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突然想横中,
它就在那街府东,
上坡以后进了校,
一片朗朗读书声。
学校如今已变样,
不是当年那风景,
时光过四十多年,
还有印象在心中。
一九六二年入学,
母亲盼望父亲送,
由于我的年龄小,
瓦盆打饭排队中,
一天一斤是标准,
八两黄面发糕蒸,
其余二两白面饭,
节约粮食省着用。
照明锅驼机发电,
一亮一暗它不明,
四人对桌来自习,
轮流灌油罩子灯。
有时班里很吵闹,
窗外背书挺安静。
我在班里常第一,
各门功课都用功,
为了记下各公式,
主课副课都用功。
曾记上学我辍学,
校长骑车到家中,
说服父母又劝我,
学习半途可不行。
那时我的个子小,
身体单薄没长成,
学校里面放了假,
我到队里去挣工,
队里派活啥都干,
割麦打药干杂工,
为了减轻家负担,
吃苦受累算哪宗?
有时随父去割柴,
平车拉上到山中,
黑夜就跟父亲睡,
柴捆重了背不动。
上坡道路太难走,
还要使劲往上冲,
家里见了母亲面,
这次任务才完成。
有时学校分任务,
山上深挖育林坑,
地里也去摘棉花,
学校搞那勤俭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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