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建军
这个正月实在漫长。
如果不是看看日历,我干脆就把这个日子忘掉了。可是,同大多数七十年代的人一样,我是应该重视这个日子的。
小时候挨饿,吃不饱更吃不好,是很盼望过节的。正月十五,也就是元宵节,好歹能比平时吃得好一点。
工作后,元宵节是寒假的终点。过了十五,就要上班了,所以也能记得住。可是今年,每天过得糊涂,甚至不愿想事情。
都是这病毒闹的。“新”字里面有刀斧,是不是暗示了今年要有刀光之灾呢?当然,“冠”字上面的偏旁更像那今年最热的口罩,但愿我这不是造谣生事。
出门走走。
风吹脸颊,清冷。抬头看天,月亮朦胧。谁说的“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现代人恐怕没有了那种浪漫。大街上空空荡荡,却是真的“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没有几个人,也就没有偶遇,所谓的美丽的遇见就只能出现在古人的诗词歌赋里了。
辛弃疾留下了经典的《青玉案·元夕》: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辛弃疾,在我心中本是一个头戴英雄巾,豹头环眼的烈士,可有了这阙词,他让我有了更多的想象――烈火柔情才是男儿标配啊。
灯火阑珊处,会是怎样一个身影呢?是“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吧!
除了欧阳修跟辛弃疾,我也喜欢朱淑真的《元夜》。一句“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写得真好。月朦胧,恰似今晚的朦胧月,朦胧中有太多忧伤的故事。
借着诗词,今晚只能回味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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