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更,有时就像五味杂陈的心事,说与不说,它就在那里,不躲不藏。
想起那只猫,是在今天,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它了,而且永远不会再见到。
那其实只是一只普通的猫,就像我所经历的任何一件普通的事或人一样。
这只猫是我17年去天水旅游时遇到的,今天之所以想起它,是由于为朋友找去年装修房子的设计图时,无意间发现遇到它那天拍的照片。
我每去一个地方,总爱去有庙观的地方待一待。我不是信命的人,自然去那些地方不是为了算命。
我总觉得去庙观,是要带着诚意的,而且必须把心捎上。
遇到它那天,它给自己挠痒痒。我惊怯地拿着细长的树枝,走到它身边,树枝才轻轻蹭到它的胡腮,它就立即倒地,模样就像照片里那样——蜷坐在栏杆外,花斑尾巴铺着。
猫对人类有傲慢的特权,它的傲慢就是躲避我的挑逗和眼神。
而遇见它的那天,我撑着的不是油纸伞,蒙蒙细雨,最是温柔的。
与今年四月的雨天不同,淅淅沥沥,总是下个不停。
记忆中,我是尤爱雨天的。雨天,总是可以用来交心的。
不过今年,我希望是那种晴空、碧天,窗外洋槐树上的洋槐花不被打落的四月天。
或许,当我写下这篇随笔时,怀念的不只是那只只有一面之遇的猫,也是一段时光。
就像刘以鬯在《迷楼》里说的:“幸亏时光不会倒流,否则万物一定会朝旧岁月里疾步奔跑。”
所以这个雨天,我就不去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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