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一样可以读的。”我看着他说。“不习惯。”他撂给我一句。这是我没想到的回答。我问他,“在以前的学校老师没让你站过吗?”他说:“站过。”“那站起来就不了学习了吗?”他“嗯”了一声。
既然如此,我说:“那你坐下吧。”“现在可以读了吗?”我问他,没想到这货说:“不想读。”
我去!老娘心头的小火苗就有点儿蠢蠢欲“燃”了……早读,怎么可以不读呢?我也没怎么他啊?咋就惹他了!一着急,说话就有点儿笨了,“那不想读你坐这儿干嘛呢?”我问他。“随便!”这小子又甩给我一句。
得!我没辙了,“好吧,那你随便吧!”我心说,小子,你学籍还没转过来呢!你牛什么牛?就你现在这状态相当于“借读”,我好心好意管你竟不知好歹,行,我让你随便……想到这儿,我意味深长地看看他,从他身边过去了。
这是我与陆晨的第一次交锋。
后来几日,我对陆晨心理上就有点儿“客气”了,尤其是他上课及作业状态不和规矩时,我会提醒他,但不再像对这个班的孩子一样大多是命令的口气,而是商量的口吻,比如“陆晨,坐直行吗?”比如“陆晨,作文需要重抄一遍,你看啥时候可以交上来?”我发现这样他反倒不再“抵抗”,但必须承认,他也并未如其他孩子一样言听计从。他的学习,更多的,似乎是看心情。心情好了,他就按要求写作业,找我背诗。啥时候不想干了,就不干了。
比如,上周五离校,有首诗他还没背下来,他告诉我这周来给我背。结果周日周一两天,这家伙就没来校,周二来了,我叫住他问,他说“不想背。”好吧,那就啥时候想背啥时候背吧。
这小子,我姑且走着观察着,我坚信,他必有“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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