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吕斯与珂赛特在一八三三年二月十六日刚好是巴黎的狂欢节举行婚礼。巴黎的狂欢节就是化妆舞会、巡游,广大群众,在政府的补贴下狂欢做各种木偶、在街上翩翩起舞。它可以说是一种政治,政府与民同乐,化解矛盾,粉饰太平。在这一天,人们可以随意互换角色,可以随便爆粗发泄,只需遵守基本的法律底线。有警察尽忠职守,市民又能相当的有序循行,当局不怕犯罪分子捣乱,是多么有胆色的城市管理,而且,这是在二百年前啊!比佛山的秋色巡游丰富、多彩、欢乐、嘈杂、随意、自由、浪漫。
这就是巴黎。巴黎是有历史传承的,巴黎国际大都会、浪漫的巴黎人是有社会基因的。是否有生物基因,有待考证。
以下是雨果在描写马吕斯婚前婚后时发出的感叹:
“暴动等于是大家都过错,在一定程度上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受过折磨是何等的有益!他们的不幸构成了幸福的光圈。长期恋爱的苦闷使他们的感情升华了。
幸福的人希望大家都幸福。
亮如白昼的照明是盛大喜宴的不可缺的缀品。欢乐的人不能容忍昏暗和模糊不清。他们不愿意呆在黑暗里。夜里,可以;黑暗,不行。如果没有太阳,就得创造一个。”
——2021.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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