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不住你的样子,但印象中感觉很好。
是因为仰视着我,看到的那张大饼脸么。
你有酒窝,笑起来很好看……”
……
四月是我捡到的宝贝,一个即将步入中年的大叔,三点一线的上班生活中意外捡到的大宝贝。
四月,人如其名,像四月的天,晴的挺好,突然阴雨绵绵。乖巧的样子小巧玲珑,生气了嘟起小嘴。
不似7月的暴雨那般强烈,生起气来的四月温润俏皮。
四月长得俊俏,又娇小,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却身姿苗条。她爱穿裙子,一袭红裙,拖到了膝盖以下,好生娇俏,又似企鹅那般滑稽,令人心生喜爱。
我和四月认识有两个月了吧,时间过得真快,现在仿佛无话不谈的朋友。其实只见了两次面,按照人类社交轨迹而言,远不到深交的程度。但是却也是无话不说,互怼互贫。
四月说,只见了两次吗?我掰着指头想了好久,确实是两次。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半晌,她回了这句话。我韵了良久,不知词意,查询后恍然大悟,小姑娘还挺有文采的,说话确有几分水准。
四月笑我,太过傲娇,跟个大小姐似的,把我的聊天名字改成“洛大小姐”还时不时截图发给我,配上“挑衅”的表情。
四月说,你为何年龄不大,却看着沧桑,而且喜养花草,爱赏鱼,跟个老头子似的,我叫你大叔吧。“大叔、大叔……”
这话我不爱听,感情我一会是大小姐,一会又成了大叔,四月在那边说的不亦乐乎。
我没说话,四月像得了糖果的小孩,高兴地手舞足蹈,说的越发来劲。
……
我说:“你没胸,你对A。”
手机突然安静,隔了好久没有新消息。四月没有再说话,兴许被我浇了一记冷水,半天没回过神来。
隔了许久,还是没回信。我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很严重的事情,似乎是说了禁忌的话,我试着问,生气了吗。
四月回了个不高兴的表情,显然是生气了,让我看着办。
我我我……我内心各种闹腾,简直哭笑不得。半晌,认个错,表示自己说错了。
四月破涕为笑,高兴地不行,仿佛是一个赢了游戏的孩子。我则是错愕地看着她的发出的信息,哭笑不得。
和四月第一次见面,实难忘记,从公司下班,历时1个半小时的地铁高峰,才见着人。
四月一袭白底黑点裙,显得尤为可爱。初次见面,她还挺羞赧,气氛尬到爆炸。我是受不了这氛围,一二一,内心动员着自己,大脑迅速搜罗着储存的少得可怜的段子。天南海北地挑着各种看似自然实际上挺闷的话题。
四月低着头,一言不发。我以为,这小姑娘是个不善言辞的孩子,那么第二次,她就彻底放飞自我了。第二次见面,我从浦东东南方,一路坐车到浦西西北方,跨越了大半个上海去找四月。
二次见面,没啥开场白,直接就熟络起来。
原本计划的看《皮卡丘大侦探》也因为电影下映,临时换成了哆啦A梦。我的皮卡丘,很遗憾没有看成。好在哆啦A梦也不错,偌大的影院只有不到10个人,似如包场一般,邻座的一对年轻情侣看的昏昏欲睡,背后一排的孩子时不时手舞足蹈。我倒是看的很入神,蓝胖子一直是我的最爱之一。
一下午似流水账一般的经历,没啥特别,但也轻松愉悦。有了初次见面后的铺垫,四月开朗了许多,头抬起来了,话语也多了,挺好。
送别了四月,我又坐上地铁,穿越大半个上海,回到自己的小窝。
有一次,四月生气了,撇着嘴,不吐不快地说了一大堆。缘由是我没有答应她的要求,给她发个语音什么的,想来也是我的问题。四月会不时发语音以及歌声,我却因工作忙和累为由,搪塞她的要求,让她热切期待时碰了一鼻子灰。这个不好,我得改。
似乎每次我找他,都恰逢饭点。“吃饭了吧?吃的什么?好不好吃?”成了标准的三件套开场白。
“瞧你胖的,胖砸……”四月调侃着的,我也不觉得难为情,索性排几下微微鼓起的肚皮。
“胖就胖吧”我满不在乎。依然利用闲暇时间自己捣鼓各种美食,兴起时拍照片发给四月。
四月也许很期待尝一尝,也许在擦着嘴角的口水呢,我想着,感到一阵忍俊不禁。
月底,四月离开上海回老家了。原本计划离别上海,不再返回,如今她又有了新的安排,用她的话说,只是回家放长假,陪伴家人,顺便好好休息一番,兴许下一站返回上海,兴许是北京或是广州呢,也许武汉也说不定,未来的事交给未来了,活好当下最重要。
总之,祝福她一切顺利。期待入冬带她去九段沙吹吹凛冽的海风,若是天涯各方,也期待她沐足广州温润的沙滩或是北京漫山的红叶。
离别两地,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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