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灵性,让我不禁想到了诗仙李白,他曾两赴长安寻找,寻找一个进阶体制的机会。
通过日出听风,八方结缘,甚至不惜在一个袖筒里放进他结交官贵文阀的开路银两,在另一只袖筒里放进他平日得意的诗文,终于在两厢合力之下争取到了一个进身契机。
终于如愿以偿进了体制,可新鲜劲儿一过,他放荡不羁的性情终于又自然而然地显露了出来,自此,他开始不断与贺知章和入夜酗酒,并把自己喝得伶仃大醉,即便耽误了高力士的御前传唤也得让自己尽兴。他深知,自从进宫御前侍奉,宫里所执守的这份差事,虽说是可以人前显贵,也能因此得到足够的脸面和俸禄。可他经过一段时间的切身体验,他感觉这种有里儿有面儿的体面皇差,并不是他真心喜欢的。为啥不喜欢?因为有局限,思想不自由,可以供自己选择的题材和素材时时处处都少的可怜。这是其一。再有更让他感到内心不安时时惊惧的就是每天总在御前伺候吉凶难测的政治风险。
几经权衡,他还是尽意随了自己的性子,毅然选择了以我为主,选择杨坤顺其自然的《无所谓》,他敢在皇帝和贵妃面前,使唤本是皇家的奴才高力士为他脱靴。因为他们之间虽同奉御前,却彼此早已是心照不宣。自己是顺性倚才受宠,而奴才,却是倚仗在皇帝面前对臣工们的四面营势八面听风赢得圣心。他们两个人从来就不是一条道儿上跑的车。尽管是同朝侍奉,高力士这家伙没少因自己痴酒误事在皇帝面前给自己上眼药。

每想到此,深夜里更是对这高力士恨得是咬牙切齿,一个无根无才只会到处偷窥听风恃宠而骄搬弄是非的奴才混混儿,他凭啥总是不断地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屎?这是他最受不了的。
让他感觉最受不了的还有一层。那就是每天无论是围着皇帝的口谕文告书写圣旨公文,还是应着时辰沙漏陪着皇帝贵妃逛园子,随时还得体解着皇帝讨好美人的性子搜肠刮肚地往内心深处搜寻“云想衣裳花想容”的那些指定场景的赞美诗的句子,更是让他的思想受限,灵感匮乏。纵然每天日子过得显得异常尊贵,可每逢入夜,自问初心,冥冥当中,他感觉眼前得到的这些,都不是自己本心想要的。
尽兴过后,考虑🤔权衡再三,他曾经沧海难为水,选择了面呈圣上辞职。
一鼓作气,近六百字,休息一会儿。
所以为,话及至此,当断则断。文字的灵性应该是契合天性人道的,而任何人都不可以视其为某一家的私产和工具。它的本真,应该是属于自然的。如此之文学,如此之文字,才会契合于天道道,顺遂于自然,发端于人性,思想于公学,德泽于庶民,寄望于日新,祭祀于公器。
亦唯有如此之文学,才会穿越时空,存于人心,传于后世。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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