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于浩然,看底下的那棵树。”我碰了碰坐在我身边的于浩然。
“哪?”他一阵惊讶,好似从睡梦中惊醒。
“就在那里,一片,像不像人。”
“是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呐喊》里的那个人,差不多吧。”
“嗯,好像还真的是。”
接下来我就没打扰他,我估计他快晕车了。在这拐弯的山路,一个个弯,他经不住的。
三月的最后一天,就在春游的路途中,还是感到了风儿的喧嚣。每当下车是,迎来的总是一瞬间的凉爽的微风,倾入我心。
“这就是桃花了。”忘了谁在下车前说了一声。
“还真是独特呢,我很少看见桃花呢。”我自言自语。
一些在后面的同学发出一阵欢呼声,随后大家纷纷下车,懒洋洋的太阳照耀在我帽子上,深吸一口气,有点微微的甜。
“诶,这边这边。”几个男生招呼着其他人,还真是活力旺盛。
那些花儿还是有些害羞,含苞待放。一些早开的,五个花瓣红彤彤,花瓣上的纹路儒软自然。仿佛被打湿了般,水润的快溢了出来。靠近一下,透出一股香气,淡淡的却也能品味出独有的味道。
樱花是白绿相间的,给我一种莫名的清新感。树枝自由错落,随风飘摇。和油画般,从哪个角度都闪闪发亮,还有着一些孩子从枝下窜过。
接下来的烧烤就是重头戏,从开始准备我们就蠢蠢欲动。每到“烤肠出来了。”这句话一说,盘子里就空了,一干二净,也省了端去屋里。
“还有……吗?”这句话尝尝听见,李佳远他们几个吃的香,即使是同样的东西,他看起来总是一副胃是无底洞的食欲和饭量,狼吞虎咽不足以形容。
我们吃了不少,感觉自己吃的还行,在外面食欲总是莫名其妙的大。太阳光又增添了几份焦灼,帽子里有了些汗水。
“嘿。”梁砚茹说着拿走了我的帽子。
“啊。干什么。”我有点反抗。
“玩一玩。”
“随你便了。”我有点悠闲,也没了力气。我想他玩够了就自然会走。
“你为什么玩我头发,我起码是个人,不是玩具。”
“你好玩。”她如此简单的回答。我也只好笑笑,她玩够了就会走了,我心里还是这么想,但最后还是选择了逃跑,毕竟她又跑不过我,仿佛收到了我极大的嘲讽。
……
“喂,还头晕吗?”我拍了拍于浩然的肩。
“不了吧,应该是晕车药管用了,快到家了吗?”
“早呢。我估计连安丘都没出。”
“唉。”
“对了,我门玩个游戏吧,动口的。”
“什么?”
“就是三字词语,你说一个字我说一个字。”
“好好好,说什么。”
“那就从锤石头开始吧。锤!”
“石!”
“头!”
“锤!”
“石!”
“头!”
“锤!”
“头!啊!”于浩然说错了,毕竟第一次玩,他绝对会被我搞得很惨。
“再来。”
“那就凤和凰吧。凤!”
“和!”
……
“又错了,啊啊啊!”于浩然用力锤着腿,我的腿。
“再来。”
“那就越王府。越!”
……
他气的不玩了,他一次都没赢,难怪。
夜色完了,一缕月光投进车床,照在我的衣服上,玩了一天是有些累的,我懒洋洋的坐在座位上,深呼吸着。
天上还有着屈指可数的小星星,悬挂在漆黑的夜。我又开始盼望着夏天,回忆着冬天。晚风又大了,开始时不时地敲打着窗户,拽着路旁的树,像一首疾风回旋曲,伴我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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