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快书,演唱者执竹板或鸳鸯板,以快节奏,击板叙唱,这种传统艺术形式,流行于山东、华北、东北一带。少时,我听《武松打虎》,如痴如醉,甚至霄衣旰食。周末醒来,闲之无事,尝写一段。其人其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为巧合。
当哩个当,当哩个当。
当哩个当哩当哩个当!
闲言碎语莫要讲,表一表麻协会长熊二郎。
好家伙,这二郎,
自幼聪敏通牌九,功夫练就八年上。
走澳门,下西洋,
十八般赌艺样样通,
我的娘,赌神见他也惦量。
二郎一心想发家,只因手头缺钱粮,
空手难套刁白狼。
自从当上鸟会长,
二郎显手有战场,喝雉呼卢不思量。
这一日,二郎闲坐茶楼上,
小壶细茶溢清香,啧着舌头悠品尝。
“咚咚咚”楼梯踩着“咯嘛”响,
来了三个旧同窗,
二郎斜眼乜半晌。心想,
“什么鸟儿,也敢来较量。”
管他同窗学谊情,二郎此刻我饿的慌。
但见他,两只小眼发绿光,
槽牙锉的“格格”响。
哈哈哈!老虎见到羊。
“三个不够裹皮囊,权当塞在牙缝上。”
二郎,自狂!
四人围坐方桌上,
麻将掼的“噼啪”响,
调兵遣将有模样,个个都像诸葛亮。
哇塞!清一色,七小对,还有海底把月涝,
三人频繁把牌开。
就是二郎不开张,点冲还带放双响。
数九寒天冷嗖嗖,
二郎脑壳闪银光,
汗珠滴的“啪啪”响。
桌子一拍开了腔:
“店小二,倒水!”
呦,大喊一声不要紧,
我的娘!震得房子乱晃荡!
哗哗啦啦掉土渣,
震得麻将,嗡隆!嗡隆震耳旁。
老板吓的留神看:
什么动静?原来老虎发威!
接下来事情,不要讲,
二郎自是口袋光。
三人早把计策商,
二郎惨败不冤枉。
当年孟获不自量,七擒其人是诸葛。
今日同窗耍伎俩,
合纵勾搭擒二郎!擒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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