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份,我第一次站在西安的土地上,烈日炙烤着大地,尘土飞扬,人海如潮。
记得 读《西安游记》当中有这么一段:我曾经那么思慕西安,我渴望来到西安,用大粗碗吃一碗羊肉泡馍、走在蒸腾的午后西安大街上追逐阳光、残阳如血的时候,在城墙的断壁残垣上看到一个打赤膊的男人在吼秦腔、走到贾平凹笔下的清风街,看看他用一碗酒祭奠的那些亡人……
这里是十三朝的古都,是秦始皇统一六国定都于此的西安,是唐玄宗与杨玉环生死离别的西安,是许巍独行浪子日夜思念的西安……
四年前,课程设计结束后,有小半月的假期,寝室四人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那时候古老的诺基亚导航差的要死,四人边走边问。在回民街吃到了正宗的肉夹馍与羊肉泡馍,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在大小雁塔抚摸秦砖汉瓦,嗅闻古风古韵,并且买到了精美的皮影儿与兵马俑;在亚洲最大的水上喷泉下倾听一位僧人在此诵经,古老的诺基亚记录了许多照片;在华清池见到了杨贵妃的澡堂,了解了安史之乱那段历史,也看到了西安事变时蒋介石落荒而逃藏在骊山岩洞旁的兵谏亭,两起政事告知我历史潮流的跌宕;在秦皇陵偷偷跟在别人导游后听讲解皇陵的历史,古代建墓的规格风水,在世界第八代奇迹的兵马俑旁边与室友合影留念,而且尤为记忆的是不久之后科比也在我们拍照的地方留影;然后四人行从西安到石泉,从城市杀到农村,游了汉江吃了各色各样小吃美食,在不舍中结束了第一次对西安的触摸。
2016年1月份,我从西安中转回山西,一整夜的火车硬座后,独自一人从西安火车站踉跄出来,早上五点多的火车站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车站旅店旁的鸨母公然拉客,被人拒绝后嘴里吐出一串串的瓜皮,和那旁边早餐摊位一样冒着热气,过往的旅客面容匆匆。我去搭乘西安地铁路过四年前第一次来的时候住的那家宾馆,四年前我们住的时候晚上的宾馆门口会有人悄悄的塞小卡片给你,而如今依然如此,只是我左右回头却没有看到当时满脸憋着笑的室友三人。从西安火车站乘地铁到西安高铁站,一路上在想一位怎样都联系不到的故友,然后在失望中将一大碗的紫菜蛋汤和两个肉夹馍狼吞虎咽下去。
将耳机插入耳机孔,许巍在里面唱到:
我像风一样自由
就像你的温柔无法挽留
你推开我伸出的双手
你走吧
最好别回头……
2016.08.23 饮鸩不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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