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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石屋老人

二十 石屋老人

作者: 风火连山 | 来源:发表于2021-04-06 19:45 被阅读0次

    突然之间,屋外传来劈柴之声,听起来十分响亮,小刀和凤箫四目相对,同时说出“有人”二字,相互搀扶走出石屋,不曾想到过了一夜,此时,东方微红,天早亮了。

    二人听声望去,看见屋门东墙下扔着一大堆干柴,柴旁边的木墩上面,坐着一个白发苍苍苍,劈柴的老人家。别看他岁数大,握在手里的斧头,劈起柴来,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显老。

    赵小刀和凤箫走到老人家身边,心里正想询问这是什么地方?那老人家摆出一副怪腔道:“哪里跑来两只小老鼠,你们钻洞,钻哪里不好,偏偏跑到我这里来,真是没事找事。”边说边干活,手里的斧头照样劈着木柴。

    这老人家出口成脏,说什么不好,竟然把小刀和凤箫说成两只钻地洞的小老鼠,任谁听到这种话,心里都不会舒服,凤箫即刻拿出野小子的本性,伸手指着老人家,说道:“你这个老头,说谁是老鼠呢?我看你住在这种鬼地方,才像一只又臭又脏的老鼠!”

    老人家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两位陌生来客,只见两人蓬头垢面,衣衫脏乱,浑身散发着烟熏味,难闻至极!他双眼撇开小刀,独看说自己是老鼠的凤箫,哈哈笑道:“你说我是老鼠,你也不看看你那副脏兮兮的模样,到底谁更像一只老鼠。”笑声不止,又干起活来。

    凤箫听到老人家嘴上没说好话,咬牙切齿,心里气坏了。小刀倒没说什么过分话,恭恭敬敬地向老人家问好道:“老前辈,我知道你心里埋怨我们打扰了你的清静,还请您老行行好,给我们指条道,送我们出去吧。”

    老人家道:“你这个小子倒说了一句像样的人话,不像跟你一块来的娃娃,话不会说就算了,也不知道尊重老人家,半点礼数都没有。”

    凤箫听不得老人家说一言半语不顺心的话,双手拉住小刀的手臂道:“我们不要跟这个老头说好话,我们走!”

    老人家道:“你这个娃娃的性子还挺大的,我又没说撵你们走,走个什么劲,你们还是留下来,陪我作伴吧。再说,我住的这个地方,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山谷,谷内的石壁高达百丈,你们要想出谷,即便有绝世武功在身,也是徒劳,除非,你们的身上能够长出两只鸟翅膀来,像鸟儿一样飞来飞去,才能够在山谷里面来去自如。”

    凤箫刚拉着小刀要走,听到出不去了,“啊”了一下,问道:“老头,你不要在胡说八道,你说这个地方是绝谷,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你是一个鸟人,背上藏着两只翅膀飞进来了。”

    老人家听到“鸟人”二字,也不生气道:“你嘴巴还挺厉害的,我实话告诉你们,你们从哪里进来的,我就是从哪里进来的。”

    凤箫道:“你又在说谎,我与你非亲非故,你怎么可能从我家来到这里。既然,你不愿意送我们出去就算了,我们也能找到谷口出去。”不在多说一句话,拽着小刀往谷中走去。

    这间石屋没有院墙,门前却有一条小路,直通谷中央,但是老人家看见小刀和凤箫要走,拿着手中的斧头,拦住二人道:“你这个娃娃,没说几句话,就吵着要走,实在不讨人喜欢。”

    凤箫道:“你……”

    老人家嘴快的厉害,忽然截住凤箫的话,态度大变道:“来者是客,不如,在我这里吃顿饭,我送你们出去。”

    赵小刀疑窦丛生,眼瞅着住在谷中的老人家嘴里的话变来变去,不知有何用意?他顺腔接话道:“我确实饿了。”转头看着凤箫又说道:“你听到没有,我们吃了饭,老人家就送我们出去了。”

    凤箫撅着嘴,瞪着小刀道:“这你也信。”

    赵小刀道:“老前辈请我们吃东西,干嘛不吃。”

    凤箫道:“你吃吧!我可不想吃他做的饭。”扔下小刀,朝着谷中走去。

    这次,老人家没有出手阻拦,望着凤箫的背影,心里思来想去?小刀看着凤箫走到第十步,忽然“哎呦”一声:“我的手好疼呀!要是没有人管我,我可怎么办呀?”

    凤箫听到小刀的话,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她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心里一直记着小刀拿一根手指头,换了自己一条命。

    她转身回来,看到小刀左手抓着右手,装出一副卖惨的模样,忍不住一笑道:“好了,不要在装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赵小刀要不说手疼,老人家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刀右手缠着布条,好似受了伤。当他走近一看,忽然发现小刀右手断了一根小拇指,缠在上面的布条,血迹以干,黏在伤口处,干巴巴的,似乎时间不短了。

    凤箫眼瞅着老人家一直盯着小刀的右手看来看去,也不挪动眼睛,她不喜欢老人家这个样子看小刀,忽然“嘿”了一声道:“你看什么呢?”

    老人家太过专注,没有理会凤箫,摇摇头道:“这个娃娃,年纪轻轻就断了一根手指,可怜可怜,实在可怜。”目光又从小刀手上,移到脸上,问道:“你定亲了吗?”

    小刀一时之间,说不上来话,不知该怎么说?因为,这个问题来的太突然,他根本没想到老人家会问自己的终生大事,忽然让他想起自己的师父杜老刀来。

    老人家看着小刀说不出来,心里明白过来,也不在多问什么,他抱起五六块木柴,走到灶台前,准备着烧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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