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生日的前一天决定去定西找自己喜欢的姑娘。于是第二天和兄弟王一起踏上了路程。姑娘是王介绍的,一个很漂亮的姑娘。自己也很喜欢。不过自己在姑娘的黑名单呆了一月有余。
自己前段时间,清明节的时候也去了姑娘所在的县城同样目的,去见她。那时候自己不知道目的地。只在她所在的县城呆了两小时便走了,姑娘不告诉我位置。没有见到,回去的时候就想啥时候再来。
时隔一个月在这一个月,相思总在心头萦绕,挥之不去。我通过网络上的蛛丝马迹。找到姑娘所在的位置。也通过好友月得知在此小镇。心里很高兴。满心欢喜去。
生日那天走的很匆忙,想着赶时间。赶车快点过去。快点过去。在列车上心像火车那样震跳的非常激烈。砰砰砰。是心跳的声音。终于在晚上到了定西。晚上找到宾馆后。和老板闲聊几句,老板说这个城市很荒凉。没有特产,老板很后悔在这个城市,大学毕业后来这里。现在有了孩子。想走也不成了。我说这个城市的姑娘很漂亮。老板说:都是红脸蛋,北方都是这样子。这几年好多了。脸蛋不红了。我说嘿嘿,姑娘是用心看的。老板也笑了。
辞别老板我和王去下面吃饭。晚饭点了凉菜,20串烤羊肉。在吃饭时我对王说我想在这个城市找个工作。王说你疯了!我说没事,在哪里都是工作。没事的。王没答复说,我晚上打电话。去,问她位置。
晚上和王喝了点酒,对王说,人生很长,谁都不知道以后的路。只想让这个可能性大一点。花几年时间在这里,自己的前途会有很大的转变。自己不是很在乎。
晚上王也没有要到位置。我说没事,感觉告诉我她应该在哪里。梦中去了无数次。
第二天大早便打车从市里到了县城。王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
王很怕走错,我说不会的,不会的。便直接打了出租去了她家,很偏僻,出租车走到最后有7公里的时候不走了。我们便下来。自己步行,天气很热,在这里田地是那种梯形的,没有灌溉的水,只能用地膜盖着以防水分流失。有的人家会在幼苗上面盖着泡面桶,怕幼苗被晒死。印象很荒芜也很壮阔,壮阔的是地很多,每块地上都有地膜远远望去好像水田。不知名的草很黄。营养不良的样子,但是还坚强的活着。路上和王说了不停,主要是怕走错。走了大概有两个小时终于到了她所在的村子。村子里大多是一层,房子很矮。
到了她的村,心情紧张起来。都不知道是那户人家。王给她打电话没有接。我说既然来了。就问吧!心里很忐忑王不敢问,我也胆怯。给王说,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能要,就是不能要脸。在村口找了一户人家。老奶奶很乐意的指了她家。我便和王向着最后的目的地去了。
到了哪里碰见一个老爷爷。耳朵很背。我知道应该就是她的爷爷。耳朵不好。本来打算给她爷爷买助听器的,由于时间真的不够多就没买。走来一个阿姨,让小孩子带我去她家,隔了两户人家便到了。
门口当时站着谁我也不记得了,因为很紧张,去她家她也没有同意。也不接电话。去了她家谎称是以前的同学,来看望她。她当时在厨房洗碗。她母亲带她出来。当时她的脸蛋很红真印证了宾馆老板那句话。不知道是太阳晒得,还是其他原因。走到房间给到了一杯水便去忙了。可能不愿见到还是没准备好还是其他原因。在房间便和她父亲攀谈起来。
聊的无非工作国家政策之类的。父亲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壮胖点。说这边是贫困地区,贫困了很多年,庄稼人靠天吃饭。也没其他的东西。聊天的途中她拿了两片锅盔。没有吃因为很热没有胃口。期间父亲出去一次。估计问我们是什么人。期间我也问家是不是下午要忙?之类的。回答说不忙。
后来说起了疫情是怎样的严,说村里人知道了我们来了。估计在微信群上说起来了。意思说我们赶紧走吧!别被人堵住。我便感觉完了,逐客令。我本想没有父母在这我和她单独聊聊。至少加个微信。虽说来的唐突。但萦绕在心头的思念总想落下来点。
但人家说了,再待下去不合适。便和王使了眼色要走。这样走真的挺难受的聊了有十分钟。这里离镇上有15公里。也没有客运车。要走吗?走三个小时!!玩笑那待着也没有其他的理由。更何况让别人送我们。更不可能。
走吧,走的时候。没想着带的牛奶和陕西特色拿回去,那样岂不更尴尬。她家里人追了出来非要你带回去这便尴尬了。最后东西放在了路口。没遇到这种情况。我在梦中来了无数次这个地方。想过无数次开场。没有想到是这种。
拿回去不可能路这么远,拿回去干嘛?便这样尴尬的走了。回去的路上。王说:千里迢迢,不远万里。废了那般功夫来到这里。怎么这样。我说万里也不远。远的是唐突,是心。这是可以化解的。走着碰到了小溪。
都不能算小溪20公分的小溪。简单在小溪里洗了把,脸太热了。汗水浸透衣服。热的原因不应该全怪天气,大部分怪的是自己的心。心里没有愤怒,只有失落的不安。小溪里有蝌蚪。很小,很小。为这个荒芜的地方添加了生机,既然有蝌蚪,那也有青蛙和蛤蟆之类的。这样的地方他们在顽强的活着。和这里的人们一样。离不开这片土地。离开了就很难生活。没有了土地的微薄收入。在城里买不了房。如果在城里没有收入没有工作那么日子怎样过?屋子是搬不走的,土地也搬不走。锄头和铁锹是最容易拿起来的也是最难放下的。毕竟在中华这片土地
上人们拿起来了5000年甚至更长时间。
在回去的路上碰见一个拉私聊的车子,便打了顺风车去镇上。这里的人民会养几头绵阳或者牛。这也是除了田地后另一个主要的资产了。交谈中说为什么不养奶羊那样的话每天烦点至少有羊奶可以买点钱。说没有主要的产业链。没有羊奶场。唉如果这里国家建个厂子多好专门牛羊奶的哪怕小点也好。让人们还有点额外的收入。这些考虑不了,我很很渺小。也没调查一些资料。
到了镇上打车去县城。我想还是去市里不去省城。虽说省城近点,还想更了解这个城市。
到了县里都很晚了,去市里的大巴迟迟不来。以为错过了末班车。便打了出租去市里。大概有七点钟的样子终于到了市里。我给司机说到公园吧!也想散散心。散散心。
公园很热闹,三五成群在这里玩。大多是一家人。偶尔也有情侣。里有文天祥馆。想起了文天祥是大宋气节很高的人。镇守边疆。最后死在了这里。气节是人民面临死亡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的。是坚贞不渝的忠诚。馆里无人,是烧香的地方。也难怪都快晚上了。也没人正常。王没有进来。我在馆里走了一圈。看了看哪有什么心情。哪里有啊!思念在心里萦绕。
没多久出来,给王打电话。他说这里有算卦的。顿时便很高兴去算算吧!
算的是姻缘,算挂的说小伙子。加油会成功。说明天一起去和我去慧源寺烧柱香。会成功的。付了挂钱香火钱。和算卦的爷爷聊了好多。他说方言很难听的懂。大致听懂一些。说的是好好珍惜把握,上天给你了这段姻缘。也不比着急。
什么善男信女,什么经。大可不必去理会它们。只要有段她便好。我的追求就这么点。既然上天说有了那就好。
和王在游乐园里办了卡,玩了海盗船,特别喜欢那种失重的感觉。那样能发泄出来。也有那么一瞬间自由的感觉。在船上大喊我不相信,不相信怎么这样,玩了和王滑旱冰。王不会玩拉着他非要完,他学的很快很少跌跤,有时候不稳。也能挺过来。旱冰场里的音乐很好,人听的很兴奋。玩的很开心。虽说心里有很多失落不安。在音乐下化解了很多很对。一直玩到打烊。便回去了。
第二天同老道士约好去了寺庙,早晨八点中一起去的。寺院里红墙黄顶,很是壮观。早晨在这里的人可真不少。到了佛像前,求了一签是上上签。老道士给我诵了经书,经书本就很难懂,何况他说的是方言,云里雾里的。但愿一切如愿。愿我能和她有段良缘。
上完香是早上八点四十。便和王匆匆要走。回去很烦。要倒坐好几次车。高铁是九点二十的大概。走的匆匆,路途远。
在回公司的路上心里很是那种酸楚。没有一点食欲。饭是昨晚吃的牛肉面。一直到下午6点进食吧。这不能归于坐车没有运动不想吃饭,大部分原因是没有心情。
火车上心还是怦怦跳跳的明显且又勉强那种。找不到形容的词。真的感觉像快烧完的树枝那样只有微微火光。时不时发出砰砰的响裂声。想刚来她的城市那是的心像干柴一点就燃。熊熊火焰。一直额头紧贴着火车的窗子看着驶远的风景,荒芜又震撼的风景。
这座城市我很喜欢,它有它的特点。黄土,干燥,荒芜,主要是不用担心停车,这个城市的车辆真的很少。我长为停车头疼,不是因为停车技术不好,主要是停车位,真的是稀缺的东西。在这个城市感觉不到稀缺。
很喜欢这座城市,因为这里有自己喜欢的人。不知道下次来这座城市是什么时候,或许是这个项目结束后,或是其他。想在这座城市找份工作。去好好感受这里让自己离她更近一点。就如她说她喜欢张爱玲我便看了张爱玲的小说。从中收获的真多。我可能与张爱玲像一点,很执着。在那个战火烽烟的时代张爱玲跑了很远的地方去见胡必兰,问了胡碧兰你说驴叫好听还是马叫好听。我也想学张爱玲问她:嘻嘻,哈哈,嘿嘿,吼吼。那个来形容我呢?
我的每天都在给她发消息,可是她从来不会,就像时候落进的大海沉积。渺无音讯。也通过添加微信的办事试图聊天。有一次她说那边周转点钱,他发的朋友圈因为一瓶水哭了。我很想帮她但她不加微信。电话打不通。怎么办那天我发消息让王问问她怎么事,王也没有回。后来王说这个事情我苦闷的笑了。我想帮很着急,但她加个微信我有什么办法。苦啊?
不知道我给她发的短信她看过没有。唉傻姑娘,我喜欢的姑娘。什么时候会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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