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意中震惊于小小的行为艺术,多次临摹,然后便促成了画作 。
⑴看似大度,实则暗藏祸心,自负的以为深喑世故人情,从低俗者随便的态度中去寻找一种优越感。于是自己活的越发从容起来,把情分和本分看做处事哲学,按照既定格式,分成系列步骤,一步一步达到目的。这就是她,有着如男人一样的计谋,同时也保持着女性的骄矜。从她那扁平的眼神中你永远也读不出任何情绪,于是上帝可怜她,便从其他地方开始补救,给她纤细的身姿和柔媚的声带,在日常活着的日子里,她惯会利用这两样武器。然而这一切并不能让她诸事顺遂,于是她心安理得的仰人鼻息,来消退她内心的恐惧。她不擅于成为一名当权者,所以一旦处于这个位置,她体内的隐性性格就逐渐暴露出来,胆小、卑怯、色厉内荏,假公济私。于是她变得焦虑,变得阴沉,她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在那里她尽心尽力,完美无瑕,但依旧得到一个凄凉的下场。她的潜意识里是怨愤的,孑然一身的凄然始终包围着她。于是现实里她拼命的追寻热闹,制造热闹,身处其中,沉醉于短时间的欢愉,无法自拔。她从不为自己依附于他人而感到羞耻。她喜欢迎合,喜欢表现,更喜欢迎高踩低。当然,这不意味着她就没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了。她偶尔也会一个人思考人生,但大多数时候,她更喜欢喧嚣的世界。她宁愿受一个恶人的辱骂,也绝不接受一个好人的同情,这就是她的自尊。
⑵寻一份爱不易,我愿洗净铅华,虔诚的爱慕着你。也不必匍匐,不必乞怜,我相信任何一个共同点,都会把你我连结在一起。从此以后,所有的温存,所有的甜蜜,所有的记忆,——只关于你。
⑶她不在乎人们给定的、约定俗称的爱情和道德界限。除了死和忍受肉体上的痛,她什么都不在乎,她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在她的认知里,各种的情爱,各种的欲望,都免不了各种的苟且。但她就爱这种苟且,心理上诋毁它,肉体上临幸它。她出生在一个混乱污杂的大家族里,她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共荣的族群意识,所以她可以一边享受着荫庇,一边看着她的亲人们如何在这个一望无际的花花世界里堕落。她始终认为自己是纯洁的。裂变的心脏里黑白灰交相浸染,鲜红的血液都带了些野兽的气味,她就是由这些组成的,看起来不合章法但又完美无暇!在一段时间里,疲乏成了生活的常态,面对挚爱的人,她也不在佯装快乐。她看起来很精明,大部分时候却过着任人宰割的生活。她要把自己变得简单起来,可是又陷入到生活的复杂性里抽不出身去活的简单;她想要谈一场正正经经的恋爱,可是太过一本正经的爱,到头来只是成了伤害;她很容易使自己放弃,好像是有多个人格的自我重叠,她分不清自己对自己到底有没有认真过。假如爱有天意,那么注定这一世她永远拥有不了彻彻底底的爱情、友情,甚至是亲情。她也许并不知道怎么去爱任何一个人,在她不那么认真的时候遇上她,认真你就输了。但是当她看起来对你有些认真的时候,你就落在她的视网膜里,逃不掉了。但那并不是爱情,或许是自我魅力的展现、是荷尔蒙,是虚荣心,反正不是爱情。她把游戏人生看做生活的源动力,遇到的每一个人她都要进行恰到好处的估值。但是也有估算错误的时候,不过及时的矫正弥补了她的损失。她也乐于从其中学到新知识,尽管过程并不美好和有内涵。她总有办法给一个晦涩的行为想出一个正当的理由,以此来勉励自己如何去做一个从容不迫且志存高远的人。她并不介意一个刚和她调完情的男人,对过路遇见的每个女生眼神都要停留在3秒以上。她时常为自己的不生气而感到困惑,但她从不会过分难为自己。对那些眼神飘成蒲公英的男人,她会一边竖起一根中指,一边睥睨一切的说:“all right. you can you up!you do you die.”奇货可居的时代,估错价位的筹码一直紧攥在手里,它是不会保值的,却很有可能成为遗留下来的高仿古物,或许会有个成为廉价摆设的结局。不过,who care?
⑷一个缺陷被放大无数倍后开始四处辐射,然而周围的人毫不自知,沉迷于已得的欢笑。共同体的自觉性掩盖了应有的良知,或许她们原本就是利益混合体,拥有同样的思维。四海八荒都流传着堕魔之后的愉悦,于是她们蛊惑了一批人,朝着世界最阴暗的角落驶去。她们像虔诚的朝圣者一样往目标迸发,但充血的眼睛出卖了隐匿在每个人体内的狂暴因子。陌生人就是仇人,时间也是仇人,所有敌对者的朋友都是仇人,界限分明。对待仇人就要漏出最尖利的爪牙,用戾气吓退她们。她们嘶吼的声音是那么的扭曲,仿佛是绝望后的挣扎,痛苦中的哀鸣。但是她们的内心是愉悦的,因为她们不是一个人,所以功成名就可以一起分享,堕化成魔可以一起承担。本来就不高的心理防线溃散崩塌,他们别无选择,只好往深渊迈去,开始堕魔之旅。沉迷于装腔作势的行动方式之中,在声色犬马的幻想里找到所谓的主观主义,集体主义,浪漫主义。在俯视别人自尊的前提下得到尊重,还以为是众望所归,民心所向。然后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提供舆论走向,控制、统一、压榨,然后又一起享受着折磨人的快感,临了就告诉那些游走在轴心边缘的人群,这就是正义,是王道,是天意。
(5)人们都浑浑噩噩的过着,不想和别人的思想有交集。我不知道以前的人是不是也如此,偶尔有怨愤,在闲聊中漫不经心,一旦谈到实质问题,就如同炸了毛的斗兽,触动逆鳞准备蓄势待发。然后把无知摊放在脑门上,无畏地打着“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旗号,肆意宣泄。这个世界之间的互相联系:人与人的互相联系,语言与语言的互相联系,血液与血液的互相联系,都只为牵绊,然后在牵绊之中分出个上下高低。“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我们只是在俯视风景,我们习惯于仰视人。我们自恋于过往的经验,不论它是藏污纳垢还是纤尘不染。过度的自尊包裹着自卑,在猜忌的眼神里,在挑起的眉头中,在僵硬的嘴角旁,战战兢兢的防备着,踌躇着,抑郁着。然后你会发现,磨合很久才打动的心和三言两语就得到的心最后的结局是一样的,他们都离开你了。因为他们都是被动接受的人,因此他们有资格对你说:“你的世界里,我只是深入剧情的旁观者,所以不得不忍耐。因为我并没有在你的关怀中享受过什么,即使你付出过,我也必须为自己而离开。”大概所有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分手的时候都说着这么一段话吧!也许“速效”两个字,在将来会成为每种感情的代名词。效果很快,但是时间很短,基础不牢,终究会垮掉。缄口不言的世界里,是因为道理已经阐述过很多遍。懂得理论的人没有实践,不懂理论的人盲目实践,而在理论中实践的人却是世间极少数,因为他们是最痛苦的,总是在怀疑自己、纠正自己、批判自己。安逸的世界里信仰总是稀薄的,我们站在河边,却已经丧失了摸着石头过河的勇气。
——————不会搞笑的分割线———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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