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京两年来的经历使我在十一月到来前如临大敌。得知喜欢的人名花有主,被喜欢的公司接连拒绝,这些事说来琐碎,其中诸多心酸与无奈,又实在不足为外人所道。
凛冬将至,世间一片凋敝之象。北京入秋之后干旱少雨,霾与风互相更替,占据气象部门的今日头条。环境本就带来不适,往往诸事缠身又加之过之,便更让人难以消受了。
CUC/银杏以前习读道典,以为自己深得老庄“自然”之致。故而对佛教之禁欲主义,实在不以为意。后来接触到一些研究佛经的作者与朋友,耳濡目染,实觉于心的关照而言,佛道其实殊途同归。而人生应当小心翼翼,否则极易心猿意马,犯下种种恶行。
有时与朋友发生争吵,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后来想想,觉得为人应当慎言。不知可畏,骄矜逞强,这其实是一种恶。
《黄帝四经》言人生有四害:“曰不知足之欲、不知时之动、不知称之事、不知畏之言。”想来语言之可畏不仅在于言而无信、骄矜自夸、大言不惭往往于己所不能免,而且更在于语言一经产生,便非言者所能掌控。别人如何解构,你便说不得。人莫不师其成心,非知者鲜能免俗。如此则人之言谈交际,常始乎诚,而卒乎鄙。最后争执四起,纷然淆乱,其实殊不知大家都不自觉做了语言的奴隶罢了。
有时觉得自己福薄,喜欢的人很少出现,出现的人寥寥喜欢。有时初见欢喜,结局遗恨。有时初见惊艳,终于平淡。后来想想,觉得有时并不知足,而有时并不知时。
《国语》中说:“得时无怠,时不再来,天予不取,反为之灾。”这种“因时取福”的思想亦频繁地出现在黄老道家。这个在汉代以后几乎绝迹于中国思想史的道家流派,随着马王堆的发掘而重见天日。与老庄相比,它更多地体现出进取、阳刚与入世的一面。
于佛教而言,这积极的一面又表现为慈悲和善。佛教徒常常视福为果,而视善为因。在其看来,行善可致福,而为恶必招祸。等不到一个对的人,或许只是未了一段为因的善缘。
CUC/初雪月中的时候,北京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与初雪一道来的,还有我人生中第一份正式的职位邀请。
简直喜不自胜。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所有的努力都不会枉费。如果你为学日益、为道日损;如果你勤于修身又广集善缘。你想要的,总有一个会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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