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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驴”和“骡”可分得出?

“马”,“驴”和“骡”可分得出?

作者: 上善若水山西太原 | 来源:发表于2022-01-28 00:01 被阅读0次
    驴子

    如果给出三个指向明确的名词——“马”,“驴”和“骡子”,让你作出某种先后排列,比如按照文化认知,使役能力以及农家的认可——你随手扒拉也算——等等,你会给出一个怎样的结果来?

    作为城里人的你最终给的顺序是马,驴子和骡子。

    的确,在人类漫长的骑马作战的时代里,马作为主要的参战者或主要兵器的确不可小觑。比如凡对《三国演义》稍加了解皆知:“赤兔”,《曹操传》:吕布有骏马名赤兔,常骑乘之。时人为之语曰:“人中有吕布,马中有赤兔”。“的卢”,《马政论》曰:“颡上有白毛谓之的卢。”刘备避樊城之难,乘坐自家马匹过檀溪,谓所乘马的卢曰:“今日急,不可不努力。”马达备意,一跃三丈,平安而过。

    此外,“绝影”:顾名思义,跑起来快得连影子也跟不上,绝影无影。此乃一代枭雄曹操的坐骑,在《魏书》中有所提及:“公所乘马名绝影,为流矢所中,伤颊及足,并中公右臂。”曹操的坐骑看来并非一匹,《古今注》:“曹今有名马名惊帆,言其驰骤烈风举帆之疾也。”《三国演义》第二十回“曹阿瞒许田打围 董国舅内阁受诏”:“曹操骑爪黄飞电马,引十万之众,与天子猎于许田。”得,又多了一匹“爪黄”和另一匹“电马”。还没完呢,《拾遗记》:“曹洪与魏武所乘之马名曰白鹤”,时人谚曰:“凭空虚跃,曹家白鹤.......”又多了一匹“白鹤”对吧。想想也是,马最精神也就不过几年吧,一旦蹄有迟缓,就只能换新了。也就是说,曹操一辈子打仗,所乘坐的马背绝不止上述这些。

    再此外,英雄聚会的“三国”名马还有很多:"惊帆"与 "快航" 均为孙权坐骑。其中的”惊帆“因“驰骤烈风举帆之疾”而得名。

    "灰影"乃张辽坐骑;。"乌孙"乃司马懿坐骑。"燎原火”乃黄忠坐骑。“夜照玉狮子”乃赵云坐骑。

    “汗血”乃马岱坐骑。“乌骓”乃魏延坐骑。“白鹤”乃曹洪坐骑。当时人称:“凭空虚跃,曹家白鹤”。“白雪”乃郭嘉坐骑。“黑云”乃周泰坐骑。“白鸽”乃陆逊坐骑。“紫骍”乃曹植坐骑.......

    《三国演义》里,张飞的马没有名字,但也有人”考据“出张飞的马乃名“玉追”  ;也有种说是叫“乌骓马”和“踏雪乌骓”的(其中“踏雪乌骓”也是唐将尉迟恭的座骑)。

    再说驴子。

    首先阿凡提的小毛驴不能算的,那头聪明的小毛驴和聪明的阿凡提一样,都是传说而已。同样,八仙中的张果老的小毛驴名则名矣,但毕竟和仙风道骨的张果老一样,带着仙气,也缺少了丝丝人间烟火味。

    真实的名驴首先当属贾岛的“宝驴”——特别招主人喜爱的马能称“宝马”,驴子大约也可以这么叫。

    话说某一天贾岛到京城长安赶考,一天,骑着驴,一边走,一边吟诗,忽然得了两句道:   “鸟宿池边树,僧推月下门。”

    下面的故事我们差不多都知道了。就在贾岛嘴里反复念着:“僧推……”、“僧敲……”、右手不停演示着推、敲动作的时候,著名的大作家、“京兆尹”兼“吏部侍郎”韩愈恰巧从这儿经过,随从仪仗,前呼后拥地过来了。按当时规矩,大官经过,行人必须远远回避让路,否则就要犯罪。贾岛这时正痴迷在他的那句诗里,竟没有发觉,等到近身,回避也来不及了,当即被差役们扭住,带到韩愈马前。韩愈问明原委,不但没有责备贾岛,还很称赞他认真的创作态度。对于“推”、“敲”两字,韩愈沉吟了一下,一锤定音说:“还是‘敲’字好。”

    于是,贾岛的小毛驴居然和韩愈的高头大马并骑而行,两人谈了一些关于诗文写作的问题,从此成了朋友。贾岛的小毛驴和这段文坛佳话一起,写进了《隋唐嘉话》、《唐诗纪事》和《苕溪渔隐从话》等书,从此在历史上留下来自己的身影。

    另一头有名的小毛驴,可推宋代伟大诗人陆游的坐骑。一次小雨天气里,不知是游兴大发,还是确实赶路,大诗人骑着小毛驴进入剑门,在驴背上摇头晃脑:“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销魂。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剑门道中遇微雨》)那场细雨、那头毛驴、那个诗人,一下子让一个历史的镜头鲜活起来了。

    最有名的小毛驴本该是李白曾骑过的那头。长安失意之后,想起曾经说过的“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李白就无意官场而纵情山水了。一次去登华山,醉酒后骑着毛驴,直穿过华阴县衙门口。这样的无礼行径当然立即就惹恼了地头蛇华阴县县令。县令命令手下衙役将李白捉住,审问道:“你是何人?胆敢如此放肆!”责令李白当场在认罪笔录上签上姓名。可是李白就是不签,口里说道:“曾令龙巾拭吐,御手调羹,贵妃捧砚,力士脱靴。天子门前,尚容走马;华阴县里,不得骑驴?!”一听李白道出姓名,县令自然只有大惊失色的份儿,赶忙赔礼道歉(辛文房《唐才子传》卷第二《李白》)。试想,当时,那毛驴不是也跟着李白脸上沾光不少吗?只是“诗仙”名头太响,他的坐骑反倒很少有人提及了。

    小小毛驴,无重不驮,艰苦遍尝。虽然牛有牛倌,马有马夫,而小毛驴没有得到应有的补偿,有名气的小毛驴连名字都没有,但是,它们有幸驮过几位诗人。而这几位有良心的诗人,摒弃世俗偏见,不嫌弃毛驴其貌不扬、其蹄不利、其鸣不美、其位不尊,或将它们写入传诵千古的诗篇,或由后人将它们行诸文字,使得这几头毛驴也得以跻身不朽者行列。而许多诗人何以喜欢结缘于毛驴?究其竟,这些诗人多是有志难伸、处于困厄穷愁之中,只能与同样出生低微、甘于忍辱负重的毛驴为伴了。而且,更重要的,如同犟驴一样的个性,这些诗人往往也有犟脾气,不屑于“摧眉折腰事权贵”以博得一己功名和权位。

    如同“黔驴”是难得的反面典型一样,纵观历史,理解毛驴、欣赏毛驴的人,也屈指可数。除了上面说的几位诗人外,汉末曹魏时期的著名诗人王粲应该值得一提。《世说新语·伤逝》载:“王仲宣好驴鸣”——才华过人的“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生前居然喜欢学驴叫。王粲一定不是一般的喜欢学驴叫,而是达到了发烧友级超喜欢。不然,魏文帝曹丕在给他举行葬礼的时候,也不会提议当时在场的人一齐学一声驴叫以表示哀悼和送别——当时大家都马上响应,坟地上立即响起一片驴叫声,此起彼伏,久久回荡,场面十分感人。

    或许是驴的特性,驴在历史上与很多穷困潦倒的诗人的渊源,一些画家也喜欢以毛驴入画。著名的,当然是与徐悲鸿画马、李可染写牛一样驰骋画坛的当世大画家黄胄先生了.......

    骡子,哺乳类奇蹄目动物,马和驴的种间杂种,主供役用。这也是自古至今从无一头“名骡”的缘故吧。由公驴和母马所生的杂种为马骡,在外观体型,脾气性情上和使役能力上更接近马;由公马和母驴所生的杂种为驴骡,冷不丁一瞅则更像一头驴子。骡子的生命力和抗病力强,饲料利用率高,体质结实,肢蹄强健,富持久力,易于驾驭,使役年限可长达20~30年,役用价值比马和驴都高。但繁殖力极其差,基本上可以说属属于能力。

    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其实在古代战场上,骡子是比较常见的大型牲口,一般负责辎重以及粮草地转运工作,从无骑着骡子去打仗的。骡子相对马而言,劣势很明显,速度慢,胆子小,战场灵敏度完全跟不上战场形势。但是优点也很明显,骡子耐力好重,对草料没要求。而战马是需要保养的,关键时刻是要喂细粮的,而骡子和驴有草足够。

    村边的小饭馆里,在集市上,驴肉很受村人和途径者欢迎,马肉次之。似乎从无骡子肉,据说连狗都嫌弃,人也罢狗也罢都怕断后。那那些骡子肉都扔掉了吗?当然不会,而是冒充驴肉买了出去,毕竟无人能从口味上辨识得出来。

    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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