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的梦,凌晨醒来在也难以复睡,于是靠上床头点燃一根烟,重温那映于脑中的梦境。
昨晚下工后,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专程来我这里玩的挚友汪斌,几十年的老兄弟也不需要太多的客套。刚进家门,还来不及换下脏衣,汪斌就催着一起上街喝酒,约他喝酒的大黑正等着的。
喝完酒后已近九点,惦记着明早里还要赶往工地,便独自的先回了家,门不关,汪斌你什么时候去直接开门就可以了。
不知是夜里本来就凉,还是喝了酒的缘故,感觉到浑身发冷,草草的洗过头脸,脚后便睡了。
刚睡着后不久,便做上了可怕的梦,梦里和汪斌正聊着家常,聊着聊着,地点一下子就变成了看守所的监室,由于是夜里,外面有值班的教员。听见我和汪斌还在说话,便打开了监舍的铁门,要把我带去关禁闭。
梦里汪斌跟那个教员倒是熟悉,见到教员要惩戒我,汪斌立马拦上教员,跟教员解释,是他在问我话,我是被动的回答。恳请教员放我一马,还从口袋里掏出一沓践,递给教员说道:又不是什么违反大规则的事,训斥两句得了,何必要带他走呢。
可是那个教员并不买帐,非要带我去关禁闭,汪斌一下子恼火了,返身反锁上了铁门,冲向了那个教员骂道,给你脸不要脸,老子现在就修理你,别以为你穿了身衣服就不得了,老子活的本就不耐烦了,还怕你个狗日滴作威作福,老子弄死你,你信不信,边骂着边向那个教员冲了过去。
场景一下子变幻成了一间居室,那个教员见汪斌来势凶猛,顺手拿起一边桌上的菜刀,反手转身向汪斌挥去,一下子正中汪斌颈部,一条带着血印的刀口,瞬间涌满了鲜血。
我看到汪斌眼神开始焕散,可他还强撑起精神,从桌边操起一把剔骨刀向着那个教员刺去,堪堪快刺中时,教员一个懒驴打滚,滚到了床底下。场景又幻化成了监室,打斗声惊醒了关押的同监舍几个犯人。
在押的犯人,对那个教员也是心怀怨恨,有事没事的都受过他的惩戒,见到汪斌暴发了,于是一起下了床,掀起了床架,让那个教员无处可藏,汪斌由于失血过多,力量渐渐消失,一步路的距离,想要跨起都很难。而教员缩在一边墙角,被汪斌满身是血的凶相吓的够呛,拼命挥舞着菜刀自保。
在押的众人见到此景,害怕汪斌不能拢身,弄死那个教员,那个教员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众人拆掉床板打落教员手里的菜刀,好让汪斌近身刺他。
汪斌靠近了教员的身边,可不管汪斌怎么刺都刺不到教员的身上,让一边呆着的我好生着急,事情因为我而起,老兄弟搭上性命都是为我出头,我在害怕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一下子飞扑过去压倒了那个教员,死死摁住让他不能动弹,教员的手又摸起了刚被打落在地上的菜刀,他被我压在地上,正挥刀向我背部划来时,正被倒下来汪斌的身体挡住了,一刀又划在了汪斌的脸侧,迟拉开了好大一条血口子,而汪斌在倒下的那瞬间,握在手里的剔骨刀终于刺进了那个教员的腰腹直至没柄。
我连忙翻身侧过爬起来,汪斌压在口里沁出鲜血的教员身上已没有了动静,教员睁大的双眼,满是惊恐的没了色泽。
岀了这么大的事,我正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时,监舍的一个矮个子舍友拉上我夺门而出,拼命的奔逃,跑过一阵后,面前呈现出一条好宽的河,矮个子舍友跟我说,这河不深,我们各自趟水跑自求多福。
我在河里趟水的过程中遇到了几个深洼,待我浮出水面时却不见了矮个子的身影。着急时正好对岸有人骑摩托车路过,我连忙大叫:快来帮忙救人,有人溺水了就在这片区域,好心的路人,连忙下到不深的河里和我一起搜寻摸排,这片区域都摸过了也没发现矮个子的身影,好心的路人无奈的跟我挥手告别时,我在河边拿上了一根长的树杆,摸索到那有深洼的地方在一次探寻,可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树杆好像被一只手抓住了,我连忙潜下水去,正好摸到了矮个子的身体,一口气把他托出水面,驮到岸边,好心的路人为矮个子做起了腹腔按压,才几下矮个子吐出好几口污水后,人醒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句话跟我说:哥,你回去帮我去拿我忘了带在身上的电话本,我要打电话给我亲人,要他们不用着急的赶过来了,我没事了。
我一头的雾水,我回哪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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