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贾青槁也是危机四伏,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贾青槁的习惯是低调,没事写个文章,或者写个字卖卖,这样的好处是,自己的出行便没有太多的人注意,自己那并不出众的脸随便一弄,出去也不会被人认出来。当然,偶尔马失前蹄也是有的,又一次他与一个女人做那事的时候,被他的老婆堵在了床上,他也算是一个男人,二话不说,与他的老婆离婚并净身出户,然后和那个女人结了婚。
因为有了前科,结婚后贾青稿被老婆看得死死的,他所有的进项都被老婆完全控制。贾青槁并不恋财,但是,他老婆喜欢金钱,他的老婆喜欢每天卡上数字的累加,所以,凡是来求字的,都要明码标价,一手交钱一手交字。只有钱到手里后,他老婆才会在上面盖上贾青槁的印章。
俗话说,男人就是腰带,你越紧勒的紧,他就越是往外撑,当你勒到一定程度,腰带就会绷断。当初贾青槁是很满意现在妻子的,那时与她聊的是风花雪月,没有柴米油盐的烦恼,那时装扮的也是靓丽时尚,等结婚之后,也就恢复了本来的面目,原来是高跟鞋或休闲鞋也是颇具诱惑,现在是光着脚穿拖鞋,没有了丝毫的美感,时间长了,贾青槁不厌倦那是假的。而在外面,他却看到了无数妻子结婚以前样子的女人。
贾青槁的财富虽然没有老管那样的多,却也算是上上人的级别了,他在上海郊区和黄浦江东岸各买了一套房子,在老家呆的时间长了,感觉才思枯竭的时候,便会一个人悄悄地来到上海住一段时间,他在上海也有一个所谓的文化圈,虽然自己不想让人知道,却总也会被打扰。来上海之后,没有事自己便会望着窗外喧嚣的世界开始构思,有时候会拿着望远镜观察江边那些来自不同地方的游人,并想象他们的故事。贾青槁出了名之后,便经常被那些附庸风雅的人请到会所去玩,来到上海也一样,他本身所谓的风雅也只是贾青槁式的风雅,也乐得有个去处休闲,且不需要自己买单,灯红酒绿与美女如云是会所的招牌,贾青槁虽然在自己的小说了描写的淋漓尽致,可当他真正走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这些浑身散发着肉欲的酮体不正是自己梦境中的样子吗?不论是才艺还是修养都是一流的,他想起宋朝的李师师,明朝的柳如是,明末的陈圆圆,眼前的这些虽然比不上她们,却也毫不逊色,或犹抱琵琶半遮面,或优雅的弹着古筝,或弹着钢琴,在流光中春风拂柳一样翩翩起舞的纤纤腰肢。
贾青槁怀疑自己白活了大半辈子,生活原来真的可以这样醉生梦死的,他一次次的来到会所,邂逅着不同的女人,并将她们写进自己的新小说里。
男人喜欢美色,女人一样喜欢猎奇,在会所里有一位中年妇女一直在关注着贾青槁,她倒不是因为贾青槁玉树临风,只是玩腻了小白脸,在她和姐妹们聊天说想玩玩有品位的名流,老二找了一位大学哲学系的教授,这位教授经常在微博上贬低女人,说女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不应该出来和男人竞争,老二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手段,将这位年近花甲的教授弄了过来,将他带到一个秘密的会所里,四个富婆将这位教授调成成一只在他们的脚下摇尾乞怜的老狗,至于过程,因为那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暂且略去。老三找了一位喜欢玩弄女人的副市长,同样被姐妹四人跟玩狗一样的玩的没有了脾气,并被四姐妹给完成了药渣。
老四说这段时间会所经常来一位其貌不扬的老男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看样子不像是有钱的,倒是有些文人的样子,每次来了眼都不够使的,然后找个包厢找不同的女人去为他服务,后来老大从值班经理那里了解到这是当地赫赫有名的作家贾青槁,老大问值班经理能不能让他为她们服务,值班经理说都是来消费的,怎么能让人家过来服务呢?老大拿出一打百元的票子扔给值班经理,说:这是好处费。值班经理还是坚持说不行,老大又扔了一沓在值班经理面前,值班经理看着眼前白花花的票子有些动心,但是,却也不敢应承。老大又扔了一沓,说:你可以帮我想办法,时间不能太长我们就是想玩玩这个老男人,听说他喜欢玩女人,他的小说尽是玩女人的情节,我就想让他感受一下让女人玩的感觉。值班经理说:那您给我一点时间,我去想办法。老大说:事成了还有奖励。值班经理说:那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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