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一个脑袋,我也是。不同脑袋里装的东西都不尽相同,所以就有了形形色色的各种人。和同学聊天,他说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你都在想些什么。他也许是无聊了也许就是句玩笑话,但是却让我异想天开,思考了好久。我暗想我也想敲开看看我的小脑袋瓜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不知道你们都是如何度过自己的每天,但是我知道无论我是忙是闲,我的脑袋是一刻也不停的在思考,像没有关闭的水龙头一样,水细细的缓缓的流。那种感觉很累很累,控制不住又阻止不了,甚至在睡觉的时候都在做奇怪的梦,梦境都是那么的离谱和复杂。曾经在微博上看到说如果一个人做的梦境越复杂那么这个人就越聪明。我看到这个观点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是暗自高兴觉得自己还算聪明,还是觉得可笑,竟然会有人这样评判一个人是否聪明。我为什么很累呢? 你们都这样吗? 我的眼就像是扫描仪,将能看见的一切细节都装进眼里,不仅看在眼里而且还放进心里。观察力强对我来说就是个负担,我已经无数次在心里告诫自己无数遍我看不见看不见,这没什么没什么,但越是这样我好像就越敏锐越敏感。时间久了,我觉得与其与他对抗不如索性就不控制任其发展,只是稍稍控制一下自己的脑袋,放空他,让他休息休息。高敏感的人生活在这个世上真是痛苦,每时每刻过敏还要自己学会脱敏,还要原谅别人不知情的伤害。当忍受不住脑子炸开的时候我就选择睡觉。所以我入睡特别容易,我至今认为是脑子太过疲劳直接罢工昏睡而去。脑子炸裂的感觉就像是将自己撕裂开然后再一针一针自己缝上。缝补好之后开始正常人的生活,时而似人时而似鬼。我讨厌这样的自己但又不能抗拒只能接受。这样的我只能通过所谓的写作解决内心的痛苦。无处话凄凉。余忆童稚时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观细微渺小之物。我现在也喜欢太阳,尤其冬日里的暖阳,似乎能照进我的内心,给我丝丝温暖。我有时喜欢闭着眼睛感受那温暖,有时喜欢睁大眼睛直视太阳,希望能看透他是如何能够那样温暖万物发光发热的。最近中午不回家吃饭,我喜欢写完东西到外面随便糊弄觅食。老板是个女人,短短的头发,简洁不失大方的衣着,瞧得出的妆容。“一碗牛肉米线”,话音刚落,很快,利落的一碗牛肉米线就出现在客人面前。动作麻利干脆。但地面散落一地的餐纸,一次性餐筷不禁让我对她产生了一丝丝的困惑。这样的女人该很爱干净吧,又或者她只是喜欢将自己收拾的干净,自己以外的区域毫不感兴趣。店里的菜品少而简单,我吃过一次觉得味道一般,没有值得让我留恋的理由。但我还是接连去了三次,也许是我这个人不爱冒险,也许我还是想搞清楚老板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又或者为什么这家味道一般的小店能够支撑下去,人流量源源不断。今天的最后一餐让我明白了,所以我称之为最后一餐。一则一个已婚女人独自守着一家店按说是寂寞无聊,我判断她的性格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性子,能做到每天待在店里给客人提供餐食已经实属不易。二则到店里吃饭的人都是社会最底层人群,他们或是每天都来吃上一顿便宜的快餐,或是隔几天来回味一下曾经的味道,据我观察前者居多。所以大部分都是老板的熟客。之所以这家店味道一般还人流量不断是因为这家店的周围没有多少像样的吃饭地方。也许他们如我一般进入店中随意打发了一顿,当下顿不知去哪里吃又神不知鬼不觉来到这里。这些人包括我在内应该都是极懒之人,不想思考吃什么这个问题,不讲究吃,认为填饱肚子即可又或者囊中羞涩。今日我吃完一碗米线突然觉得对面大叔吃的牛肉汤很是美味,其实我在欺骗自己,她家的味道水准都在这里,能好到哪里去? 想着下午不想出来闲逛就还是忍不住又加了一碗牛肉汤,果然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显然没有满足我的期待。当我吃不下去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说任性就任性的年纪了,于是到嘴边的那句“老板再拿根烤肠”我又默默的咽了回去。把插在碗中的筷子摆好,我黯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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