身影。查问源头,才知道它来自西藏,作为一种精神图腾存在于藏族人民的心中,成为他们追求幸福吉祥和美好情感的象征。八瓣梅开在中原,携着高原的清风和灵气,装点着中原的平地和沟渠。

    夕阳在背后催着我们,一旁的菖蒲花和格桑花园是来不及亲近了。开阔地的一些痕迹告诉我们,这里刚刚有过一场盛大的“百花节”,据说,这片花卉观赏区引进外国品种十几种,占地200亩,还有更大面积的数种国产花儿。此时,已是清秋,我想象着,花儿盛开的春夏之际,一定是更为壮观的景象吧!

    我们的影子渐渐拉长,最后消失,组织方遗憾地告诉我们,前面还有园林采摘、水上娱乐项目等,我们没看到。

    这么一处秀美的园子,可是和“石”“沟”之类的词儿毫不相干啊!陪同我们的生态园的王副总看出了我的疑虑,他告诉我们,这儿原先是一片乱石滩,布满块块儿红色的石头,周围都是贫瘠的荒山。十年前,红石沟附近张下曹村村民王保国靠经营矿山淘得第一桶金,想回老家觅得养老之所,便承包了红石沟的一处荒山开始治理,密植林木,实现了由红到绿的变迁,红石沟生态农业园便是成果之一。他们平整沟壑、清理石头,从外地买来优质土和羊粪等,改良土质,才让红石沟生态园成为了田园养生、休闲度假的好去处。想想,把一处布满乱石的滩地改造成如此模样,除了智慧、魄力,更多的还是对家乡的热爱,对生态农业改造的决心吧?

    晚归的车上,一簇簇笑脸般的花儿依然在我的脑子里海浪般涌来。这些来自域外的花儿们,被聚拢在一起,带着家乡的温度和亲人的血统,在中国的北方扎下根来,我隐隐觉出了它们的高贵和孤傲。只有八瓣梅,那随处可见的八瓣梅,才是红石沟人的精神图腾吧!

    邢红霞,女,邯郸市人,70后,系河北省散文学会会员,邯郸市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西部散文选刊》《千高原》《散文百家》《散文风》《河北农民报》等报刊杂志,有多篇文章获奖。现供职于邯郸市邯山区教育系统。

    (审稿:丹宁    采用。文美意境美。)

    《爱在银杏谷》    (散文)

    文/李天珍

          深秋看银杏对我来说没多大兴趣,看着沿湖大道两旁的银杏从瘦枝发芽到杏果满枝再到黄叶满地,心情沉重不免有些悲秋之伤,所以不想去随州银杏谷再生悲情。但朋友说银杏谷的银杏真的值得去看,就冲着这句“真的值得去看”随文学社朋友奔赴银杏谷。

      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在欢声笑语中转瞬即到,快速下车,急忙寻找那值得一看的银杏。走过细水潺潺的小桥,两个石柱牌“千年银杏,十里画廊”矗立眼前,五棵千年银杏半圆环抱一起,盘根交错,繁茂的盖枝枝相连,守护着五老树,夏天遮阳冬天挡风。听说五老树还有一个感人的故事:当年兄弟俩分家,老大为占家财把老二和年迈的老父亲赶出家门,无奈之下,老二带父亲来到山坳里,选一块遮挡的岩石,用树枝茅草搭建一简易的茅屋,把父亲安顿好,上山采野菜野果煮熟充饥。年迈的父亲体寒虚弱日夜咳嗽,老二无钱为父亲医治,只能日夜用身体给父亲取暖,用毛巾为父亲热敷缓解疼痛。他的孝心感动了银杏谷的树神,一天夜晚,老二迷糊中见一位老者叫他,给了一些果子,让他保存好,到了冬天给父亲每天吃几颗;还告诉他明天出门有五棵树,摘树上的叶子煮水给父亲喝,父亲的病就会好起来。第二天大早,老二出门真的看见五棵银杏树环抱着屹立在家门前。树上的叶子翠得滴水,绿得闪光,老二抱着树干眼里噙满泪花,父亲有救了,他匍匐在树上像趴在母亲的怀里!都说孝心能感天动地,老二的孝心不仅感动天地,还感动了爱心树神!

      五老树下游人如织,在这漫天遍地的金黄里,一幅幅精彩的画面美丽动人。有年轻的小两口带着宝宝随地铺起地毯,一家人欢乐地享受着秋赋予的金色阳光,他们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那边轮椅上的老人,在亲人的陪伴里沐浴这秋的暖阳,感受自然界赐予的无限温暖;石磨台阶上父亲的拐杖空闲着,儿子此刻就是拐杖,他们在拐杖和石磨间续写爱的诗篇。爱无处不在,今天的银杏谷秋阳暖暖,爱意浓浓!

      石磨,银杏谷不可或缺的风景,更是爱的延续!他们同心相扣把爱汇聚一条河流,延绵不断地喂养银杏谷里的生命,任劳任怨地在沧桑岁月里老去,哪怕是成为脚下的一块铺路石,也心甘情愿的献出最后的傲骨!

      如果在银杏谷感受不到爱那真是算白来一趟。走在满地金黄的幽径,瓦蓝的天空投下几缕阳光穿透飘零的落叶,穿透游人的心洒落在牵手几千年的承诺里!爱情树千年的见证,不管是星河烂漫还是风雨飘摇,他们坚守信念,肩并肩彼此守候、不离不弃!如果说爱情树是爱的厮守,那爱情树旁的那棵同根树对爱又是怎样的一种诠译?那时他们没银票、没豪车、更没洋房;吃的是野菜草根,用的是土造器,咽糠吃菜他们却能心心相印,同根连理!因为心里有纯洁的爱,有积极向上、朴实勤劳的精神,用双手获得自己的幸福。他们用同甘苦共患难,相依相偎的爱诠释什么才是“爱你一万年”!哪怕岁月沧桑,时光雕琢,依然爱到海枯石烂!而现在的爱是建立有房有车有存款的基础上,三者缺一好比安稳的凳子少了一条腿,坐在上面摇摇晃晃。

      银杏谷里的爱是那么纯洁,那么无私,没有铜臭味,没有土豪味。这里的树木,花草,乌龟,石磨和谐生存,因为爱在银杏谷这片土壤里延绵了千年! 人生何尝不是银杏谷啊,相互生存,和平共处,只有心中充满爱,与友为善,与物为善。才能拥有风雨兼程的爱,日月交替的情,如阳光般温暖的四季!

      一阵风吹来,晚霞的余光趁机钻入起舞的银杏叶间,闪现一道道光芒。我拾起一片随风飘落的银杏叶,黄中还带点绿,攒在手里还有阳光的余温,小心收藏在旅行的行囊里,带着银杏谷的霞光踏上归程!

    作者简介:

          李天珍,笔名淡然。湖北省咸宁市作家协会会员,咸宁小说学会会员。作品散见于《雪魂》《西部文学》《中国风》《岭南文学》《香城都市报》《咸宁周刊》《九头鸟》《赤壁文学》等报刊杂志。生活语录:人生是一条无回程的路,珍惜一路与你同行的人。

    组稿:中乡美驻河南省选稿基地主编张红蒙

    (审稿:丹宁    不用。文章过于罗嗦,修改后重投可用。)

    《捉爬叉》

    文/  赵志勇

    “汤圆奶奶”叫王巧英,是我的文友。汤圆奶奶是她的网名,她发表很多诗文都署这个名字。汤圆奶奶家住城东常信村,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她一年里多数日子是在十来亩梨园度过。春的花海,夏的丰腴,秋的收获,果园四季的变化带给她灵感,便都化作诗文流淌在她的笔底,她说她爱梨园像初恋般痴迷。

    夏天到了,城里几位文友接到汤圆奶奶电话,邀请晚上到她梨园里去捉“爬叉”。爬叉是蝉的幼虫,在我们当地也叫知了猴,小的时候谁没有在树底下捉过爬叉呢。雨后的傍晚,是爬叉出土的时候,爬叉特别喜欢在土地湿润、松软的时候往外钻。我家不远有片柳林,吃过晚饭孩子们撂下饭碗抢着往那里跑,只要看到树下面的土地上有松软的土包时,就用树枝轻地一拨,一个蚂蚁窝大小的洞口便露了出来,再用手抠开薄薄的一层土,憨头憨脑的爬叉就出来了。

    汤圆奶奶说,夏日到梨园里捉爬叉很有趣。夜幕降临了,村里的楼房、街道和大片大片的梨园全都隐进浓墨般的夜色中。人们吃过晚饭,村里男女老少各自带了手电筒,拎了水桶不约而同朝梨园走去。大伙说笑着走在乡间小路上,乍看,这情景颇有几分当年趁着夜色去邻村看露天电影的味道。梨农们绕过或穿过别人家的梨园,来到自家果园里捉爬叉,在别人家梨树上看到爬叉从不下手,以避瓜田李下之嫌。捉爬叉一般从七八点持续到凌晨一两点。晚上九点以后,穿村公路开始形成熙熙攘攘的小市场,收爬叉的商贩挑起灯火,笑嘻嘻地和卖爬叉的梨农打着招呼。

    “今天什么价格收?”

    “五毛一个。”

    “昨天不是还五毛八?”

    “没办法,一天一个价,越多价格越低。”小贩耐心解释着。

    尽管梨农把一肚子的不满都显露在脸上,最后还是把辛辛苦苦捉来的爬叉卖给商贩。汤圆奶奶说,今年爬叉特别少,每天就捉十来个,往年一晚最少也捉五六十个,或许是打灭草剂的原因吧。她又举了个例子说,邻居从不打灭草剂,草长高了就用割草机割,永远留一两寸草。人家两口子每天都捉三几百个,一晚就能卖一百多块。

    梨区每年捕捉金蝉的最佳季节是夏至前后到立秋,立秋之后就没有了,莫非地洞里的爬叉也掌握着节令?

    在汤圆奶奶家吃过晚饭,几个文友来到梨园,园子深处隐隐有人声传来,弯腰望去,远处有手电光柱晃动,萤火虫般游动在林间。

    大家分散开来,打着手电筒猫腰低头寻觅着。梨区人想出来一个捉爬叉的妙招,每棵树都缠上一圈胶带,这样,爬叉出了地皮朝树上爬,遇到光滑的胶带只能在下边打转转,捉起来极其方便。

    爬叉这一生可是不容易。记得周作人在《蝉的一生》中写道:“幼虫钻入土中,就树根吸水为生,大概阅四年之久,成为‘复育’,择日破土出来,复育的样子不大好看,就同药铺的蝉蜕一样,不过更是膨胀胖大,身体内充满了水分,它从地底下钻出来,并无别的器具,只是把水撒在土中,用力挨挤,四周湿泥成为三合土的的墙,隧道便渐渐成功,水用完时回到树根再去吸取,直至到达地面,所以它的洞口整齐光滑,没有一点碎土。”周作人用白描手法为读者描绘出一幅金蝉出土图,知识性和趣味性俱佳。

    爬叉有极高的药膳营养价值和独特的口感,是食用昆虫中的佼佼者。汤圆奶奶除了每年卖出去五六百元的爬叉,余下来的都装进矿泉水瓶子里,一个瓶子60个,冷冻到冰箱里,一年四季都可以吃上。

    有人把爬叉比作唐僧肉,有人说它是陆地上第一道麻辣小龙虾。的确,爬叉是难得的野味佳肴,而食用方法却简单,锅烧热放入油,六七成热时把盐水腌过的爬叉放入锅内,炸熟盛入盘中,撒上少许精盐或椒盐、孜然口感特别鲜香。

    作者简介: 赵志勇 1964年出生。现供职于赵县档案局。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河北省散文学会副秘书长。散文集《天下赵州》和《这杯赵州茶》先后于2008年和2009年由河北美术出版社公开出版。2016年小说集《百姓逸事》由花山文艺出版社公开出版。散文《漫步柏林禅寺》曾获第六届河北省散文名作一等奖。《话说赵州木牌坊》入选《2009我最喜爱的中国散文100篇》。《这杯赵州茶》获第七届河北省散文精品贡献奖。

    (审稿:丹宁  采用。文章生动有趣,文采飞扬,不错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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