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病过世,给她留下一套房子暂由大伯一家保管,如今女子长大回家讨要房子,大伯母说“给8万。”女子凑够8万,结果大伯母又说:“没有90万不要说话。”
小芳从记事起就跟着母亲在外到处讨生活,更是因付不起学费就早早辍学打工。
如今母亲年事已高,也总是想念家乡,终归是要叶落归根的,于是小芳就打算和母亲一起回老家发展,还可以继续陪母亲。
母亲早就告诉过她,父亲临终前给她留下一套房子,因她年纪太小,就暂且由大伯来保管。
离开老家这么多年,是该回家把房子收拾一下,那是她们母女的容身之所。
万万没想到,事过境迁,一切都变了。
当她带着母亲回老家找到大伯家时,母亲曾经说的2层房子如今变成了4层,很新,显然翻新没多久。
大伯母一听小芳回来是要房子的,很是生气:“走了这么多年,现在才回来,早不是你们的了。”
小芳一听懵了,为什么?
大伯母说:“你看,上面两层是我们盖的,里外都装修过,是我们出的钱,自然不是你们的了。”
小芳气愤地说:“那是我父亲给我留的房子,凭什么你们要在上面继续盖?”
或许大伯母不懂房子行情,为了为难小芳要她拿出3万块,才把房子给她,小芳想着3万块也不多,只要给房子那就给她呗,两层无论怎么说也值。
第二天,大伯母一看小芳爽快地拿出3万块,立马变了卦: 3万块太少,拿5万来。
小芳又找了5万,大伯母还是没答应: 不行,拿8万来。这一次次地坐地涨价,小芳虽然气愤但也无可奈何,又找朋友凑够了8万。
但是这次,大伯母狮子大张口:“没有90万都不要和我说话。”很显然,大伯母是赖着不给房子。
更怕小芳住进去,直接把门锁换了。
后来小芳才知道,父亲留给他的遗产,大伯把能变卖的都卖了,甚至还偷偷更改了土地证,把原属于小芳的名字换成了大伯的。
不得已,小芳找来调解员,向他们哭诉,自己的家进不去,房子被大伯家霸占,还说她不要脸。
为了弄清情况,调解员找到大伯家,只有大伯母在家,一开始也拿上面那两层是他们盖的说事,又说小叔子死了,她们母女俩早就离开了这个家,那么小叔子的一切应该由他们继承。
但调解员说,如果你小叔子没儿女,你们继承没错,但他有女儿,并且临终前已经说了房子让你们保管,为什么还要占为己有?
大伯母强词夺理:“现在土地证已经改了,是我们的名字。”
“那原来是谁的呢?”大伯母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支吾了半天说了句:“我也不知道。”
调解员都气笑了: 不知道谁的,你都敢在上面盖房子?
正在这时,大伯刚好回家,面对调解员的质问,对小芳面露愧色,大伯母一看把大伯扒拉一边,边举着手机录视频边说: 我要告你们,你们以多欺少。
眼看大伯母开启了撒泼耍赖模式,调解员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找到了村委。
从村委那里,他们了解到更多的内幕。
原来,一开始大伯也是想着只保管的,等小芳长大再给她,但是好多年过去了,小芳母女毫无音讯,大伯母就动了歪心思,想着小芳可能不会回来,不如把她的东西占为己有。
于是偷偷更改土地证,在两层房子的基础上,再盖两层。当时小芳的爷爷坚决反对,不让他们霸占,但多次劝说无效,后来找到村委签下协议,让村委作证,房子是小芳的。
但是大伯母知道后把协议书的复印件撕了,继续盖房子,不过村委那里还一份原件是他们一家不知道的。
小芳的爷爷本来身体就不好,亲眼看着大儿子霸占孙女的房子无能为力,因此一气之下撒手人寰。
调解员基本上弄清了事情的缘由,问大伯母出多少钱才肯把房子还给小芳。大伯母说,不是钱的事,我不要钱,只要房子。
在这个时候,大伯的儿子回来了,本来以为他这个年轻人会秉承公道,谁知,他上来就说,根本没协议这回事,谁说我妈撕协议了,见都没见过,这房子就是我们的。
调解员把村委给他的原件协议拿了出来,即使这样,大伯的儿子也能找到理由,这不是我叔叔的字迹,谁知道你们从哪里弄的。
可见,一家人一个样,合起伙来要霸占这所房子,看不到他们对小芳有半点亲情和愧疚。
于是,小芳也狠下心来,不想和他们废话了,直接起诉他们一家。
法律是公正的,小芳静等法院的判决。
面对意外之财,大伯一家没有保守初心,而是斩断和侄女的亲情,抛却兄弟对他们的临终嘱托和信任,一切皆为一个“利”字。
当利益大于亲情时,他们已经走上了道德架上,公正会让他们备受众人的谩骂和唾弃。
你们认为小芳最终会要回来她的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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