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河
大姑家的二表哥趁着周末回乡下老宅子呼吸新鲜空气,随手拍下几张照片分享给我,瞬间把我拉回到了童年的时光。
小学时光,每年暑假至少有一个月是在大姑家度过,忆往昔曾写过拙文《寄养在大姑家的日子》,雷同之处不再赘述。触景生情,涌入脑际的是几件糗事。大姑家所在的地名叫刘家洞,就将此文命名为"刘家洞二三事"好了。
No. 1 "小小池塘旧如故,不见当年苹果树"
大姑家门前走一口小池塘。每到炎热夏季,这个池塘是一帮小男孩游水嬉戏的好去处。当年我最小,是个旱鸭子。没当看到表哥们轻松横渡、环游甚至跳水,我幼小的心灵总是充满羡慕。
后来,看到他们去游泳,我也跟着去了,因为我发现在池塘边有一棵苹果树。他们在水中自由遨游的时候,我就用手抓着苹果树的树枝,腿在水里扑腾。遗憾的是,直到后来上初中不再常去大姑家过暑假,我也没学会游泳。倒是我的这种行为,给各位哥哥形成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即便现在,偶尔一起到老宅去转一转,他们还不时提及。
因此,二表哥发给我小池塘的照片后,随即配了两句打油诗"小小池塘旧如故,不见当年苹果树",我是一点都不意外,还觉得是那么的亲切。我想,要是当年小池塘边没有那棵苹果树,我是不是就早已学会游泳了呢?
人生没有假设。即便现在,我也不怎么会游泳,但是我并不为此感到骄傲。
No.2 "江小弟高空抛木,杨二哥徒手接物"
原先,大姑家的洗衣池还不在图二所示的位置,而是在拐角处那个灶屋的门口。在洗衣池旁边的墙壁上,楔进几块木砖,用以固定盛放洗衣粉、肥皂之类的架子。
一个我已经记不清具体年份的夏季,我们一众表兄弟又齐聚大姑家混吃混喝过暑假。那天,好像是三表哥要去站在洗衣池上修那个架子,我也站在上面,企图帮忙,四姑家的杨二哥在下面观看。
记得当时三哥递给我一块木砖,我应该把它递给站在下面的杨二哥。不知道怎么脑子抽了,我对他说:"二哥,接住!"然后,我就把木砖向他扔过去,他伸手一接,接着就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原来,在接的过程中,他的小手指指甲和木砖硬碰硬了,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手指甲脱落,血流不止。闻讯而来的大姑赶紧给采取了止血措施——用一种植物树皮上的粉敷在伤口上,再用一块布给包扎起来。
在接下来的好多天,杨二哥受伤的手也都只能包扎着,等待着伤口的愈合。没当大家去小池塘游泳的时候,他都只能在岸边来回看着,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都与原先有所不同,我抓着苹果树枝扑腾时,也觉得不怎么是滋味。
还好的是,杨二哥的伤口很快愈合,小手指也慢慢长出了崭新的指甲,咱哥俩的感情也慢慢和好如初。
想起来,我小时候干这种不过脑子的事情还不少。曾有一次,我就有过站在方凳上往床上跳的"壮举",结果凳子后翻,额头碰床沿没赢,给额头留下一道永久的长伤疤。
No. 3 "偏房意欲住正屋,尽心看护李子树"
大姑屋旁有几棵李子树,此事和看护李子树有关,所记糗事过于糗,于是以口口口口(此处作者删去500字)代替之。
或许,是这几棵李子树培养了我的味蕾,每到的这个季节,我都会去买数百钱的李子来吃,大快朵颐,不亦乐乎,年年如此。
后记:童年时候,没有良好的物质条件,没有学业的卷,无忧无虑,干过许多糗事,留下的尽是欢乐。岁月如梭,所能想起的诸多片段,都是那么纯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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