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生呼吸困难,有医生在吗?!”
几名老师冲进来焦急的四处寻找医生,覃如雪一听到她们的询问,赶紧到诊室叫了正在给病人坐诊的刘医生:“有个小孩呼吸困难,过来看一下。”
刘医生一听快步走过去,几位老师抱着小孩也赶紧到抢救室里边把她放下之后刘医生对覃如雪说:“高流量吸氧,挂个250盐水上去。”
覃如雪看了看小孩的血管细细浅浅的一条,右手的血管十分不明显,她又换了只手来打,一针见血,小孩的父母赶到医院面容紧张看着躺在床上的女生,对着医生问了好几个问题:“医生她呼吸困难该怎么办啊?”
“医生,她不会有事吧?”
“让她吸氧平复一下,做个肺部CT。 ”
覃如雪拿来轮椅让她坐在上边,主任和几个病人家属也跟着上去,趁闲暇时,覃如雪到配药室里给其他病人配药输液,这时人愈发多起来了,一个接一个如鱼群般涌入,覃如雪才吊完一个病人一转身便多了五六个输液单子,她马不停蹄拿进配药室又出来接药水,步子像踩了风火轮,有些性子着急的坐不住开始骂人:“怎么配个药怎么慢,我的药水都快要滴完了!”
“来了,今天人有点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覃如雪笑着给性子着急的病人接上药水,又忙着去打其他人的针,换作以前的她,早就硬生生给病人怼回去,受不得半分委屈,可人总是在不断进步,看透了事物的本质,早就见惯不惯,与其生气,不如还自己一个好心情,下班之后吃好喝好睡好就是对自己最大的犒劳。
下班后覃如雪拖着酸痛的双腿出去散步,她洗完澡,换上舒适的短衣短裤,沿附近的公路一直走,走到五六百米处有个新村,是政府对贫困户的帮扶所建的一个搬迁点,覃如雪之前去过一次,但是这里她不经常来,对这儿的环境不太熟悉,她沿着路边大大的指示牌走了进去,中间是条宽大的水泥路,一直通往村口,分叉路口五六栋大楼分别整齐的排列在左右前后,高耸入云,各栋楼之间的空地上还设有篮球场、娱乐设施,供下班之后或整日在家闲的发慌的老人消遣时间,她记得好像是一栋来着,那天晚上她和凌医生一起出诊的那次。
“您好,东山卫生院。”
覃如雪接过电话,那头的声音便传过来:“我奶奶现在肚子痛,起不来 ,你们能来接一下她吗?”
“在哪个地方,痛多久了,是哪个地方痛,吃晚饭了痛还是空腹痛?”
“吃了晚饭就开始痛,奶奶说她现在痛得站不起来。”
对方的声音约莫就是个十四十五岁的男孩,说完便挂了,覃如雪把相关信息告诉凌医生,并有些焦急的说:“有个出诊,现在谁开车去?”
凌医生看了看纸上的相关地址信息,背着双手慢悠悠道:“先报告给主任,看一下她派哪个出诊,去把抢救箱给准备好,那一支6542和阿托品。”
一转眼覃如雪就把抢救箱抬上车,把氧气袋充好气,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主任的消息。
凌医生给主任打了电话:“那谁去?”
“凌医生你去吧 辛苦你了,其他人都回家,大半夜也不好找人。”
“嗯。”
凌医生只应了一声,挂断电话,用了十分钟的路程就到达所在目的地,一栋三单元601,上了电梯敲门,出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我奶奶床上躺着,你们快进去看看吧。”
覃如雪提了个抢救箱就走进去,凌医生拿着听诊器走到床旁,问了关键问题:“哪里痛,痛了多久了?”
“肠子这里痛,痛了一两个小时了。”
凌医生大概了解个七八分,叫覃如雪打了一支6542。
“奶奶,你能侧着躺吗?给你打一支止痛针。”覃如雪问。
“动不了啊小姑娘,你看看能不能打吧,哎哟,痛死我啰!”
老奶奶一边呻吟一边捂着肚子,旁边的孙子在玩手机,也不帮忙,覃如雪把裤子拉下一截,往外三分之一处进针,过十分钟后老奶奶的病情稍稍缓解,覃如雪扶着她一同下电梯回到诊室,从晚上四点直到凌晨5点,覃如雪守着老奶奶一觉没睡,等到交接班时有油光满面、无精打采念了个交接班,脱下衣服,回宿舍睡觉去了。
逛了半个小时覃如雪终于回到宿舍,脚上酸酸的,回来再次冲了个热水澡,宿舍门没关,整栋宿舍楼只有她的那间还亮着,凌盛问她:“还不睡啊?”
“没有。”
“要下来吗?”
“下。”
于是覃如雪穿着拖鞋就跑到凌盛的宿舍里,没敲门,刚进去就看到凌盛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玩手机,她眼睛一亮,惊奇的问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凌盛一见到她立即将被子往身上盖,神色紧张的看着她说道:“你不敲门我以为是谁进来,吓一跳。”
覃如雪脸上忽然就挂上欣喜的笑,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凌盛看着她也笑起来,一把拉过她的身子让她朝自己靠近,暧昧的氛围在这一刻急剧上升,覃如雪低头亲他的脸,看到他五官分明的脸又忍不住去亲他的嘴,湿润的舌在他齿贝中搅动,凌盛一把抓过她的手伸到自己的下身让她握着逐渐XX的东西,不断的上下摸索,在绵长柔软的亲吻中两人的兴致愈发浓烈,如火般在干燥的天气中越烧越旺,凌盛忍不住将她的裤子XX,让她X到自己身上来,抬头吻上她粉嫩的唇,双手不断在她光洁的背上抚摸,身下的XX不觉她禁不住抱紧了眼前高大的男人,低声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呻吟:“我好热。”
“是不是很想要?”
“嗯嗯”
覃如雪闭着眼不断亲吻他的唇,在迷离且燥热的温度中,一个XX滑入她的身体中,在里边上下XX,每运动一次,像打开了一个敏感开关,如电流般酥麻流遍全身,忍不住一阵战栗,极具兴奋的神经让她涨红了脸,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让他快点,他说不着急,还没到该快的点。
过后,她趴在凌盛肩头,脸上的红晕尚未消褪,纤细的手摸着他宽阔的胸膛,温暖的怀抱让她不舍离去,凌盛吻了吻她的脸,轻轻说道:“回去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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