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母亲说大爷爷去世了,是早上五点多的时候,内心多少有些准备,或许是因为春节的时候去看过了,心中也知道那是最后一面。
心中难免的会有些悲痛,更多却是对时间的感叹,对生命不解。
在我出生的地方,似乎爷爷这边老一辈的对我和哥哥都不怎么上心的,于是我也习惯于冷漠,从小便在人心与人性中挣扎的结果,便是以至于到后来,想要的便是最简单最执着的去做一些事,也很自私的关心我的家人,爱着喜欢的女孩,可能也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才会从小与佛教结下不解之缘,学着让自己看的更开一些。
至于大爷爷,嗯,小时候第一个外号应该就是他起的,嘿,那时我才八九岁,大爷爷年轻力壮吧,反正还是那时候的我无法超越的,博学多怪,小时候没事自己折腾造火药也是因为他吧,有些记不清了,偶尔碰见也会偷偷塞我两颗糖,小时候,三毛钱一颗?已经不能确定了……反正很好吃便是了!
小时候在外面遇到大爷爷,便就蹭一会故事,国民党怎么了、马步芳打仗怎么了,反正听天书,也不懂,就是觉得这个人好那个人坏,小屁孩一个懂什么呢?
读初中那会便和老人见的少了;到高中,见得更少;到湖北,似乎连父母都见得少了……
突然想起,之前有一些老人啊,他们见面打招呼的样子很奇特,见面就问:“那谁还活着吗?”这可能是生命尽头最无奈最期许的问候-活着就好!
生命,不知道怎么去定义!我想,或许每个人生来都背负着使命,只是在成长的过程中忘记了迷失了,幡然醒悟的时候又会重新背负起来,就像黄公望创富春山居图的时候,似乎使命也是这般,简单而执着的去做,用生命去点燃这火焰,然后永存!
远隔千里,只能用文字去纪念他,一路走好,大爷爷!
忽然,我听到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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