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轩顺口开了一句玩笑，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人总是需要一些支撑的，要么是金钱的诱惑，要么是权利的诱惑，要么是美色的诱惑。自己当初需要的是什么？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就是中A的名气罢了！说白了就是一种虚荣心。
“你要说你智商有问题，那我们所有人智商不都有问题了？当初鲁董事长把你接回来，那是带着多少希望回来的？”李春芳看着李小轩一路成长，想到当初的热热闹闹，就忍不住说。
“只可惜鲁董事长已经走了，整个北A集团，最懂业务的就是他了。假如有些事情由他发起，就不会有后边业务上的一些问题了。只可惜在这个企业里，用外行人来管理内行人，用行政命令代替法律法规制度，已经成为常态，这样的企业管理，能不乱吗？”李小轩的眼睛是晶亮的，这一眼望到穿的感觉，令李春芳心头一震。
“是啊，那时候业务流程也很麻烦，关键也是在探索之中。你说那一会儿你们业务上的事儿，还用我签字？我懂什么业务呀？那不都流于形式吗？”李春芳道出了实情。
“签字的人员一大堆，如果我没有忘记的话，至少有七个部门领导要走形式签字，结果越防漏洞越多，越防事儿越多吧？这也是老天爷给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那一会儿我就应该走，那一会儿没走，后来就没有机会了。”
李小轩那一会儿就在想着，明明知道到处都是漏洞，为什么没有走？想到这里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在他的脑海里闪现。只是这一会儿，那个人，那个名字，他不能说出来罢了。那个人给他做的远景规划，着实是太诱惑人了。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那么大诱惑的时候，谁也无法独善其身的，王飞龙的名字，这一会儿已经在李小轩的脑袋里转了两圈。
“你部门儿那会儿业务正红红火火，你怎么可能走得了？你要是走了，领导都会被问责的，这就是你没有走成的原因。”李春芳一语道破。
“这一点我知道，再加上当初新建一个部门也很费力气的，带一个团队，哪有那么容易的，刚刚有了业绩，当然也不舍得走。当然了，那一会儿还没有什么感觉不妥的地方，是后来加的项目，才让我胆战心惊，萌生退意的，结果还是留了下来。现在回想起来过去的那一切，都是一场笑话呀！”
李小轩这一会儿摇了摇头，王万初掏出香烟，准备递给李小轩，被李小轩拒绝了。
“年轻人有不抽烟的习惯真好。我这都是30年的老烟民了，这一会儿都有点儿忍不住了，你不抽，我也不抽了，在美女的办公室抽烟不太礼貌。”
王万初看了一眼李春芳，从她的神态上看，就知道对方不喜欢被动吸烟的感觉，这会儿他又把香烟装了起来，但脸上的寂寞，却能看得出。
“老领导，喝酒我支持你。抽烟这个事儿能少抽一支就少抽一支吧！我得替你老伴儿监管你。嘿嘿嘿。”
李春芳明明不喜欢老领导抽烟，但又不能直接拒绝，既然人家已经不准备抽了，又不能不说话，只好用王万初的老伴儿来说话了。王万初的老伴儿，也是北A公司老员工，只是说女性退休的年龄早，所以就形成了老头还在上班，而她已经退休在家的一个格局。李春芳毕业之后就来到了这个企业，当然对这一切都熟悉。当初要没有王万初和他老伴儿的提携，也许李春芳还到不了这个位置。所以李春芳对王万初的尊重，也都是有着很多背后原因的。谁知道这个女人发展来发展去，竟然已经超越了老领导，这中间有多少故事，李小轩可不想去想，像狐狸精的一个女人，就算年龄大点，又有一些背景，在这种企业里，就会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而且她也会成为男性领导中的一个调和品。没有派别，也许就是这个女人的聪明之处。
“也好也好，李小轩不抽，我也就省下了。你聊你的，挺想听你说事儿。一会儿小张回来之后，刚才咱们谈话的笔录，你需要签字，你不会反悔吧？”
王万初说出这句玩笑话之后，竟然忍不住自己笑了。在李春芳的面前，王万初还是无所顾忌的，即便这个女人的级别已经比他高了。经过这么几任领导，他的级别能稳固在这个位置，也确实不容易了。不能不说这里头还有李春芳的功劳。相互利用，在这种企业里，就是一种不用说出来的赤裸裸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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