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忆

    终于想要用文字忆我的九年义务教育，也愿意用心去忆，作为一生的珍藏品，永久保留和李先生青梅竹马时的暖心印记。

          我们的小学

      当时我还在四年级，班主任说要来一个插班生，我们是激动而又欢喜的，也许因为是个男孩子来的缘故吧，哈哈，情窦初开那种事谁也不能理解。但班主任表现出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只听闻男孩子皮的很，不好管教，终于吊儿郎当进来了。忘了是谁给男孩子搬的凳子，就这样冒冒失失坐在了我们班里。男孩子当然就是故事的主人公李先生。

    李先生理应比我们高一级，因为转了一次学又回到这里，就和我们一个年级，所以他也认识我们班留过级的同学，慢慢的也都彼此熟了起来。

      很意外的是，李先生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好很多，最厉害的是成绩居然很好，总是得到老师的表扬，字写的超级好看，穿衣风格在当时前卫的很，大概迷惑了全班的小迷妹。当时我就在想老师一定很欣慰喜得这样一名优秀的学生。李先生整天课间拿着一把扫帚当作破木吉他唱汪峰的《春天里》，嘶声裂肺的吼着，在教室地板上走着太空步，感觉就是让全世界知道李先生就是帅的。

    记得四五年级李先生穿着的情侣鞋，李先生自认为是情侣鞋，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穿着一身的球服，带着我认为是为了装斯文才配的蓝框眼镜，后来刘梦也买了个蓝色的，这是个值得当时深思的问题。现在想想，真好可爱。

    记不起一个完整的过程，只能琐碎的把它拼起来莫怪...诸位

    忘记了李先生和姚先生怎样相识，两个男孩子在一起感觉很和谐。大概是个很妙的巧合亦或是一个拼凑在一起的喜剧，偏偏就和他们卷在了一起，偏偏我们三个人分在一个组一起讲故事，故事不再是二年级当着全校师生面前演讲让我尴尬的一碗面了。有小木偶的故事，还有狼吃羊的故事，还有好多好多。隐约记得我们仨是故意凑在一起的，便于交流感情吧哈哈哈。老师让我们写读后感，全班人都写了《圆明园》的读后感，偏偏我和李先生两个人写了其他的，所以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讨论。这感情交流的也很奈斯。

    还记得在黑板上写字，我觉得我现在肩膀疼就是因为小学在黑板上写字写的，不论上什么课都要站在凳子上写字，说这个的目的嘛，当然是和李先生一起写了。李先生在黑板上写的没我好看，但是速度快呀，只是他的钢笔字无人能敌，实在佩服。办黑板报的日子里永远都是他画画我写字，或者他写大字我写小字，大概好多人都羡慕着吧。因为成绩好每次都要中午早来帮老师批试卷，记得李先生来晚了我抓着他的胳膊，也被同学笑了很久，说我们牵手了。咦，还真是可笑。

    最有意思的是音乐课，这段记忆大概在五年级吧，我们总要轮流去讲台上唱歌，总是唱《外婆的澎湖湾》，外号是跑调大王的我总不愿意上去，这还不是很搞笑。搞笑的是李先生和姚先生讲双人相声《我是个军人》，每次说纹身像蜡笔小新的贴画全班会笑，李先生将军人敬礼的姿势摆弄成猴子的姿势全班也会笑，最好笑的是每次讲骨灰盒里的老太太，总会指着我说，然后一阵嘲笑向我袭来，慢慢地，就这样习以为常了。报菜名才是最厉害的吧。哦，不对，还有个好朋友航宇可能也和李先生一起讲相声，记忆有一点模糊了。

    说来也可笑，李先生和姚先生是好哥们，总免不了拌嘴之类的事情发生，甚至放学约架，模糊记得要去香海禅林也就是现在的月亮城堡约架，还要带着刀，是不是还问了我在你俩之间选谁？可怕可怕。最后被班主任知道约架的事情了，把双方家长请来，还记得李先生的大伯光着膀子来了，走之后班主任说下次让你大伯来的时候穿件衣服，是真的好笑。不过最终结局总有一个，李先生和姚先生在全班同学面前握手和好，两个人也不知道和了多少次好，握了多少次手。

    李先生的语文数学好，英语总是不及格的，他的宗旨大概就是：我是中国人我不要学英语。不知道李先生和英语老师吵了多少次架，捶了多少张桌子，莫名发了多少次脾气，每次看到李先生这样我就很害怕，生怕涉及到我的安全，不过我真的没少挨过他的打，暴力的李先生就这样存在着，但我不知道为啥还是喜欢和他一起玩，好像是习惯了。拿到今天去讲，早拿巴掌抽他了，竟然敢欺负女生！

    喂，还记得许愿池嘛？我刻的呀，高中放假有时间还会去看，它没有被冲刷，依旧完整保留着。还记得李先生从外面带来的各种各样的石子之类的东西分来分去，还有给我的那个亮晶晶无死角可以照见我的石头被我妈扔在鱼缸里，那些东西我也保留了好几年，最后还是扔了。但是我记得我每次值日是星期三，李先生是星期四，合起来就是张三李四，当时认为这是个莫大的缘分，我也从没有机会和李先生讲过。

      想讲个让人不可思议的故事，三个女生同时喜欢一个男生。我觉得可以暴露名字吧，毕竟是小时候满满的回忆嘛。我们喜欢周六周天去晓涵家玩耍，因为晓涵妈妈总是特别热情的招待我们，至今还记得晓涵生日那天阿姨给我们做的馅饼，同时，一起说出了一个共同的秘密，晓涵、刘梦、我三个人都喜欢李先生，谁也都没有说什么，可以想象出李先生的优秀了吗？当时还有龙建和航宇，还有好多好多人，我们总是呆在一起。

    后来航宇和晓涵表白了，很开心，李先生也很开心，在六一儿童节那天，我和李先生，晓涵和航宇我们四个人一起主持，想必能看出点什么，大概我和李先生那个时候关系真的不一般，可是，还那么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能怎样呢。

    晓涵家是我们都喜欢去的地方，我家当然也是，李先生总是穿着他的旱冰鞋来我家找我，还特意穿着白白的袜子，据说第一次去我家不认识还花了五毛钱问了一个邻居家小孩子的路呢。来我家的口号是喊姚先生的名字，好好笑啊。来到以后，妈妈煮了米饭，然后去商场买东西了，我拿我用过的勺子给李先生吃米饭还嫌我脏，也没觉得他有多干净啊，事真的好多。当时觉得自己也真的幼稚，李先生从我家冰箱拿块雪糕我还要钱。还记得那雪糕叫圆梦之类的名字，中间空着一块，是真的好吃，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

      还记得妈妈给我买了一条裤，我不喜欢，就锁在自己屋里哇哇的哭，李先生从外面窗口看着我，后来应该是李先生的爷爷找到我家来了，把李先生带走了，我是不是第二天上课没有理李先生？还记得高中过年来我家吃饭还提到过我因为裤子哭的这个梗。

    小学不得不佩服自己人缘真的好，过生日全班都送礼物，全班都来我家玩耍，当时爸爸妈妈不在家，我们自己做饭，还记得我发小帮我炒了茄子。李先生和一堆人给我的礼物我大一开学前丢掉了，可能也是突然觉得没有了意义抑或是攒够了心思吧。还记得生日那天还和隔壁比我们大一届的小哥哥小姐姐们吵了起来。突然又想起来，李先生五年级过生日那天，我和妈妈说我想去给你过生日，妈妈拒绝了，因为去的都是男孩子。结果李先生带着大约全班的男生来我家门口，我出去一看荒了，要我去玩，最后还是没有去，李先生说吃了蛋糕炒了好多的菜。也还记得生日那天李先生在教室里画了一个蛋糕给我还有好多个一箭穿心。

    香海禅林的记忆清楚的记得，我过生日那天下午几个人一起骑着车子，到了那看见了珊珊，那时候的我不知道珊珊是谁，李先生热情的问候着，小气的我们生气爬到假山上面，碰巧李先生的妈妈骑着电动车来了，在山下面对李先生说，我帮你调节调节，嗯，大概就是这样了。

    好多同学告诉我，李先生村子的墙上刻着我的名字，好几年过去，总有人会和我提起这件事，我也好想亲眼看看。我还记得刘梦要把握自己的幸福还给你传了纸条，话说我当然不乐意了哈哈但是丝毫没有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小学才是纯粹的不含杂质。李先生买好多类型的笔给我，还让我给付晓杰一颗，我问李先生为什么，李先生给我说是亲戚关系，姥姥家都是一个村里的，然后我就乖乖给啦。

    记得有一次你中午放学不回家，跟着我回家，我回到奶奶家，对奶奶说，我能带个男同学进来吃饭嘛，奶奶答应后我出去找，李先生不知道碍于面子还是过于腼腆，硬是不进来，一中午没有吃饭。不记得是不是一天发生的事，回去的车链子断了，忘了是谁拖着李先生回的学校，我买了两个小饼给李先生，然后又迎来了同学们的嬉笑声。

    一到周六周日就给我打骚扰电话，但是还不敢跟爸爸妈妈说这是李先生给我打的，纵使妈妈知道李先生的存在，妈妈也总会问会不会是你同学打的啊。一次的谈话内容是给我带巧克力，各种形状的巧克力，记忆犹新的是轿车形状的。李先生说我太瘦了，吃巧克力补充能量，还要我把巧克力放到冰箱里怕他化了，还要我分给我同学。

      感觉五年级就是我们小学毕业的最后一年，因为北赵小学再也没有了六年级，所有人也都在讨论着去中心小学还是渤海小学。当然最不可少的还是写同学录，那个时候第一本同学录是刘梦买的，随之迎来了热潮，第二本第三本...都蜂拥而上。我给李先生写了两页，最后用了一个密字代表着我们的关系。不知道怎么一开始传播，总是有人问我，那密字代表着什么意思，我觉得我当时应该很害羞吧。忘了忘了。再后来就是校长把我们的同学录都收走了。之前我们还设计签名，李先生给我的签名我也留了很久，最后还是丢掉了。

    我终于讲完了我和李先生的四五年级，然后开启我们在中心小学的六年级。

    我想说，张梦圆三个字有那么火吗，中心小学的学生知道我的名字，还是以李先生的名义知道的。没有想到大了一级，会越来越复杂，感觉六年级突然多了比较厉害的人，当然指打架比较厉害，让我有一点慌。但是，李先生好像还是跟随我的，只是我没有给机会。他让同学拿着五毛钱一个的冰激淋给我送来，我不要，那个同学追着我跑，李先生去我家送生日礼物我故意不在家，跑到了发小家里去，当时李先生一定也很尴尬，我听过李先生不好的新闻，我也忘了当时的感想，但是一开始我还在难过为什么没有把我和李先生分到一个班里。

    同时有趣的故事也会发生，我们还是被选办黑板报，李先生过来和我说让我给你们班写小字他帮我们写大字，具体怎么解决的我也忘了，李先生到底给没给我写，我到底给没给李先生写？还是个已经不重要的谜。

    是不是小孩子把儿童节记得都很清楚。那天，李先生和姚先生依旧讲着他们的双人相声，同学们都哈哈大笑，我都有一种耳熟能详的感觉了，真的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我还记得在校门口李先生拿着他的手机给我拍照，应该是手机吧，具体也忘了，也有很多喷彩带的，具体已经忘记是不是李先生给我喷的，那天的李先生应该是很帅的样子。大概六年级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去了吧，距离确实产生了不好的作用，我们的小学就这样毕业了。我记得毕业那天，我考了全班第七，成绩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不是很好，但我那时没有了李先生的记忆。

            我们的初中

      我升初中了，自己和小伙伴们骑着车，带着桌子来到东辛店中学，一切都发生了反转。我渴望着地理课的来临，就有机会和在五班的李先生合堂，地理老师总喜欢合堂讲课。真别说，有一次真的实现了。后来我听到了李先生的绯闻，整个人没有开心过，不知道怎么度过的，是无所谓还是怎样我也忘记了。所以说我很惭愧，我的初中除了和那几个好朋友真的没有很多回忆。

      但我还是知道李先生又和新的英语老师绊了嘴，还听见同学说他踹了班里的门，放学出来我看见他们老师正在训他。李先生来我们班叫学习委员去开会的梗被班里人说了很多遍，因为我就是学习委员。初中还是办各班的黑板报，我路过你们那，大概没有说话，你们在分泡面、面包还有果酱，当时的我可能在想，这些明明就应该是属于我的，因为以前你只分给我啊。

      忘了是不是元旦晚会了，几个人一起唱着《海阔天空》，应该是这首歌吧，李先生弹着吉他，很早就知道李先生会弹吉他，但真的是第一次看见。我当时应该会有眼泪吧，嗯，也忘了。

      大概初中三年最美好的一次就是初二暑假一起出去玩。我们几个人一起在奥城买了水溶的饮料，是不是还买了小苏打的水也已经忘了，一起去了老于老师的道馆，一起去了北海看李先生滑旱冰。让我想起了小学来我家滑旱冰的场景。还记得李先生和妹妹说以后升了初一要罩着她。回来路上我们骑着电动车一起走了好远的路，我想近路回家后来还是和李先生走了远路。喜欢我不想出去李先生叫我出去玩的感觉，不过，总会变的。

    初二我们关系已经很僵了，我让刘梦帮我要李先生的书法，我保留了五六年，用透明胶布裹的严严实实的，每天放在裤兜里，后来不知不觉把书法放下了，大概还在那个盒子里面。

    初三记得有一次我们女生宿舍的几个人迟到了，被学生会的人记下名字，李先生就是学生会的一员，中午罚我们蛙跳，其中就有我和刘梦。我们觉得对于小学整天一起玩的人来说没有必要真在那坐着蛙跳，我丝毫没有屈服，后来李先生过来把我们批评了一顿，我还是没有屈服，后来所有人走了，李先生过来和我们说，能不能给个面子，你让低年级的怎么想？我当时甚至有些兴奋，李先生还记得我们，我也傻到李先生原来没有忘记我们的小学。

    后来李先生告诉我他不谈恋爱，他是官迷，原因很简单，我们学校管得严，学生不能谈恋爱，毕竟他是老师重视的人。我信了李先生的话，三年不谈恋爱，但在最后一年一切都变了。

      李先生初三身兼多职，是学生会的一员，是跆拳道队队长，是体育队队长，在训练中结识了和我妹妹一级的女孩子，有同学八卦会告诉我李先生的绯闻。起初我一丁点也不信，我反而觉得会有一丝自豪，有小迷妹迷恋她。但是我会去看那个女生的模样。晚上回宿舍打水同学在水房帮忙指那个女生给我看，早上扫地我看见那个女生骑着李先生的车子。我认为一切很正常。后来，就真的崩塌了。忘了上学期间回家要干什么，我打开电脑上了qq问李先生，李先生说他的对象就是那个女生。我懵了，没有指责，像个傻子似的在劝他。“你快毕业了你们好不了”“你不是给我说你不谈恋爱吗”，一系列的问题在我的脑海里重复，我最后问李先生“你的初恋是谁”，他说是我，我笑了，是那种发自肺腑开心的笑，彼此的初恋似乎是很重要。临近中考前几天抱着好多人在宿舍痛哭，闺蜜写着一张张的纸条安慰着我，就这样迎来了我的中考。

      我和李先生中考分在了一个教室，考试三天一句话也没说，互相冷漠。满怀期待地等成绩出来，我忘了自己问的他还是让别人问的他，我们两个人的分数只相差三分。这期间李先生似乎指责过我，为什么我的成绩退成这样，我其实真的不知道缘由也找不到缘由。

      在初三的结局中，我还想说，我从来没有给李先生过一次生日，记得同学和我说他问李先生为什么初一不再给我过生日了，李先生说她从来没有给我过一次生日。我大概是因为碍于面子的缘故吧，认为李先生成了理所当然。

            我们的高中

  我怀着另一种眼光看世界的心情进入庆云一中，懵懂无知充斥着我的内心。大概是为了庆祝和李先生的第一次相遇我哭了俩晚自习。和新朋友吃饭回来的路上，李先生从食堂二楼的楼梯上叫着我的名字。还记得听以前同学和我说李先生被弄回家反省了，原因很简单，和英语老师吵架了。小学初中高中都少不了和英语老师的对抗，李先生是真的顽强。我当时竟然觉得这是个惊天动地的大事，然后又哭了起来。想不到为什么高一的我这么不争气。

    高一的运动会上我把所有目光集中在李先生一个人身上，想看他跑步看他出现在跑道上给他加油，当时激动的哭了。故意把笔从栅栏丢到操场想让李先生帮忙捡，也忘了我到底得没得逞。看见他和别的女孩子在操场上说话我就生气的看着。然后高一高二不知道给李燕荣写了多少纸条买了多少瓶汽水，还记得运动会结束后给李先生的巧克力。

      每次吃饭路上也许会遇见，然后李先生说过年来我家玩，最后真的来了，还提着一箱牛初乳。妈妈很开心，好几年没见过李先生了夸了又夸，那天很开心，我还讽刺你给你们班的小迷妹发了红包。

      高一元旦晚会上我提前知道李先生的节目，戴着眼镜仔细的看，他穿着一件毛衣 ，显得干净小巧的样子。最后散场的时候我默默的看着舞台上小小的他，直到我一点也看不到李先生才开始看前面的路。忘记了什么时候互换的唐诗宋词，我的唐诗宋词里满满都是关于李先生的名字，在他生日那天我在里面塞了二百块钱送过去，还有几个硬币凑成201.7还是点几已经有点忘记，另外还加了一个鸡蛋。李先生吃饭还没回来我让他们班的一个大高个放在他的位置上。过了几天，放学之后我问他什么时候把书还我，李先生蒙了，根本不知道我的书在他那，更不知道里面塞着200块钱。不过最后李先生告诉我找到了。

      随后在我过生日那天李先生给了我大大的惊喜。午休回到教室同学说看这里，我看到了一个大的蛋糕，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拎着蛋糕回到座位上哭的稀里哗啦，下课找李先生的好朋友问谁送的，最后确定是李先生。潜意识想到过是他，但是一万个不确定在我脑海闪现。过生日那天早上我哭了，原本想就算没有李先生的礼物就远远看看他也觉得很开心，但是他因为打架回家反省，而且这次比较严重，很委屈的哭了。但那天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崽了。

      我对于高一高二的分界线已经不清楚了，也忘了一些事情。总之我的新朋友都知道李先生的存在，她们打击着我，总是说李先生怎么这么丑，然后我就极力辩解，小学的李先生真的很好看的。她们都在鼓励我去追李先生，碍于面子的我想想还是算了。

    学习总是退步，李先生说过我的成绩为啥成这样，我总是不好意思的面对这件事。我很尴尬不知道该怎样说。当然是希望能够好好学习。他也光和妹妹说要她好好学习。但是其实真正难过的是自己从小学的佼佼者变成了一个学习不好的学生，会有失落会有让李先生失望的感觉。

      高一高二的日子里，每天吃完饭早早的回到教室就寻求和李先生在门口的偶遇，两年我都在一楼的教室，李先生总要从一楼经过，也总会遇见，只是没有了问候罢了，然而还是很开心。忘了李先生什么时候学了舞蹈，反正就是学了起来。

      李先生和我说过高中不谈恋爱我也信了，只是后来的李先生有了女神，当我听见小伙伴对我说李先生花了近一千块钱给他女神买了礼物，我躲在被窝里哭了一个午休，月考试题也没用心做下去，总觉得为什么我信赖的人那么不可靠。再后来我问姚先生关于李先生传绯闻的女孩子，又一次考试之前抱着发小在那哭，然后发小也跟着我哭了。

      大概我对李先生的喜欢被好多人知道，我当时从厕所回教室，看见李先生被三个他们班的女孩子推着往前走，我瞥了一眼回到了教室，然后李先生叫我出去，我倔强着不动，后来同学和我说别太尴尬了，他一直在那站着呢。我出去后李先生和我说她们几个人是闹玩的，我回到座位上又呜呜的哭了。我感觉到了李先生的在乎，我竟然是这种想法。

      我写了好多的纸条好多的文字，李先生不知道收了多少纸条。然后一天的下午课间将上次我写给他的那个本还了回来。我呆了，翻了一页哭了出来。大课间粗糙的看完了十四页，上面写了我们的小学。哭了多久不想说，同学和我说李先生问他我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哭，李先生和同学说他不能来打扰我，否则更不行了。十四页是故事的结束也是感情的温存，毕竟我们都在变化着。

      高二暑假去济南找学舞的李先生，那天特别晚然后李先生请假出来请我们吃饭，我尴尬的要死没吃多少。送我们回宾馆最后说明天来找我们然后开心的不行。陪着两个特别麻烦的人一起逛街然后熬到手机没电然后觉得自己好伟大去找他，觉得和李先生似乎关系缓和了好多又似乎从来没有变过。

    高三我大概凭着傲气学了编导，我一直在想我不能不考上好的大学，不能和李先生差距太大真正没有了共同语言。我告诉了李先生，李先生问我好考吗，我回答不知道。他大概用一种责备的语气对我来说，不知道还学。在qq上我向他说我的心事，和他说有个男生追我，他说不可靠让我离那个男生远点。其实感觉也好亲昵。

    我去济南学专业了，元旦前几天我和李先生聊天，李先生说来找我，那天等着等着没有人来，我从办公室拿出手机问他，他说不来了，眼泪往下掉着。同学看不下去和李先生说，李先生最后还是来了。我说不是不来吗？他说谁让我哭了，然后我很尴尬的陪他吃了饭。最后他要坐公交走，我们在路口两侧，我和他说不祝我统考成功吗？他反问我不祝我校考成功吗？总之开心爆了。

    过了多久我不知道，我回来学习文化课，李先生后来也回来了，和我一个楼层。我下课跳起脚从窗户口去看他，和李先生在楼道羞涩地打招呼。不知道过了多久，校考成绩出来，我考了山艺，同学告诉了李先生，再后来李先生和我说他山艺随便就能进去。我不开心了。后来总有人告诉我李先生是不是和那个女生好了，高考那几天所有同学搬着书回宿舍，你搬着一个女生的书箱子，我睁眼看着。后来我生气把自己的书撒了一地，还是小伙伴给我抬到了宿舍。只是我没有哭。

    模考那几天李先生和我说山艺比青大好，让我考山艺，我当时一点都不想理，可是后来想想感觉是一个大人在叮嘱一个孩子。

    就这样我结束了我的高考，高考成绩成绩出来我给李先生发了过去，李先生夸奖我。报志愿我和他说他报哪里就要告诉我。在我犹豫的前几分钟，李先生告诉我他没报南艺报了山艺，我也填了山艺。但是我应该不是因为李先生才选的山艺吧

  小学同学高中同学大学同学似乎也值，好多人也说真的不容易，我自己也这样觉得。也有人说张梦圆这辈子注定和李先生有故事，因为好多缘分不是那么容易就遇见的，偏偏缘分发生在我们身上。

      我坦白的讲啊，李先生从来没有为我考虑，如果他考虑一点点，不会让我在中考前几天每天抱着她们哭，如果他考虑一点点，就不会高考那几天每天跟在别的女生后面。这是两个人生的转折口，或许是我自己把握地准确，结果也还算尽人意吧。

      还是不写了吧……

      从小学到现在我性格发生了好多变化，我甚至认为和李先生有关。无论有没有关系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但也觉得很重要。

      终于快写完了，不急躁反而享受。很多事情没有写完，无论好坏毕竟我经历过。只是想把九年义务教育的点点滴滴记录的相对完整。另无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