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一个人的往事,去怀疑一个人的本质。
刚认识林夕的时候,还是在初中的毕业典礼上,说来惭愧,一年同学到是在最后结束的时候认识的,当时班级中有种奇怪的现象:同学们不管做什么都喜欢两个人在一起,最开始的时候寻一个人排解尴尬,消遣寂寞,排座位后便在自己的位置上形成自己圈子,时间久了,班级中的人被分划,交流的圈子越来越小,对于人数众多的班级来讲,要不熟悉一人太简单了些,但是利弊兼具,对于一个相对全新的人,在大多数的人心中确是愿意接受的,人们用着前所未有的热情以及渐渐发自内心的真心对待,再用自己的选择去决定彼此是去是留。现在回想,不正是社会中的微型的缩影。
但是在刚开始真正开始认识她的时候,也并没有发现她的特别,和大部分的普通人一样,只是比别人似乎多了份愿意让人接近的氛围感。或许这又是她独一无二的地方吧。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却在我最愿意改变的几年里,深刻的影响了我。当我真正把她的故事写成小说时,却又不想把她变成言情小说的女主角,尽管她身上充满了不切实际的事实。
林夕所住的地方,是一条充满着独特青岛气息的老街,茂密的法国梧桐树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来这里的游客每天都能看得见踪影,新鲜的面孔是像这里的当地人一样常见,德式建筑与八十年代的白色老楼是这个地区最令人沉迷的地方,纵使当地人在这里生活了多少年,依旧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感,使得你即使看到人们的忙忙碌碌,微表情的漫不经心,也能从中体会难以言会的自豪。那种长期生活大部分人所追求的美的环境下的人们,应该是对于远方的需求没有那么强烈,如果不能感同身受,那么难以说出其中令人微妙的心理。正如生活中那层永远会存在的那层薄雾,遮挡着你的现实与理想,虽然偶尔我们会掀开其中那么一角,但是只要你还生活在这个充满联系的社会,就会不断的掀开,直到我们不再与它对抗为止。当然这不是说我对生活持悲观态度,只是习惯性的总结,最终习惯罢了。
这样的一种环境,当然让这里孩子的成长多了几分自由自在和自己去成长的从容。她就是这样一种大环境下成长起来的,还记得她来我家面馆的时侯,给我最深刻印象的是她的外表:个子不高,体型微胖,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她的五官却让人说不上来的舒服,如果单看颜值可能会让你误解是个体形曼妙的女孩子,没有高个子的距离感,没有苗条身材加持的嫉妒,只是觉得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原来还可以很特别。但同龄人身上的敏锐,总是觉得到她身上缺少了些什么。
“诶,来了,看看吃点什么?”母亲问道,她将眼神快速的扫过上方的菜单,眼神发散,嘴角不自然的抿着,看得出是不长到外面吃饭的,看完一遍后,“辣子鸡丁面吧,中份就可以,谢谢阿姨。”说完话,感觉到她的一些放松,似乎是在让自己的一点窘迫得到释放时所做的事情的安慰,她选了一个靠近窗户的座位,朝着窗外默默望着。不像其他人低头看着手机,记得我给她递过面去的时候,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谢谢。”所有举动,都是那么合适。在她临走的时候,把桌子轻轻擦了一遍,在我印象中还没有一个顾客走后能像她一样几乎不用擦桌子。很有教养的女孩子。
说来奇怪,即使在同一个街区,两人在平时也不曾见面,面馆那次是我对她最初的一份印象。说起来当年初中时期,她在我们班是个蛮受欢迎女孩子,而且没有性别区分,优秀的人总有她身上独特的气质,受她影响的周围人或多会少的会持有一种对于文艺追求的热爱,不知是那位作家所说的,气息是可以传染的。不加修饰的边副往往拥有一种属于艺术家的魅力。而这种独特的忧郁,有时竟成了艺术创作的加持。我与她的故事,兜兜转转仿佛又回到了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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