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一本书有一段时间了,想看,尤其是坠入爱河。就想看看别人怎么描述在一切,先在网上找到的一些资料收录下来慢慢看,害怕变的呆滞而且迂腐没有思想了;或在庸俗化的功利社会里变得冷漠无情了;不再怀抱着对生命热切的好奇和梦想;变得自大而且自私,停留在原地,不再阅读与吸收新的知识,不再学习如何更积极地热爱或以行动关心我所存在的世界......
我要和你说的河流,是在经过了两山夹峙的隘口之后的河流;一般人称呼的“出海口”的位置。在比较高的附近山丘上,可以看到长长的河流,到了这里,忽然有一个喇叭状的开口,好像河流张开了双臂,迎接浩大的海洋。
不知道河流,一条长长的河流,到了出海口,会不会忽然想念起它的上游,那在远远的山峦间踊跃欢欣的样子,那像少年憧憬着未来的壮阔时的自信乐观。
Ly’s M,你可以想象
河流要进入大海时的踊跃兴奋吗?
好像年少时憧憬着
未来壮阔生活的喜悦欢欣,
我坐在河边,
眺望这里河水的浩荡,
好像在眺望
展开在你面前未来生活无限的憧憬。
我以前没有这样看过海河交界的潮汐,
它们的交缠波动,像一种呼吸;
像一种爱恋;像渴望对方的身体,
渴望抵抗,又渴望被征服。
也许因为荒怠了肉身的作业吧,我们才如此容易陷溺在感官的茫然中,任由感官欲念的波涛冲击,起起伏伏,随波逐流,不能自己。
我们是在永恒的毁灭中,以及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的毁灭的时间中相遇与相爱。
在时间一点不肯停留的毁灭中,我如何可以在未来见面的时刻仍然一眼认得出你。
静默似乎使人恐惧,但是,其实生命中静默时刻远比喋喋不休的习惯重要;爱情也是如此,没有静默,是没有深情可言的。
我觉得,你是我遗忘了好几世的子嗣,在各自漂流途中,因为一些身体的温度,彼此又重新记忆起了对方;我觉得,我曾经多么长久亏欠对你的关心与照顾,在流转于巨大的轮回的孤独中,凭藉著你忧愁的容颜,记忆起了我的允诺和责任。我觉得,多少次身体化成灰,化成尘土,在无明阗暗的世界无目的地飘飞,却终于知道,自己在那么微小的存在里,仍然如一粒种子,藏著一个可以重新复活的核心,在你来到的时刻,准备萌芽,准备在一个春天开出漫天的花朵。
我想真正知道孤独的意义。我想知道,一艘船,没有了码头与港湾,没有了缆绳,是否仍具有一艘船的意义。一艘船必须首先知道它是纯粹独立的个体,它并不属于码头,也不属于港湾,它也同样不属于海洋;但是,当它认识到了自主与独立,它才能可能选择码头,选择港湾,或选择海洋。
我确定知道自己在土地上有血源的牵系;但是,我是一粒新的种子,我要借着风高高地飞起,要孤独地去寻找自己落土生根的地方。我最终或许是属于土地的,但我要先经历流浪。你可以了解一粒种子寻找新的故乡的意义吗?看起来是背叛了家族,血源,伦理,当我孤独离去的时刻,我知道自己的背叛其实是为了荣耀新的血源。
我恐惧自己的改变,恐惧自己不阅读,不思考,不做身体的锻炼与心灵的修行,失去了反省与检查自己行为的能力。在镜子里凝视自己,看到肉体日复一日衰老,但仍能省察鉴定的品格与信念,如同对你如此一清如水的爱恋。因此,我并不恐惧失去你,我恐惧着我们的爱恋也像许多人一样变成一种习惯,失去了共同创造的意义,变成一种形式,失去了真正使生活丰富的喜悦、静默似乎使人恐惧,但是,其实生命中静默时刻远比喋喋不休的习惯重要...
Ly's M,我思念你。在巨大的灾难中,知道拥抱终究无法拥抱,亲吻终究无法亲吻。知道如何紧紧牵握交缠的手指都终究要放开分离;知道我如何眷恋不舍的一次又一次的抚触,终究再也无法使冰冷的躯体重新恢复温度;知道或许没有任何原因,只是缘分已尽了。所以再申请的凝视,也看不到你从街角或窗口出现;再重复的叮咛,也呼唤不起任何声音的回应。
在一千年的漫漫长途上走走停停,Ly's M,我们相认、告别,告别、相认,每一次告别都伤痛欲绝,也许,在哭过的地上,青苔滋漫,连走过的屐痕都不可辨识了,你却坐在另一株树下,在满天的花蕾中与我微笑相向,我泪痕未干,也只有破涕而笑,与你再次相认。
没看过原著先整一些来共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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