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有一段话,让人印象深刻,它写道:
“达尔文使用‘适者生存’这个词的时候,并不是指你长得多好看,或者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而是指你的子女数量。如果你的孩子生了孩子,你就是自然界的适者。因为你把基因传给了下一代,从生存的角度来讲,你胜利了。就这样,男女双方陷入一场求爱之舞,无法自拔,并不断调整各自的动作,以配合对方。只有步调一致,男女才有可能繁衍后代,令人类生命的律动生生不息。这段求爱之舞,亦是人类最基本的繁衍策略,早在很久以前就已上演,那时我们的世界才刚刚诞生,我们的远古祖先进化为男人和女人。”
寥寥数语,海伦·费舍尔道尽了人类情爱世界的全部秘密——爱,即是繁衍。而一场围绕繁衍展开的求爱之舞,塑造了今天的我们。
一场求爱之舞,赋予了人类生生不息的力量。
今天,我们歌颂爱情、期待婚姻,也质疑爱情、逃离婚姻。我们赋予了爱情无数美好或失落的描述,但又觉得这些不过是我们一个人的独自狂欢,至多是两个人的浪漫。再甚者,也不过是一个家庭的休戚与共。
但倘若站在整个物种的视角上,站在人类发展的视角上,人类的爱情又是多么伟大!我们跨过千万年的历史长河,跨过大自然的艰险阻碍,跨过脱胎换骨的进化之旅,蜕变出能感知情欲的大脑,蜕变出表达感情的语言,蜕变出引起关注的外表,蜕变出展现个性的内在,蜕变成今天的你我。
苍茫宇宙中,人类也许只是沧海一粟,但爱,让我们充斥世间。每一个个体的求爱之旅都是伟大的,我们前赴后继,用爱勾连起人类的绵延不绝。
2
一场求爱之舞,赋予了男女彼此不一样的意义。
正如《我们为何结婚,又为何不忠》所表达的一样,繁衍是刻在物种基因里的使命,人类也是如此。为了完成这个使命,我们分化成男人和女人,让彼此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我们开始学会相爱,并进化出三套情感系统:短暂而激情的性欲,让我们对彼此有了乍见之欢;热烈浪漫的爱情,让我们对彼此有了深沉迷恋;持久平和的依恋,让我们对彼此有了相守相伴。在爱的作用下,我们结成伙伴,共同哺育后代。于是人类社会诞生了“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有了“丈夫”与“妻子”的特殊称谓,有了“爸爸”与“妈妈”的抚养角色,有了小小家庭的温馨角落。
不过,这场求爱之舞带来的,也不都是快乐,更有痛苦。远古时代,男性外出狩猎、女性在家采集,不同的生活方式也塑造了“男人”和“女人”截然不同的思维方式。
男性的步骤思维,有一说一,直来直去。女性的网状思维,一心多用,思绪万千。思维的差异,不仅塑造出“钢铁直男”与“多情女性”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体,还让男女之间因为沟通不畅徒增了不少烦恼。
不过最大的烦恼还不止于此,当男人试图将基因播撒到更多的卵子里,当女人希望找寻更能提供食物和保护的伴侣,多情和不忠的种子也在我们的基因里悄然发芽,并在之后的时光里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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