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白瓷梅子汤,碎冰破壁啷当响。
年少时的夏天才叫夏天,漫长的让人失去耐性的暑假,蝉声里追剧,凉快的房子里吃西瓜,跟玩得来的人约去到处跑,从教室里跑出来,干净的校服跳跃的晃眼,猜今晚大概是大米汤或者小凉菜。时光拖的跟树荫一样深远。而大人的七八月,只能被叫做“天很热的那些日子。”
一个人的日子固然寂寞,但更多时候是因为寂寞而快乐。极致的幸福,存在于孤独的深海。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里,我逐渐与自己达成和解。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你在池塘里活得很好,泥鳅很丑但会说喜庆话,癞蛤蟆很马虎但很有趣,田螺是个温柔的自闭症,小鲫鱼是你们共同的女神。有一天你听说,江河湖海,哪个都要更大,更好。你跳了出去,遇见了美丽的海豚,雄壮的白鲸,婀娜多姿的热带鱼,的确都是好的。就是偶尔,觉得世界很空,生活很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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