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麻将,但从平时与她们聚在一起,听到交流玩麻将充满激动扬溢的脸上,认识了几桶,几条还有满贯,一条龙,等一些常用语,今天看到小说(麻将与女人)我才渐渐走进她们的内心世界,这不旦是一种摆脱寂莫也是与人交流的机会,还是一种人脉,也能把喜怒袁乐暂时忘记,是一种麻醉剂,当赢了时红润面部就可以看到雌激素会促进掩盖不住的兴奋。小说把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全部展现在观众面前,“她从麻将馆出来,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出零碎的钱,向手指间吐一口唾沫,开始数钱。那些零碎的人民币,在她手里哗啦啦地响着。有人经过她的身边,她会麻利地把钱收起来。听到熟习人问她:“今天战况如何?" 她会懒洋洋的说:“赢了几块钱,没多大意思晚上再战。”
然后转身向家走去。又该做饭了,孙子应该放学了吧!今晚要做什么好吃的呢?儿子这一周又没有回家,总是忙,好像好久都没有见他。不管了,这些没有良心的家伙。她心里想。把孙小扔给我算完成任务了。
厨房是她一生的战场,她没有上过班,年轻的时候跟着老公生活在异乡,照顾两个孩子上学,闲暇时间就去打麻将,一直到孩子都离开自己的身边,只剩下自己,整日泡在麻将馆里。老公退休之后一起回到家乡,又照顾孙子,闲暇时打麻将。
一生一大半的时间都耗费在麻将馆里。没有人知道她是否快乐,她脸上总是挂着笑容,遇见谁都是乐呵呵地打招呼,很多人喜欢跟她一起打麻将。她牌风很好,无论赢了,或者输了脸上都没有悲喜。
只是每次打完麻将数钱的习惯,她保持了很多年,动作熟练,好像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千年不变的是数钱之前,她总是喜欢给手指吐上一口唾沫,这像是一个神圣的仪式,远远看起来滑稽而可笑。可是她却热衷于这个游戏很多年。
丈夫年轻的时候,总是忙于工作,很少关心孩子和家里。她每天在家洗衣服做饭,偶尔和一起打麻将的女人一起聚餐,讨论一些家长里短。生活平淡如水,她的容颜渐衰,眼角爬上一圈一圈的皱纹。
她从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变成了一个唠叨、碎嘴的老妇人。就连孙子有时候都非常反感她的唠叨。这时候的她总是躺在门口的躺椅上一动不动,耳边放着秦腔戏,眯着眼睛,跟着哼唱。看见有人进来,她就会换上笑颜,跟他们一起聊一些生活琐事,开心的时候,会大声的笑出来。
在家里的时候她总是烦躁,时常发脾气,对任何人都是如此,丈夫,孩子。总是因为小事大发雷霆,家里每个人都隐忍不发,气氛沉闷。只有孙子会看着奶奶发脾气的样子,会顶撞两句,丈夫是不敢和她顶撞,时而时久养成了处处让她三分,然后她会过去抱着孙子亲吻,然后嘟囔一句,全家没有一个省心的。
丈夫依然躺在床上看手机,对此不发表一点看法,好像对此已经麻木。儿子如果在的话,就会悄悄的退出房间,站的老远,点上一根烟,心里盘算着何时去上班。她就是在家庭,麻将的生话中一年年一天天度过来,谁也不知道她每天想什么,幸福与烦恼只有她自己知道。
家里又恢复了寂静,她坐在沙发上叹气。又开始跟孙子讲起年轻时候的故事,也会讲起儿子小时候的故事。一大一小窝在沙发上,孩子眼睛盯着电视,她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讲一些故事。像是讲给孙子,又像是自言自语。
丈夫依然躺在床上,看手机,不发出一点声响。
电话响起的时候,她会赶紧坐起来,拿过电话。
“好的,我就过来了。”套上外套,叮嘱丈夫看好孙子。这时候丈夫会不耐烦的从床上爬起来,回应说:“好。”
她就放心的离开家,再次回到她的世界,麻将馆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她走进去熟络地跟每个人打招呼,然后找到自己的位置。农村的麻将馆都是清一色的老人,十几个人拥在一间小房子里,甚是热闹。
在这里她跟在家完全不一样,麻将管里的她看起来很温和,脸上的笑容像一个带久了的面具,与她的五官融合,看不出丝毫破绽。麻将馆就像她的工作,她每天准时上班,下班,回家做饭,安顿好丈夫和孙子,继续混迹在这里。
从年轻到年老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好像一切都没有变过,她的生活里除了麻将的声音,就是锅碗瓢盆的声音,如此反复着。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是否开心,是否幸福。而她的生活一直就这样重复着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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