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像是被定住了,过了半晌才极为缓慢的抬头看向张钧,“孙儿,你当真这么想?”
“给我闭嘴,这事儿还轮不到你说话,”春桦指着张钧气的直哆嗦。
她看不见鬼魂,便凭感觉指着张鹤面前的空气破口大骂,“这是我们老先生一辈子的心血,凭什么你们让放弃就放弃,你们都要投胎去了,还管我们做什么。”
曲蓝听得眉头紧锁,上前去拦春桦,“千万不要激怒鬼魂,后果很严重。”
“我呸,”春桦突然起了蛮劲儿,越拦她越激动,将黑伞往地上一砸,“死了就了不起啊,你们要是够聪明也不至于如此短命,我们真犯罪就让警察来抓我们,轮不到你们管,今天你们福气大,我们花钱请大师超度你们,就利索去吧!”
“糟糕,”曲蓝和魏茗对视一眼,立刻驱散围观的人群,法坛前只留下三位道士和张鹤、春桦。
空气仿佛结了一层冰,气温骤降,地上的黑伞瞬间凝上白霜,数十个鬼魂爆发的怒意有如实质。
张鹤冻的发抖,假牙在瘪嘴里格楞楞的打架。
春桦也冷,但她双手叉腰强端着气势,“大师在此,看你们能怎么着我!”
“善信你少说两句吧,”曲蓝无语的直翻白眼,“非得给人家整魔化了你就满意了。”
老道摇摇头,没有说话。
“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样,”酒店的广播突然响起,传出成熟悦耳的女声,“又蠢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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