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熊培云的《日本是一剂什么药?》
熊培云的旅日数月的经历与思考。
摘录:
明治维新以后的日本,一直有两种思潮对决:一是以东京帝国大学为中心的国家主义和皇权主义,一是札幌农学校,亽北海道大学为中心的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当后者被前者压制,日本走向军国主义。
从社会角度而言,中国可以从日本学习如何保存和发展社会,使社会的组织系统和意义系统能够充分自治、良好运行。
如果认真学习日本的社会建设,日本将是一味良药,它可以医治中国“弱社会”与“强个人”的病灶。
须知这个世界上有两种恨:一种恨是有仇必报,另一种恨是明辨是非。
我不是要记住仇恨,而是要记住罪行以及对罪行的抵抗,真正需要和解的是现实,而不是历史,既然历史已经发生,没有底线的历史和解在一定程度上说就是篡改历史。佛教有所谓“菩萨畏因,凡夫畏果”,记住历史上的罪行就是记住一种价值观,他它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给未来种下善的种子。
《别指望灵感还是要看汗水》创新性思维的三个迷信。
创造性思维现在已经被一些教育思想加家给彻底庸俗化了,这些教育思想家把创造力归结于能想,能产生奇思妙想,只关注这个想法是不是够新颖,不关注这个想法有没有道理,。他们心目中的学术界存在着各种条条框框乃至禁区,他们以为职业选手都畏首为畏尾不敢动作,只有天性未泯的孩子们才能趟出一条血路。
三个误区:
我们以为创新行为的最关键一步是某个绝妙的想法也就是灵感
我们以为敏感非常难得
我们以为说是离奇越能打破静寂,说大胆的想法越值钱。
由里卡时刻,也就是我发现了。不管是悲观派还是乐观派,都认为辛苦工作都是细节,哪一刹那的灵感才是关键,然而事实是,伟大发现其实都是慢慢的得出来的。
阿基米德,门捷列夫,牛顿,其实是慢直觉积累到一定程度导致突破的时刻,就是尤里卡时刻。你必须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个问题,把所有有用的东西齐备了,才有可能发现这个关键的新连接,人们关注这个高潮,却没有注意到这个高潮是怎么铺垫出来的,这有点像渐悟和顿悟,其实没有渐悟就没有顿悟。
汗水重要还是灵感重要。敏感并不值钱,不管是科学家、艺术家还是创业的企业家,他们每时每刻都在产生各种想法,也许一百个想法里面只有一个想法最后被证明是有用的,所以对于创新者来说成功的反义词不是失败,而是平庸,是安全,是什么都不做。只要你愿意把想法一个个拿来尝试,失败就是你的日常生活,成功其实是失败的负产品,天才和奇思妙想被高估了,汗水被低估了,普通的想法也被低估了。
小孩子的创造性和专业的创造性
真正的创造力不但要求新颖,更要求正确和有用,新颖有时候要求发散性的思维,而正确和有用则一定要求汇聚性的思维。
所以有价值的创造性思维,必须是“生之有根,长之靠谱”,他必须是现状的一个邻近的可能,它必须被付诸验证。
鼓励创新的正确做法是鼓励入门,鼓励尝试,鼓励失败,而不是鼓励天马行空的妄想。
至于说今天拿几个高大上的科学名词组合一番,幻想一个根本无法实现的“新东西”,等若干年后万一别人真做出来了就说:哈,这其实是我的发明的~我觉得这不是有荣誉感的人会做的事儿。
前一段时间录读了蒋勋的《吴哥之美》,这些天在读陈丹青的《无知的游历》,这两个艺术家我都比较喜欢,他们在文化艺术的普及方面都做了一些事情。昨天散步时和大妹一起聊到了陈丹青和蒋勋。他们俩都是搞艺术的,成长的背景完全不同,一个台湾一个大陆,艺术深造的地方,一个是巴黎,一个是纽约。这些年都出了不少的书,涉及到很多关于艺术、审美、文学、游历方面的东西,涵盖的面都广。陈丹青的文字真不是他那个年代的人写出的感觉,至少是比他早个一两辈的人的文字感。而蒋勋的东西真的感性得一踏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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