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鸟形状录》其实应该是3月还是5月啃完的,可见从5月到现在我是贫瘠得有多糟糕;这是后话,当然中途还有无数本看完没看完的书。但即使已经到了今天,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啃完这本书满当当的欣喜。
在这之前我没有认真看过村上村树的书,只是到处都看到过他零星的文字,还一直以为是一个小资作家;但读完这本《鸟》,我忽然发现自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读的那段时间堆积的各种问题仿佛在结束后都不成其为问题了。对于书中的那个“我”,仿佛就是我的一部分,也仿佛是我身边某个人,某些人的一部分。
我读书的习惯喜欢先看序,但这本书的序超级长,也看得不是那么美好,几乎差点让我放弃看这本书;因此放弃了序,直接开始了书。故事也没有从一开始吸引我,就是每天几页每天几页的看,没有像海明威小说集那样,由于对话太多导致没有坚持看下去。《鸟》就这样从每天几页到十几页到几十页到越看越想看,到完全看完了。然后回过头再看序,就觉得清醒多了,序也变得好看起来。
“我”寻找妻子的故事又引出了很多个故事,甚至说是一部“编年史”。其实我看到的是每个人都在寻找的故事,是“我”也在找自己的故事,仿佛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仿佛事情到了这里那就一定就是要这样一样理所当然起来。所以,当作为我自己,回顾自己的生活,经历,就也仿佛觉得一切就是这样自然走来,而未来也继续要坚持自己自然的前行一样,变得欢喜和坦然起来。可能看完这样一本书,获得欢喜和坦然的感受未免有些奇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完了那些关于黑暗和真实的对决、对于丑恶和恐惧的对抗、挣扎和纠结的疼痛、以及认知自己和对方时的逃避种种,我总是能长呼一口气,得到一种释然。然后对自己说:看吧,就是这样,一切总是这样,因为一切他们就是这样的。然后,觉得放松和舒适。
这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但是经历过的人看了我的描述又是一定可以明了的。因此,无论自话自说,还是有人能懂,或者是自己去读完这本书后能懂,都是特别好的经历。和《百年孤独》的酣畅淋漓不同,《鸟》很含蓄,甚至千回百转。但相同的是,往前走的路都还有很多往后看的过往,关于因和果,关于人性,都总是在那里,就总是会那样。接受,笑纳,前进,看着这么大的世界,找到我自己在那里,就总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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