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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大象山(下)一块古铜牌

风雪大象山(下)一块古铜牌

作者: 山麓雄风 | 来源:发表于2022-12-01 14:03 被阅读0次

    大象山匪徒被铲除后,八十卑一带得以安宁。

    时值冬天,天气寒冷,山中偶尔出现雪花甚至冰雹,上山冬眠的动物已经冬眠了,大猩猩山红咩不习惯冬眠,藏在深山里,每天靠吃树叶度日。

    山的南边附近有几个村子,其中有个村子叫山排村,村里的村民在山边种上庄稼,谁知山里有许多野猪,它们常常下山来糟蹋庄稼,村民为之而苦恼。

    要把野猪赶走,一天到晚都要有人在庄稼地里护理或看守庄稼。

    有一天上午,一个上户的儿子、18岁的梁三弟在庄稼地里护理庄稼时,他的同龄伙伴大眼狗也来了,他俩分别在自家的菜地里用铁爪松地除草,就在这时,一头毛长长的野猪走进了菜地,他俩挥着手,异口同声地大喊道:“嘿,嘿!”野猪还是不理睬,照样吃青菜。

    他俩恼火了,一起朝野猪冲过去。野猪慌了,掉头就朝山上跑,他俩追了上去,到了山上,野猪不见了。

    他俩掉头下山时,大眼狗无意中发现地上有一片铁板一样的东西,有巴掌那么大,他把它捡起来,用草儿把它擦干净,原来是一块方正的铜板,上面大多地方已生铜青了,这一意外的收获,使他非常高兴。

    在旁的梁三弟说:“我家也有一块铜牌,上面是有纹路的。听我公公说,那是块古董,是叫什么夏朝的。”

    “改天能不能拿出来给我看看?”大眼狗说:“我想看看它和我的这块有什么不同。”

    “可以啊!”梁三弟回答说。

    两天后,大眼狗约梁三弟把他家的铜牌拿出来,大眼狗接过铜牌摸摸看看,铜牌上涂上一层灰黑色,显得很雅观,他很喜欢它,心想:如果自己有一块这样的铜牌那该多好啊!

    梁三弟说:“听我公公说,这块铜牌是祖先留下来的,很有保存价值,所以我们就把它保存下来。”

    回到家后,大眼狗拿着自己的这块铜板去找村里的一个老者,让老者辨认出这块铜板是哪个朝代的,那老者看过后说:“这样的铜牌以前我见过,是宋朝的,算是一块古董嘛,把它保存下来,以后会是很值钱的。”

    “那如果是夏朝的呢?”大眼狗问他说。

    “时间越远久越好,那就更值钱了。”老者回答说。

    听了这么一说,大眼狗心头一震,脑海里产生一个可恶的念头。

    转眼过年了,大年初四,梁三弟的父母以及弟弟妹妹到安远的亲戚家去拜年,要去好几天,留下梁三弟看守家庭。

    大眼狗知道这事后,认为时机来了。

    第二天上午,大眼狗叫梁三弟和他一起到庄稼地去看庄稼,很快就发现附近的山上有野猪活动,它们正慢慢地朝庄稼地方向走来,他俩就一起去追赶它们,那些野猪被吓得急忙朝山上跑去。

    他俩一直追上去,到了山上,野猪又跑得无影无踪,他俩停了下来,就在这时,大眼狗看看四周无人,便趁机取出随身携带的一把尖刀,梁三弟没有防备,被他一刀捅杀。

    大眼狗在死者的身上取走了钥匙,然后把尸体扔进一个土坑里,由于在土坑的周围没有松土,没法填土,他找来一些枯草盖在上面,然后就这样离开了。

    到了晚上,大眼狗用钥匙打开了梁三弟的家门,走了进去。

    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一个黑影从房里走出门外,他大吃一惊,心想:他既然来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找出那块古铜牌。

    他在黑暗中摸索,找遍了该找的地方,却没有发现古铜牌,也得不到什么银两,就这样离开了。

    既然杀了人,却得不到古铜牌,大眼狗后悔了,但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他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面对了。

    几天后,上户梁家人回来了,却见不到大儿子梁三弟,家里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主人梁广堂发现寝室里的那块古铜牌和50两银子不见了,他想,这事不会是儿子所为,很可能是窃贼干的。

    梁三弟是不是出事了,家人不得而知,父母非常担心他,希望他平安回来。

    由于见不到大儿子,梁广堂没有把家里的事说出去。

    半个月后,村里传来了一个消息:有人在庄稼地附近的山上,闻到一个土坑里有异臭味。

    得到这个消息,梁家人担心起来,生怕儿子出事了。

    梁广堂到山上看个究竟,他看到村户长和几个村民在场,户长叫人用铁锹把土坑里的草儿剔出来,一个腐烂发臭的尸体出现在众人面前,梁广堂仍然认出,尸体正是自己的大儿子梁三弟,他顿时大哭起来。

    这事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梁三弟的母亲更是哭得死去活来。

    两天后,梁家人办好了梁三弟的丧事,梁广堂就把家里被翻抄、一块古铜牌和50两银子被盗的事向村户长报告。

    得到这个消息,村户长说:“毫无疑问,这是个谋财害命案。在我们这个小小的村子里发生这样的命案,简直太丢人颜面了,这个案子一定要查到底!”

    梁广堂家被盗窃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人人都一样认为贼人是为财而害命。

    小小的山排村,村里人的活动情况大家一般都知道。

    死者梁三弟平时喜欢和大眼狗在一起,村户长自然找到大眼狗,向他了解情况,大眼狗说他不知道这件事情。

    村里有的人不去多想,就认为梁三弟的死与大眼狗有关,他确实做贼心虚,熬不过村民的多嘴多舌,听得多就心慌乱起来。

    有人说要把他带到官府去,让官府来调查他,他难受极了。

    终于有一天,梁广堂不畏路途遥远,到官府去报了案。

    第二天,知县带着人马来到了山排村,第一个调查的对象就是大眼狗,知县传他来问话时却找不到他,有人说他到大象山去了,知县认为他的行为不正常,估计是有事了,一定要把他找回。

    村户长叫五个年轻人到山上去找大眼狗,他们就朝山上追赶而去。

    他们翻过几座山,终于到达原来赖大哥匪帮的巢穴,眼前是好几间草木房子,他们一间一间地搜查,都是空房子,查到第六间房子时,门口突然打开,两个年轻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俩看到来的是五个男子,拔腿就跑。

    搜查人员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们听到里面一个女子发出哭声,他们走进去安慰她,同时问她为什么哭。

    女子哭着回答说:“那两个男子不是人,他俩把我挟持到这里轮流不停地占有了我,已经有两天了。以后叫我怎么面对村里人?他们禽兽不如,天煞他们啊!”

    “你是哪村的人,那两个男子姓甚名谁?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告诉我们。”其中一个人问她说。

    “我是附近龙尾村人,村里人都叫我草原妹,今年17岁了。”她说:“那两个男的是兄弟俩,姓朱,一个是朱老大,一个是朱老二。朱老大18岁了,他想与我相好,被我拒绝了,他就不停地缠着我,见我不理他,他就伙同弟弟朱老二把我挟持到这里。如果你们不到来,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蹂躏到什么时候。”

    听了女子的话,他们感到问题严重,适逢知县在这里,就把该女子带下山来。

    在知县面前,草原妹把刚才对五人说的话重复一遍。

    知县叫人到龙尾村去把草原妹的父亲和朱老大兄弟俩的父亲带来,派人去后,五人中的一个对知县说:“我们追到山上草房子那里,就发现两个男子,男子跑了,进屋就见到草原妹,却没有见到大眼狗,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量他跑不到哪里去,他总是要回家的,即使今天找不到他,过几天他一回家,就把他带到县衙去。”知县对户长说。

    被派到龙尾村去的人把双方的父亲带来了,男方的父亲跪在知县面前,哀求知县念两个儿子年幼无知,放过他俩。

    知县说:“你的两个儿子有罪过,明天你要带着他俩到衙门接受调查处理。”他又对草原妹的父亲说:“你也要带上女儿到县衙作证,不要缺席。”两个当事人的父亲表示愿意。

    却说大眼狗在山上藏匿几天,肚子饿了就下山,由于是冬天,庄稼地已没有薯类,只好偷摘蔬菜,拿到小水沟里洗一下,就带到山上,他随身带有一盒火柴,就捡来一些枯草着了火,把蔬菜烧熟来吃,没有油盐,感觉很难咽,填不饱肚子。

    再过两天,终于熬不住,只好回家去。

    回到家里,在父亲的追问下,他只好承认他杀了人。

    父母听后,心里都懵了起来。他们知道,儿子杀了人是要偿命的,他们感觉救不了儿子,只好叫他离开家,以后就等于少了一个儿子。

    大眼狗临走前对父亲说:“梁三弟虽然是我杀的,可是我没有得到他家的古铜牌和50两银子,盗走古铜牌和50两银子另有其人。”

    父亲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接着说:“在我走进梁三弟家的时候,有一个人走出门外,后来我找不到古铜牌和那些银两,我估计古铜牌和银两是被他偷走的。”

    就这样,大眼狗带上几件衣服,还有他的那块铜牌以及家里仅有的四两银子离开了家,朝西北方向而去。

    大眼狗走后,他父亲高老七想:我儿子虽然杀了人,却得不到什么东西,总不能把这个罪名全部都由他来背吧,你那个盗窃古铜牌以及50两银子的人也有问题,我儿子犯了罪,你也不得好死。

    于是,他把这事向村户长报告。

    得到这个消息,村户长找来村里的几个骨干分子,让大家提供线索,找出村里手脚不干净的人。

    结果,提供了两个人,一个叫苏弟,另一个叫苏继业,他俩都有偷鸡摸狗的行为。

    户长分别找他俩谈话,他俩都说没有去盗窃梁家的东西。从他俩最近的活动来看,确实没有可疑的迹象。

    却说离大象山西北方向30多里远处有个集市叫五里圩,那天圩日一点钟时,市场里有个鸡贩被骗走了卖30只阉鸡的银两,看到骗子走出市场,鸡贩的家人追赶而去。骗子走到郊外,他走进一个野生的勒竹园里躲了起来。

    适逢大眼狗走到了这里,他从勒竹园里小解出来时,被追赶来的人误以为是骗子,大家围着他,要他交出骗取的银两,任凭大眼狗怎么解释,他们就是听不进去,硬是说要他把银子交出来。

    大眼狗当时从勒竹园子走出来时看到有一个人走进园子里,他要求误解他的人进园子去查看,说不定会把那个人揪出来。

    他们听后就叫两个人进去,结果从里面带出了那个骗子,大眼狗仔细一看,原来他是同村的苏弟。

    苏弟无奈,只好把骗来的银两全部交了出来。

    此时的苏弟气急败坏,他想:我不好,你也不好。于是,他对鸡贩的家人说:“他叫大眼狗,是官府抓捕的逃犯!”

    这么一说可不得了,那家人的主人问他说:“你怎么知道他是逃犯?”

    苏弟回答说:“我的家乡出现了命案,知县找他时,他却跑到大象山去躲藏起来,他不是罪人怎么会逃走呢?”

    主人想,把犯人带到县衙去会得到一笔奖赏。于是他们放走了苏弟,把大眼狗绑了起来,用车把他拉往县衙去。

    在县衙里,大眼狗不得不承认他为了一块古铜牌而杀了人,但不承认他盗窃了古铜牌等东西。

    他说:“那天晚上,我开门走进梁三弟家的时候,黑暗中,有个黑影从我身边走过,然后走出门外。我在房间里找不到古铜牌,也没有发现梁广堂主人说的50两银子。我想,偷走了古铜牌和银两的人就是那个走出门口的人。”

    听了大眼狗这样说,知县没想到有这么巧合的事,就把他关进牢狱里,案子要查下去。

    知县派出一个差役到山排村去找户长,叫他把户长带到县衙来接受询问。

    第二天下午,户长走进衙门大堂,知县对他说:“大眼狗已经承认他是杀人凶手,但他说盗窃古铜牌和50两银子另有其人。”

    户长听后说:“这事大眼狗的父亲对我说了,我们只是没查出盗窃古铜牌和50两银的那个人。”

    知县叫人把大眼狗从牢狱里带到大堂上来,让他把发案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再说出来,大眼狗就把那天晚上的事重复一遍。

    “你想想,你在杀梁三弟之前做过了什么事?”知县问他说。

    “我没有做过什么,只是把我捡到的那块铜板给村里的一个老者辨认一下,他说我的铜板是宋朝的铜牌。我就只有这样的活动。”

    “那个老者是谁?当时还有谁在场?”知县问他说。

    “他叫王荠,村里人叫他王三公。”大眼狗说:“在场的只有我和王三公,他的大儿子王旭出现一会儿就离开了,情况就这样。”

    大眼狗被带下去后,知县对户长说:“回去后,不要打草惊蛇,你要注意一切可疑的线索,特别对那个王三公的儿子王旭,这个人值得主意,要深入调查他。发现新的情况,你们解决不了的就向我汇报,让官府来帮你们解决。”

    回到村里,户长找来一个心腹,这人外号叫山笑,户长叫他去暗中调查王旭。

    山笑了解到,王旭与相邻龙尾村的一个外号叫花猫六的人关系密切,花猫六不是什么好人,喜欢偷鸡摸狗,山笑就把这一发现告诉给村户长。

    户长对他说:“你最好想办法认识他,来个旁敲侧击,使狐狸的尾巴露出来。”

    几天来,山笑找不到认识花猫六的机会,终于有一天圩日,打听到花猫六和王旭到五里圩玩,他感觉机会来了。

    那天早上,花猫六来到山排村口,王旭走了出来,他俩走到一个乘车的地方,上了马车,等到车上上满了人,马车夫驾着马车载着他们到五里圩。

    到了圩上,他俩到处逛逛,求个心里的满足。

    中午时,他俩走进一家饭店吃饭,就在这时,山笑出现在他俩面前,他对他俩说:“我来这里吃饭,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你们,真是巧合。”

    听了他的话,他俩的心平静了下来。“你就买饭菜过来,坐在我俩这里吃。”王旭说。

    “好的。”山笑回答说。

    他要了饭菜,店小二就把饭菜捧了过来。山笑坐了下来,他高兴地说:“我们难得在这里相聚一趟,今天的饭我请了。”

    “如此慷慨,够朋友!”花猫六夸赞他说。

    “一点点心意,算得了什么,吃吧。”山笑说。这样,他们三人边吃边聊。

    饭后,山笑就跟随他俩随处走走,直到回去。

    过了几天,又到六家圩圩日,王旭邀山笑去逛六家圩,山笑答应了,这次又是他们三人一起去。

    中午在六家酒店吃饭时,他们聊着聊着,山笑说起大眼狗蹲牢狱的事,花猫六说:“坐牢?还要砍头啊!”

    “听说他什么都得不到,白白地杀了人。”山笑说。

    “嘻嘻,谁叫他这么倒霉。”花猫六突然话锋一转,严肃的说:“不要提这个事情,这会破坏我们聊天的气氛。”

    “不提就是了。”山笑回答说。

    第二天,山笑把花猫六的行为表现告诉给村户长。户长认为花猫六有问题,他把这个情况向知县汇报,知县派出四个衙差到龙尾村把花猫六带回县衙受审。

    花猫六承认他在和王旭聊天时,得知梁广堂家里有一块古铜牌,他就利用发案那天晚上只有梁三弟在家时去偷盗古铜牌,顺便偷走五十两银子。

    知县把他收监后,派出两个差人到龙尾村花猫六的家取回古铜牌,50银子他已花了5两,只取回了45两。

    却说西屋塘村有个外号叫鸡冠三的人,他原是匪首赖大哥的同伙,属匪徒里第二号人物,因赖大哥在他的村子被追捕时,赖大哥带村里的同伙上了大象山,他不是那条村子的人,估计他不被发现,就没有跟上去。

    他和另外几个同伙留在村子里,他们依然贼心不改,干着偷盗的勾当。

    草原妹原来和该村的许贺相好,她已在他家里住过了许多天,他俩准备下半年结婚,谁知后来他知道她被朱老大兄弟俩挟持到山上的事,他就和她分手了。

    许贺有个哥哥许庆,他与鸡冠三混在一起,是强盗之一。

    由于许贺退掉了与草原妹的婚约,激发了她父亲的不快之情,这次衙门的差人来了,他为了出口气,就把许庆是原赖大哥团伙的事说了出来。

    衙差得到这一消息,便一再追问下去,草原妹的父亲只好把鸡冠三以及几个同伙一起说了出来。

    衙差回城后,他们把这个情况向知县汇报。

    “一块古铜牌,竟引出了大象山没有归案的匪徒,”知县说:“我们要尽快把他们抓捕归案,如遇抵抗,就地打杀掉。”

    他把任务交给尉司捕盗官,捕盗官则再次派遣步兵肖都头带领二十名官兵前往大象山捉拿鸡冠三等匪徒。

    肖都头的官兵先到达龙尾村,村户长和两个年轻人给官兵带路,到达西屋塘村时,鸡冠三看到官兵来了,就纠集了同伙五人跟他一起朝大象山走去,被官兵赶上,一场混战开始了。

    鸡冠三原是武林高手,许庆也有些武艺,官兵这边尽管人多,却斗不过他们,正在危急之时,西屋塘村户长也是武林高手,他身为朝廷委任的户长,不得不出手了。

    只见他说:“鸡冠三,你坏事做尽,休得怪我不给你情面。”说着,手提木棍上前来战他。

    鸡冠三挥舞双刀,朝户长劈将过来,户长挺棍相迎,接着朝他的正门打去,鸡冠三使刀架过,一场好杀。

    在附近的村民见状,有四个各手提铁锹或棍棒上前相助,两个加入官兵这边一起斗杀许庆等四个匪徒;另外两个给户长助力,共同对付鸡冠三。

    鸡冠三纵使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抵挡三人的进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鸡冠三边打边腿,冷不防在旁的肖都头抽身过来,在他的背面一枪刺中大腿,鸡冠三倒了下来,肖都头再补上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在从人的合力下,那四个匪徒全部被打杀掉。

    消灭了匪徒后,古铜牌一案走向了尾声,案犯大眼狗和花猫六受到王法相应的处刑。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大象山迎来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周边的人家开始了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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