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决定观摩外交部发言人的发言,开始关注时事,越来越有民族自豪感。
发现每个国家就像人一样 ,是有性格的,有着不同的风格和底蕴。
彻底隔绝外界,不工作不交往,迄今一年零八个月,终于自动长出对外界的好奇和兴致。
我已经从半空,稳稳着陆了。
这是很大的一步。
接下来,我想要“担当”。
放下【拯救】的傲慢,扔掉【背负】的压抑,让自己打着滚儿恣意“自私”了这么久之后,我忽然开始想要长出【担当】了,不是外界塞给我,是我【需要】它。
前一阵子一直莫名想喝白酒,因为不懂酒有各自特性,我给自己买了一瓶黄酒,喝一口发现不够冲,我要喝比较有野性的高度酒。
刚开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有了这样的需求,后来觉察了一下,发现我的胸口是空的,喝一口白酒,热辣辣的下去,心就暖暖地满了。
当我想要【担当】的时候,我知道,这个“空”,有答案了。
【担当】跟拯救和背负是不一样的:
【拯救】是孩子气的不接纳、软弱又傲慢的冒犯,是对生命的挑衅和对抗。
拯救的失败,最终带来了【臣服】。
【背负】的能量是萎缩的,是来自良知、集体意识和社会公德的捆绑,隐藏了真实自我的吞噬。
背负到崩溃,最终带来了【打破】。
这一年零八个月,我完完全全以自我为中心,屏蔽掉所有的声音,只听自己的。
就像一个孩子,从没有被允许自由玩耍过,浅尝辄止带来的是越尝越渴,忽然有了这样的机会,就会一头钻进去 ,变本加厉、沉溺其中,玩得昏天黑地,飞沙走石,琢磨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最后游戏失去魔力,欲望被满足之后自动消失,心就来到了“空”……
这个时候,醒来的生命力开始砰砰脉动,渴望透过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去彰显。
所以,在我有觉知地“放任自流”到极致,真的体验了“空” ,自然焕发出生命本身的声音,我要【担当】。
它不再是来自外界的谆谆教导,也不是外界强加给我的“应该和必须”,是自动生发的核心驱动力,生命原始的火焰,胡拉拉地跃动。
不是我扼住命运的喉咙,是生命之河本身托着我走。
每个阶段,都是生命本身的声音。(我的高我如是说)
***
昨天中元节,做了【接受来自祖先的爱与祝福】的冥想。
晚上做梦,感觉和妈妈、姐姐一起在广州,好像在学校的集体宿舍,有几个女孩在讨论,说有人可以看见异空间,有人强烈反对,说不可能。
我说,我能看见。
她让我说一说,我说不可以乱讲。
她们去找了那些可以看见的同学问,大家都很热衷探索这件事,风靡一时。
跟两个朋友去食堂买饭,我记得自己有张卡,再不用就过期了。
我手里还拿了一包鸡肉,我给了其中一个女同学一只鸡腿,招呼她俩坐下来一起吃,然后挑出另一只鸡腿包起来,留给妈妈。
我妈自己出去逛街了,我担心她找不回来,她只会接电话不会打,又人生地不熟的。
电话通了半天没人接,我很焦灼。
回到家,有两个老男人在院子里小便,我很气愤,问他们为什么不去公厕?跑别人家随地小便!
他们很蛮横地说找不到公厕,就走了。
一个年轻女孩在院子里跟两个小女孩儿玩儿,我过去跟她说话,两个小孩儿就走了,还没说上两句,她俩又回来了,一个在院子里玩儿,一个直奔年轻女孩的房间,我说我跟这个孩子玩儿,你赶紧去屋里看看,别让孩子翻你的东西。
然后我抱起小孩子,又进来三个妇女,各自抱了一个孩子。
(这时我醒了一会儿,后来又睡过去)
妞爸的姐夫、姐夫的弟弟,在院子里坐着,两个人还互相问着晒了被子没有。
我问他,“* *”,又觉得只叫名字不太礼貌,又改成,“* *哥,你看见我妈回来没?”
他说没有,昨天一夜都没回来。
我赶紧再打电话,打通之后没人接,接着一个标准男声说“您拨打的电话……”后面就没听清,我没挂机,想再听一遍。
“你长大了,以后能自己成长自己了。”
原来不是我妈迷路了,是她走了。
她说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成长自己了,所以她走了。
我开始哭,从梦里哭到现在。
妈妈从来没有离开,我有一些突破,她就会让我感应她的开心。
现在知道我【长大】了,能够【担当】了,她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她可以放心离开了。
一直以来,我对妈妈的感情都很复杂,在她面前我找不到孩子的位置,现在,我想要去担当,做一个成熟的人,终于在梦里回到了孩子的位置,完成了跟妈妈的分离。
人成熟了,才能柔软。
昨天问我父,“一个人可以不爱父母吗?”
他说,“不能。”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孩子对父母的爱长什么样。
父母用他们的身体做为管道,给了我生命。
而所有的祖先,无数的灵魂,代代相传,搭起了一座坚固的生命的桥,给了我【允许、成全、爱和祝福】。
我也要以自己为管道,以孩子对父母祖先的谦卑与臣服、爱与敬仰,接纳生命上游给予我的所有,然后,我也把我所得到的,传递给我的孩子、我孩子的孩子、子子孙孙、孙孙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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