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肩舆上轻纱遮掩,夏风吹来,轻纱飘扬,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坐着一人。夏静月见轻纱飘然,随时要被风撩开,却又层层叠叠,欲开还遮,最后什么都看不到。正可惜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轻纱内穿出,挽开重重轻纱,露出真容来。
那是一位冷如冰山的男子,剑眉寒眸,鼻如悬胆,头束玉冠,尊贵逼人。一双幽黑冰冷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了过来,只觉得他的一双黑眸又深又冷,似深海,深不可测,仿佛能让人深陷进去,无法自拔。偏又冷得如同冰封千年的冰山,令人不寒而栗。
察觉到他正在观察她,她不仅不惧他不怒而威的气势,反而落落大方地看过来,一双剪水双眸极有神采,如夏日的清泉般,清凌凌的,让人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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