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6 星期五 晴
今天下班后,看到一个朋友发在群里的晚饭图,老干妈加一个馒头。我几乎脱口而出,这不就是我十几年前,读初中寄校那几年吃饭时的真实写照吗?
于是这又给了我一个新角度,闭上眼睛带自己穿越回十几年前的那些时光里。
我记得刚寄校时,全身上下各种不适应。要说离家远想家是心理因素,那么吃不好,睡不好那就是生理因素。上初中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不挑食的良好少年,可事情的真相是,我妈做的菜就很少有不好吃的。一到了初中,我还记得第一次吃大盆菜那个场景,简直是惊到我了。五六个大盆,有三四盆是素菜,五角钱一份,另两盆是荤菜,万年不变的土豆炖鸡架,一块钱一份。到了饭点是没有人排队的,那么多人就一拥而上,回想起来很像一堆难民,去领开仓救灾的粮食。
终于不到几个月,我们几个小伙伴对这万年不变菜式的灾粮越来越失望,逼着走出了自己的一条野路子,老干妈,腐豆腐,袋装海带丝,瓶装榨菜等等,成了我们最佳的吃饭搭档。一瓶老干妈至少可以吃一个星期,最厉害的是有人一包5毛钱一袋的海带丝,也能分成上下午两顿,搞定一天的伙食。某些小伙伴当年真的有那么穷吗?其实不然,我发现。
甚至可以说,当年有一段时间我们当中竟然出了一种风气,比谁更节约,更省。那个一天吃一包海带丝的人出名了后,很多小伙伴(包括我)也开始效仿这种做法。很奇怪的一种体验是:似乎看起来把自己过得越艰苦,反而心理上能得到某种满足感。可能也近似于某种自我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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