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打开门一下子被屋里的血腥味儿和酒精味儿及惨烈的场面打击得天旋地转,她一个趔趄匍匐到女儿欠欠身边,把颤抖的手指放在女儿的鼻翼下,女儿早已停止了呼吸,地面的鲜血都是从女儿赤裸的下体里流出已凝结成茄,果果抱起女儿,准备向门口走去,但果果一下子就晕倒了,果果在向前晕倒的那一刻将开着的门用脑袋和身体撞得关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果果从昏迷中醒来,她从满是血迹的地面上坐起,将怀中的已经冰冷的女儿的小小尸体轻轻地放好,果果没有哭泣,她看到烂醉如泥的郭靖和郭靖带着血迹的赤裸的下体……
这个令人发指的畜生,果果没有报警,她首先想到的是一颗子弹太便宜了郭靖这个魔鬼,他要亲手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她要替女儿报仇。果果迅速起身,去阴台找到一根父亲搬家用过的结实的尼龙绳,把烂醉如泥的郭靖结结实实地绑在一把餐椅上,再将椅子固定绑在餐桌上。做完这一切,果果已是满头大汗,她从厨房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子,为了防止酒醒之后的郭靖申辩喊叫,果果准备先把他的舌头割掉。
果果从小在农村帮着父亲杀猪杀羊杀鸡,对这些血腥的场面并不是十分害怕,再说仇恨在果果的心里燃烧,她一抬手将郭靖的脑袋扳后,一只手伸进郭靖的口腔,尽量把郭靖的舌头拉出,另一只手迅速举起锋利的刀子,一刀下去,郭靖的舌头落地,剧烈的疼痛让郭靖清醒了不少,他痛苦的扭曲着丑恶的嘴脸,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果果十分镇静地去卫生间洗了满是鲜血的手,换掉满是鲜血的衣服,把地面收拾收拾,她神态安详地出了家门。
果果来到殡仪馆,给女儿买了一口小小的冷棺,这种棺材通电后有冷冻功能。果果又去了药店买了许多止血的药和强心剂及针管。在路过五金门市时,果果又买了一根更加结实的绳子和几把更加锋利的刀。果果回到家,将止血的云南白药洒到郭靖已经不怎么出血的舌头上,郭靖已经完全清醒,他挣扎可是无用,果果用新买的绳子更加结实的绑住郭靖的手脚。
果果用温热的毛巾蘸着温热的水,开始细细地轻轻地擦拭着女儿的尸体,那柔软的头发,那惊恐地睁着的双眼,女儿死不瞑目啊!只有四岁的女儿呀她来这人间走这一遭,遭了怎样的非人的罪啊!“畜生!”果果疯狂地低嚎着,用非人的速度与手法,将郭靖的一只耳朵割到了地上,郭靖痛苦地大张着嘴却只能发出极低的哀鸣,果果狂乱地说:“我要凌迟了你,延长你肉体的痛苦,你身体有多痛,你才能体会到我心里有多痛……”
果果继续给女儿擦拭身体,水有点儿凉了,果果赶紧倒掉,重新换了盆温热的水,她怕女儿冷啊!果果用温热的眼泪和嘴唇亲着女儿惊恐地圆睁着的双眼,喃喃着:“妈妈的心肝,闭上眼睛安心的走吧,天堂里没有痛苦,妈妈会为你报仇!妈妈的宝贝呀!……”果果万箭穿心,她提起刀削下了郭靖的另一只耳朵。在郭靖痛苦的呻吟声中果果继续着女儿尸体的清洗工作,那小手小胳膊,那小脚小腿腿,那还没有完全发育的小小生殖器已是血肉模糊……果果手起刀落剜掉了郭靖还沾有女儿血迹的生殖器,郭靖哀嚎一声晕了过去。
果果将一盆凉水泼到郭靖的头上,郭靖醒了,他用祈求的眼神告诉果果结束了他的生命吧!果果冷笑着:“我不会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去的,我现在正在琢磨着你怎样活着呢?像古代的人髭吗?我得找点儿资料好好研究研究……”果果边说边观察着郭靖的表情,感觉到疼痛劲儿不强烈了的时候就开始往他的伤口上撒止血药。
果果把女儿的尸体擦拭干净后,给女儿穿上新买的还没来得及穿的洁白的公主裙,因为尸体已僵硬,果果尽管很小心但还是把裙子扯坏了,果果边细心地用针线缝着裙子边柔声说着:“宝贝,没关系,妈妈会把裙子缝的和新买回来的一样样的,宝贝你穿着它天天在天上看着妈妈等着妈妈……”
果果把自己精心打扮好的心爱的女儿的尸体轻轻地抱起,就像以前抱着熟睡的女儿往小床上放一样,只是原来温热酥香的女儿的身体如今已变成僵硬冰冷的了,果果眼里流出来的不是泪,是血啊!果果轻轻地把女儿的尸体放在冷棺里,把冷棺推到卧室的床头边,给冷棺通了电,她们母女就像原来一样准备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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