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看了《不去会死》这本书,它的作者:(日)石田裕辅 刘惠卿译
一、简介:
石田裕辅原是普通上班族,小学时在路边看到一位青年骑着载满行囊的自行车飞驰而过,那身影成为他潜意识里追逐的形象。于是,长大后发下“不去会死”的豪语,辞掉人人称羨的大企业工作,踏上世界之旅。
但石田在第一站阿拉斯加就被黑人女生勒索一美元,吓得躲在青年旅馆不敢出门;在秘鲁沙漠被持枪强盗抢个精光,还得横渡暴风地狱巴塔哥尼亚;在北极圈为了省钱洗露天冰河澡……就这样几度软弱,几度山穷水尽,几度想放弃,最后终于完成壮阔的五大洲完骑世界纪录。
“我看到恒河的纯白日出、萨宾娜天真无邪的笑脸、土耳其那尔汀美丽的笑容;满月下的金字塔、在草原上奔跑的长颈鹿、骑着破烂脚踏车追赶我的保保。泰西亚有点恼怒地笑着,流下稚气未脱的泪水。大海般的丛林中浮现蒂卡尔神殿,以及纪念碑谷神圣的风光。雄壮的育空河流淌而过,有鲑鱼跳跃着;在夜空中摇曳的极光……”
经历过许多生死绝境、哀痛的别离、幸福的瞬间后,“活着真好”的体悟,是梦想带给石田最珍贵的礼物。
二、摘录:为什么要自行车旅行?
靠自己的双脚抵达目标,与美好事物相遇时的喜悦,将会是最大的。
要是你坐电车,巴士或是租车过去,到达之后还会有那种“好不容易终于到了”的感觉吗?
只有自己真正付出努力,甚至牺牲了某些重要的东西,而得到的东西,才会珍而重之,不是吗?
自己准备的旅游,才记得更久一些。以前学校组织旅游,前一晚就去了超市,搜罗了零食,一件件装进书包,期待又紧张地进入梦乡。以往常常快要迟到才醒却在那天意外地四五点就醒了,导致了早晨等待上车前后昏昏欲睡。
后来跟着旅游团,没那种自己和大家要出行很紧张的感觉,大概是有家人的缘故,便很放心,也不必自己准备什么,一样的开心,但似乎忘得更快些。
高中毕业后带着奶奶去长隆。网上买错票只好排了很久的长队换票;去看5d电影,奶奶总以为被人踢椅子,后面的阿姨只好解释是模拟情节的缘故;怂恿奶奶去坐七拐八拐的过山车,最后惊吓之下奶奶竟腿抽筋了,一个劲儿地碎碎念我。
真是深刻呢
世人也常说: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东西,往往不受看重。
赠送的礼品和自己买的礼品,若是都是无甚用之物,大年三十收拾时,往往会弃掉免费的东西吧
三、当人对现状感到迷茫时,总想着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
既然来到人间,就要看遍这世界,找出全世界最棒的东西。换句话说,我想找到属于自己的“宝物”。
但其实纠根结底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坚持环游世界一周,而仅仅是只是想就去做了。
我曾也纠结于此,便学了此时的专业,投资学。但随着学习深入,我发现投资可能是一变多,但也可能是一变没。现在却不觉得旅行看到更广阔的天空是人生的意义了,反而觉得人能开开心心,做想做的事情,便是人的一大幸运。
而且不必为自己所做的事找原因,想就做便是。想蹦极,就蹦。想撸猫,就撸。想写东西,就写。想弹琴,便报班。
但人怕只怕在,想而不做,便憋在心里,事事不郁。不论做不了,不敢做,还是没时间,没人陪。
四、万事总是开头难,但若开了头,便顺理成章。
从游困日本到七年半的浪迹天涯。
启程前25天,石田发现自己的胡桃夹症(血尿)发作了,需要住院吃药1到2周。
医院里预言很准的算命阿婆甚至说过:人生与刺激或冒险无关。
然而接着,他就收拾了东西。
到加拿大怀特霍斯和约翰看极光,划独木舟,怀特霍斯是独木舟活动的圣地。
石田在独木舟上煮面,靠岸后钓鱼烤鱼。然而他在船上突然想起来几年前看过类似的电视广告和关于育空河的传闻,便这么做了。
关于育空河的传闻是这么说的:正在河岸边生火的人因为肚子饿了,就边烤火边拿出钓竿,背对河水向后拋出钓钩。钩子一进水,鱼儿立刻上钩,就这样钓起鱼用火烤,结果他连一步都没离开火边,就吃到烤鱼了……
与陌生人相识相知,互相鼓励,继续前行。
石田有一个小伙伴,伸治。
伸治也是环游世界的自行车骑士,从西班牙起,一路上不时会遇到他。这家伙看起来非常凶悍,不知道为什么却和我十分投缘,我们在不久前开始搭档,一起骑车。(还一起得过疟疾)
五 强盗与银行
有一段十分紧张担心又觉得有点搞笑的片段,不过这片段导致他后面一连串悲催的事情发生。
强盗慌乱暴躁的拉着他的衣领连人带车把他拉到路边,又连拖带扯还将他踢到沙丘后。
然后拉下他的裤子拿走了他贴身的金钱后,大概看他被绑着光着屁股趴在地上可怜,竟然还返回来帮他提上了,期间石田一直担心自己被强暴……
可能强盗还有些良心,自行车也给留下来了。并且大概因为强盗太慌张,不小心掉下了钱包。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我猜他们是新手~
过后,石田明明打过电话确定需要冷冻支票,然而石田去办理补发的时候还是被告知被强盗兑换了所以无法补发。
这不是最惨的,我觉得最惨的是石田在几内亚得疟疾。一边发烧,一边在乡下地方看起来不太靠谱的医生就医,石田心里应该很担忧吧。
“每骑车三十分钟就休息一次,每次一量体温,就发现温度固定上升零点三至零点五度左右。这种体温上升的症状,毫无疑问就是疟疾了。脑海中浮现疟疾原虫在我的血管里,分秒不断增殖的模样,“哦哦!来了来了!”我还觉得有点好玩呢。
高烧一旦接近三十九度,头开始晕起来,我就没那么从容不迫了。一看地图,离规模大一点的村落,还有将近二十公里。
“你还能骑吗?”
“只能硬着头皮了。”
只能赌一赌,看是我踩得快,还是疟疾原虫分裂增殖的速度快。我在发烧的状态下变得轻飘飘的,仿佛鹰隼般,向前猛冲。
村里唯一的医院,是栋像拼装小屋的建筑,走进去一看,有铺着白色桌巾的诊疗台、摆设整齐的药箱,的确营造出某种医院的气氛。最让人注目的是冰箱,我一看到就放心了,让人直觉“这医院没问题”,村子里唯一有冰箱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间医院了吧,相当用心保管药物啊!
(然而冰箱里是快乐肥宅水)
没想到走出来的医生完全没有任何敏锐感,是个怪叔叔般可疑的家伙。我虽然吓了一跳,还是向他报告症状,顺带一提,西非许多国家的公用语言都是法语,我在环游欧洲的时候,利用骑车旅行的零碎时间打开字典学习,现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可以用法语沟通了。
“这样大概就是疟疾吧?不过不检查一下是不行的。”
怪叔叔有点爱困地说,然后撕开一个烟盒,乱笔写上“3000”之后递给我。
“这就是医疗费。”
三千西非法郎,折合日币约六百元,这种费用,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不过,在公立医院治疗不是应该免费吗?
我一说“给我收据”,怪叔叔在写着“3000”的纸片上潦草签了个名又还给我,我和伸治只能面面相觑。
用针刺穿中指,在载玻片上滴下几滴血,再混合一些药物,放置一会之后用显微镜观察。虽然说是“简单的检查”,可是显微镜却看了那么久,而且医生还不时偏着头思考。喂,没问题吗?”
六、
我不知道石田在印度圣河沐浴的时候,有没有获得内心的平静。最后又获得怎样的感慨,但据说若是想靠旅行来充实自己,获得内心的安定的话,是很难的。
每个人都有居无定所的漂泊感,从未离开,你以为找到一个喜欢的地方,就有了一个停歇的地方,但这种感觉从未放过我们。
可能内心的安定,从来不是靠旅行得来的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