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西施》最初脑海里是另外两个形象,后来想着想着觉得另一个更吸引人,于是把另一个用作此文的女主。依然是关于厂里的记忆,回忆钢铁厂的生活是我小说的情感依托。很多时候,我笔下的人物都是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我需要把人物放入我熟悉的地方,从他住的地方去了解他,这样小说就可以进展下去了。
这篇小说的开头是在我写了一部分之后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皮球滚下来,当皮球滚下来的时候,就意味着结局就已经有了。我的小说总是在开头的时候就已经有结尾,中间的内容只需娓娓道来,把握好节奏,很平静地叙述就可以了。六千字左右的短篇小说,一个点吸引住作者就行,而这篇小说让我产生诗意的就是这个“球”。它滚下来的那一幕应该正是我儿时潜意识里的渴望,我无数次冲下下坡路,我喜欢那种向下狂奔,有一种力量推着我往前,刹不车的感觉。我要描写的就是这个。
《花婆婆》的灵感来源于同名绘本,以前我就想改写绘本,这次终于实现。也是因为这十多年来,三个孩子,每个孩子都要给她们讲绘本,这是睡前必修,所以那些绘本的内容我都已经讲烂,有时我实在不想讲了,但绘本的美却依然能感动到我。绘本《花婆婆》的故事是描绘一个追求美,追求自由的女性,我特别地喜欢,于是就有了我笔下的“花婆婆”诞生,我笔下的“花婆婆”实有其人,就是我们小区的一个老太太,但是她的人生经历当然不是小说中的那样,小说中的情节是虚构,从这儿拉一点来,从那儿拉一点来,是多个人物的集合。她的家是写的我大姨家和我老家的某个房屋的综合体。多个人物的事件集中到某个人身上,就能梳理出来一个人物成长的脉络。“花婆婆”的文字干净平实,作者心中的诗意投射到人物身上,于是塑造的人物形象也就充满了诗意。
《死生契阔》是去年年底卓老师解说《伊豆的舞女》的作业,写一篇“在路上”的小说,按照川端康成的手法,我果真就是按照《伊豆的舞女》那样的进展去写的,可是写出来却差强人意。情节太平,对话语言不够精炼,前面太过拖沓,还有当时我的电脑里显示不出双引号的方向,以至于太多的标点符号错误。这篇文章是作者的情绪先行,再进行情节的进展,就会出现这种短篇开头速度太慢的缺点。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都忙得,没时间去改,大副度的修改一向是一件烦人的事,硬着头皮再读下去,发现也还好,于是删删减减,添加了一些能想到的扩充情节,才完成此篇。它的基调仍然是平缓的,情节不够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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