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彭石天,江西余干人,1947年出生于南京,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彭石天从小在父亲彭友善的影响和亲自指点下,学画老虎、兰竹、鸡雀、花卉等,深得真传。其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画展屡获大奖,广受大众好评,并多次刊登在《江西日报》、《南昌晚报》以及入选日本出版的《中国女画家画集》等报刊。现为江西美术家协会会员、江西民盟书画家学会理事、江西老年书画家学会理事、江西侨联文化艺术交流协会副理事长。
水墨雄风 虎啸天地
欣赏彭石天的花卉、鸡雀、仕女、老虎等题材构成的一组写意国画时:一种意蕴着清新雅致的气韵,一种充盈着传统笔墨的精神,一种张扬着女性大美的高洁,自然而然地扑面而来,瞬间给人留下了深刻地记忆。这无疑是女画家彭石天奉献给观众的一份特殊的艺术盛筵,充分表露出女画家的独特艺术魅力,以及蓬勃奔放之势和潇洒出尘之态。使观众透视着这养眼、养神、养心的画作,真切地感受到女画家清纯、善良、内敛、大气的内心世界的涌动和激情;感受到女画家对继承传统开新境的深层思考与锐意开拓。
彭石天是我国老一辈民盟盟员、大画家彭友善的大女儿。她从小就在慈祥的父亲身边观画、读画、品画、画画、悟画。父亲的家教秘传以及对父亲书画作品的独特领悟和心摹手追,使幼年的彭石天第一次与国画艺术结下了不解之缘。特别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在江西师范大学附中从事物理课教学的彭石天,为了使钟爱的国画艺术在父亲的传授下不断地传承下去,实现儿时“梦想成真”的夙愿。于是不论是刮风下雨,还是酷暑严寒;不论是工作繁忙,还是理料家务,彭石天都要抓住一切空隙,持之以恒地坚持作画和读美术史,几十年不曾间断,这为她日后的成就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绘画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兰竹、牡丹、菊花、雏鸡、麻雀、仕女、老虎等是她常画常新的题材,且逐渐形成个人面貌和特色。“工欲善其事,必先得其器”。即便如此,彭石天仍然牢记父亲生前的教诲,苦练基本功。白描、着色、素描、书法等已成为彭石天的日课。她低调砥砺,不事张扬,聚心作画,不为社会浮躁心态的浮光掠影所诱惑,不屑以投机取巧作人作画。她深知:“然惑者既失精微,而辟者又随时扬抑,迷离道本,苟以哗众取宠”的危害。她脚踏实地,在一笔一划中磨砺意志,在一横一撇里寻求学养,在一花一草中提升境界,且感性浸润与审美统摄。
特别是退休以后,彭石天经常在酣畅的梦境中与父亲对话。父亲的音容笑貌,甚至一个习惯动作,亦已成为她挥之不去的永恒记忆,而且时时在心中萦回盘绕,恍如昨日。尤其在平时与人交谈以至于作画时,我们都能感受到彭石天仍旧沉浸和陶醉在那些岁月的遗存中而不能自拔,并将浸泡的真实感情化着笔情墨意,抒写出对父亲真诚无限的大爱和永久的追忆,且浓郁醇厚,追魂摄魄。
彭石天笔下的王者之香——兰花,有着其父画作的影子与基因。不仅传统笔墨功力深厚,且饱满充实,妙趣横生;不仅兰花叶质长青飘逸变化,且柔中有刚,富有张力;不仅花开幽香发乎自然,且清远香馥、舒缓幽异,有着唐代大诗人李白“幽兰香风远,蕙草流芳根”的诗境。
其笔下的兰花不是单纯的借物咏怀,而是心象与物象的亦此亦彼,水乳交融,是主体表达与物象的妙想迁得,随物赋形的显现,给人以一种幽远而深切的内心感动,进而对鲜活的生命境界的另类理解和解读。
彭石天笔下的王者之尊——虎,仍旧有着其父笔性笔意笔情之趣。同时,又有自己对虎文化的独特理解。不仅用笔简练遒劲,构图严谨不落俗套,而且以当今画虎名家的虎迥然不同。作者对虎的情状以及喜怒哀乐表现细致入微,既有自然赋予的草莽气慨,又有人格化的激情表达。显示出作者对虎的威猛、彪悍、温顺性格的独特感受。并将自己对虎文化的认识化为有个性和灵性的艺术形象。从而,彰显出王者之风与浩然之气。如果不是旁人点拨,观赏者还认为画作出于阳刚之气十足的大男子之手。确实令人激赏,令人惊异,令人折服,好一个江南女子画虎高手!
纵观彭石天笔下的:《雀石竹》、《芭蕉双花》、《芭蕉仕女》、《八哥菊花》、《牡丹》、《梅花》、《松鹤》、《雏鸡牡丹》、《柳燕纷飞》等花鸟画,独运心源,一派生机盎然。总体上看以明丽简括取胜,赋古老的题材以现代气息。譬如:《雏鸡》国画,形态各异,或嬉戏待饲,或藤荫独步,或群聚暂憩,既不失形态的准确性、艺术性,更有意于神态的攫取与概括。她笔下的雏鸡栩栩如生,逼真活现,充满着童趣和纯真。
为此,我认为:这些精品力作不仅是彭石天在日益喧嚣尘下的社会中怡情悦意,修身养性的一种诉求;一种在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创作中提升绘画品位和格调的文化表达方式;更是一种从容采撷,睿智品味和性灵抒写审美情怀的真情流露。
应目会心,神超理得。彭石天在传承其父亲的精神和吸收传统钙质的同时,承继了某些美感的永恒性价值因素,又在大自然中寻觅花鸟的天然属性,用心倾诉着源于自然的朴素情怀;又更注重绘画语言的精炼与纯粹以及图式的构成关系,从而成就了她的绘画事业,达到了“心画是贵真,写意觉有情”的艺术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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