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清晨,我坐在一辆的士里。因为感觉有一点点的不舒服,我让自己回到一呼一吸,进入冥想中。
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有一个画面浮现出来。画面中我带着小新去到了厦门,见到了娜姐,我跑过去紧紧的拥抱着她,是一种久别重逢的拥抱,娜姐也蹲下来和小新拥抱,无比清晰的画面就那样在冥想中自然呈现出来。
在那个画面中,闭上的眼睛变得湿润。当我睁开眼睛时想写下当时的心情,也想分享给娜姐那一刻的感受。但在的士里依旧觉得不舒服,很快也到了目的地。
娜姐和我说,有时候听我说话,就像遥远的另一个自己在和她说话;有一天读她写的一篇短文,她说听到我的气息是在腹部上下流动,而我就是这样用气息读她的文字的;她读到我写的一些文字能感受到我的卡点,而我就是卡在那儿,写的不顺畅。她说有时候非常享受读到我写的某篇文字,而那篇文字就是我一气呵成写完的,是自然流动出来的文字。
娜姐读的我第一篇文字是《谢谢你》,她把她读的音频发给我时,我自己第一次真实的被自己所写的感动。那是一个早上送完小新回来的路上,我在路边买莲藕。我对递给我莲藕的阿姨说“谢谢你”时,她错愕却郑重的对我说“谢谢你才对。”那一刻觉得觉得感动的同时,内心又生起一股力量。而卖莲藕阿姨错愕的表情,我猜想她也许有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对她说“谢谢你”了,她那一天会不会多出一点开心呢。
我对娜姐一定不只有一句“谢谢你!”大部分的时候,我看上去都很好。很平静从容的样子,好朋友也常说我给她们力量,让她们看见不一样的自己,生活或多或少发生了一些变化。可是我知道自己内心一直的漂泊不安,常常有的无力和无助感。做内在小孩联结的时候,一直联结不上自己的内在小孩。只看见一个孤独的小黑影坐在一个转角处。
我在自己觉得最困顿无助的时候,娜姐用长长的时间倾听我、疗愈我。我把那些童年的记忆,不敢想起的童年记忆,与娜姐倾诉,在倾诉里,流过这两年最多的眼泪,不停的清洗着一路心灵的蒙尘,第二天眼睛肿得好高,却也觉得明亮。
我在和娜姐一次次的聊天里,好几次都想到电影《阿凡达》里的联结,不是刻意要去联结的,但是能彼此深切的感受与懂得。娜姐是一位精神分析师,也在心灵探索的路上比我走的时间更长。在她那儿,也感受到自己,我开始听见自己的声音,看见自己更多一点。
一直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一路上遇到很多的信任与支持。特别喜欢“有生之年,欣喜相逢”这句话。
谢谢娜姐,谢谢有生之年,能遇见你,愿你笑得像孩子一样,清澈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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