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没有更新,后台有很多人催,还有很多人取关。
对于断更这事我想说明一下,我开这个公众号的初衷是为了向人们讲述世界上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也就是满足你们的猎奇心,不过在满足你们猎奇心的同时我也会让你们多少明白点东西。
例如各地风俗,例如民间奇闻怪谈,还例如,人性。
我希望各位用正确的角度来看待迷信,而不是封建愚昧,不要过于纠结故事的真假,虽然之前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闲暇的时候你们看看我写的东西打发打发时间就行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给我留言我都会看。我觉得我还是很负责的,但凡是有人问我问题我都会去回答,从不让人盲目迷信,而是从各种角度向他们解释。
在今天的正文之前说那么多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希望大家矫正好心态,正确看待世界,我们人类生于自然、取于自然、死于自然、葬于自然,这是一个循环,我们理应敬重。
好了,闲话不多说,今儿要讲的是一个关于白活儿的故事。
我之前也说过,有段时间我没干这行跑深圳上班去了,苗蛊这篇文里面有过介绍,我当时在一家医疗器材公司做销售。
大家都知道,销售这行很累,通常做销售的都是年轻人,因为他们精力旺盛敢拼敢闯。
但是销售嘛,大家也都知道,加班是常态,那时候我们部门流传一句话,无加班不销售,每天辗转于当地大小医院诊所,上门推销吃闭门羹是经常的事,为了谈成一单喝到胃穿孔的经历也不是没有。
那段时间累,是真累,不过我现在想想还挺怀念的,这已经多少年了我都没有再像当年那样拼过。
当时我们部门都是一群二十多岁刚从学校出来的少男少女,怀揣着对生活美好的向往一头扎进大城市,虽然过程很苦很累,但我们仍然活的有滋有味。
因为都是年轻人,我们彼此之间也不会感觉拘谨,经常下班后几个同事聚一起喝酒吹水,最爱去宿舍对面那条街角的酒吧。
那个酒吧我忘了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在当地很受年轻人喜欢,有时候去晚了还得排队等卡座。那时候都是小年轻,谁都不服谁的年纪,经常会有人因为排队的事大打出手。
这种事我们也遇到过,对方想插我们队不成开始挑衅,我们一个同事不忿上去跟人撕了起来。
当时我们这边还有女生,对方都是一些早早辍学的社会青年,清一色儿的彩虹头,真要是杠下去吃亏的还是我们。
可谁知道最后事情会反转,酒吧对面烧烤摊一帮光着膀子的纹身大汉冲了过来,来了后说他们是这个酒吧的保安,然后问我们怎么回事,了解完情况后骂了几句就把那几个社会青年给轰走了,又给我们道歉说怪他们监管不周。
我们当时的宿舍在城中村,怎么说呢,确实有点乱,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我其实也见过他们那些纹身大汉几次,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每次见到他们我都避之不及。
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他们都是这个酒吧的保安,不过看起来可真是一点都不像保安。尤其是领头的那个,穿着黑色的背心,胳膊上纹着地藏王像,嘴里还镶着一颗银牙,咋看咋不像好人。
后面我跟他真正认识是因为拼桌,当时去吃烧烤,人多没位置了,唯独他那张桌子只坐了他一个人,没人敢跟他拼桌。当时我想着他之前帮我们轰走那帮人还给我们道歉来着,就觉得这人应该不坏,于是就问能不能跟他拼一下,没想到他还记得我,就让我随便坐。
期间我们还聊了一会儿,他告诉我他姓刘,没有说名字,因为年龄比我大所以我就叫他刘哥。
刘哥每天晚上都会去烧烤摊吃烧烤,有时候下班晚了我也会去吃点,我们俩碰见了就会一起拼个桌,时间久了我们也就熟悉了起来。
熟悉之后我觉得刘哥这个人很奇怪,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从来没听他说过一句脏话,反而对任何人都是彬彬有礼的,叫我小兄弟,买完东西会对人说谢谢,有一次一帮人在烧烤摊闹事,他出面摆平后还把被踹倒的桌子椅子扶起来复位。
而且刘哥从来没有给我讲过关于他的往事,我觉得他是一个浑身充满故事的人,好几次想把他灌醉从他嘴里套点话出来,结果每次都是我喝的烂醉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酒吧的包厢。
直到有一天,那天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刘哥给我发短信约我晚上吃饭,还是那个烧烤摊,等我去到的时候他一个人已经喝了好几瓶啤酒。
我知道他有心事,所以一直没开腔就陪他喝着闷酒,等我把一根烟抽完的时候抬头发现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哭了。
他嘴里噙着烟也不抽,任眼泪就这么淌下来,然后擦擦眼泪跟我说他妈走了,死了。
我问他什么时候的事,他说今天早上,我又问他准备什么时候回去,他却跟我说不打算回去。
听他说不打算回去我心里有些不大舒服,但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也无权说什么。
那段时间我忙着离职的事,跟刘哥的联系也越来越少,直到决定离开深圳的那一天,我想临走之前跟刘哥告个别,就约了他去烧烤摊。
可当晚见到刘哥的时候我差点没吓傻,我俩不过才一个星期没见,他却好像苍老了十几岁,头发白了一半,人也瘦了不少,脸色还特别难看。
我问他咋回事,他也不吭声,我知道他这屌人的脾气,他不想说你磨破嘴皮子他都不会跟你说。
我也没再问下去,就让老板拿酒上来,喝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告诉我他妈好像出了点事。
我愣了一下当时没搞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心想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能出事?
谁知道他接下来说:“诈尸了。”
我听了后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
他望着杯里冒着气泡的酒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告诉我他十几岁就来深圳了,几乎什么行业都做过,服务员、厨师、司机、搬运工以及现在的酒吧保安。
他说他已经好几年没回过老家了,骗他妈说自己在外面跑船,有时候好几个月都在海上,没时间回去。
我问他为什么不回去,他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说,你要是我这一身行头你好意思回去吗?
那天他接到家里电话的时候也想过回去,可是不敢,村子就那么大,屁大点事能传遍整个村,自己真要是回去了指不定会被村里人戳着脊梁骨说成什么样。
所以当时就在电话里说自己忙没时间回去,电话那边骂他不孝,为了钱连亲娘都不要了。
结果今天早上又接到家里的电话,那边催促他赶紧回来,说什么他母亲出事了!
起先是按照当地的规矩在家停尸七天,到了今天早上去埋的时候抬棺的杠夫听到棺材里有动静,就好像有人在棺材里面用指甲扣棺材板的声音,特别刺耳。
一开始大家以为听错了,可后来人们都听到了,不单是扣棺材板的声音,还夹杂着瘆人的悲泣声。
大家都被吓傻了,其中有人害怕就大喊一声跑走了,当时所有人都跟着跑了起来,那几个杠夫也不例外,丢掉棺材撒开腿狂奔。
等所有人都跑回了村子,他们冷静下来一合计觉得这样不行,哪有把棺材丢在半路上的道理,于是缓了缓又一起折了回去看看情况。
结果回去一看,棺材盖已经被掀开了,棺材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当时那些人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一路狂奔回村子,回去后诈尸的事整个村子都知道了,于是家里又给刘哥打电话告知
听完我问刘哥怎么想的,刘哥掐灭烟头说回去。
我问他需不需要我帮忙,我跟他说过我以前是专门办白活儿的,正好我也辞职了,可以跟他一起回去看看。
刘哥也没推辞,当天晚上我们就买票上了车。
刘哥老家是农村,很穷的一个农村,泥巴路、茅草房,一个村子满打满算也才三十来户人家。
回去的时候村口站了一个人,走近了我才发现是个五十多岁的庄稼汉,抽的还是旱烟,见着刘哥后啥话也没说,快进村子的时候拍了拍刘哥的背说了句长结实了。
我看刘哥当时眼眶都红了,赶紧说咱们先进去吧。
那个庄稼汉打量了我一下,刘哥介绍说我是他的同事,又给我介绍那位是他本家大爷。
后面我们进了村子找到刘哥家,也是个茅草屋,我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虽然样子不怎么好看,但进去后屋里头很干净,中间是堂屋,两边是房间,后面连着厨房和谷仓。
我还专门看了一下堂屋,当初刘哥他母亲就是在堂屋停尸的。
堂屋里面是张供桌,上面供着几个牌位,供桌前面是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放着一些水果,是祭奠死者的,没什么毛病挺正常的。
期间刘哥和刘大爷聊天的时候我听了一下,他们虽然说的是方言,但并不难懂。
刘大爷的意思就是说他们后面找过刘哥母亲的尸体,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找到。
我觉得特别奇怪,一般丧礼上最麻烦的是停尸那几天,只要那几天不出什么意外应该不会有事的。我还特意让刘哥问了一下刘大爷,停尸守灵那几天确实没什么事发生。
没过一会儿刘哥回村的消息就传开了,外面来了很多人,围着门口七嘴八舌的说些什么,有指责他常年不回家的,有夸他有出息的,也有问他能不能带自己出去闯荡的。
刘哥有些尴尬,他这次回来特意把自己搞成成功人士的模样,大夏天穿的还是西装,为的就是遮住他身上的纹身。
后面村长也来了,跟刘大爷年纪差不多,不过看起来比较精明,一直说没看错刘哥之类的话,又硬拉着我俩去他家吃饭。
本来我是想去山上看看的,刘哥他母亲的尸体就是在半山腰消失的,可是村长说那么晚了过去不安全,非要我们准备一下等明天天亮了再过去。
我不知道村长咋说动刘哥的,刘哥就让我跟他一起先去吃饭。
我记得当天晚上村长他媳妇儿杀了一只鸡,又弄了点米酒,还炒了两盘小菜,虽然不是很丰盛但味道没得说。
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了,那时候再去山上不太现实,刘哥把他家房间收拾出来一间让我先住下。
房间里有点潮,其实我本来也睡不着,一直在想刘哥他母亲的事儿。
在这里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们经常会在影视剧上听到诈尸两个字,那究竟什么是诈尸?
其实诈尸没有那么神,我们单看这个“诈”字,字面上是欺骗的意思,所以你们明白了吧?
诈尸在现代人解释来就是说人已经确定死了,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复活。
人死复生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死人会出现生命体征这个从科学上来讲是有可能的。这不是自相矛盾,所谓死人出现活人的生命体征,其实就是在周围电离子的作用下,死者可能会有一些生命体征,例如睁眼、躺起等。
但除了诈尸其实还有起尸,起尸跟诈尸不一样,藏族称起尸为“弱郎”,指的是有些人死后还有心事未了,所以才会起尸完成未了的心愿。
你们要问我起尸是不是真的,这个我真不好说,我一个汉族人不可能把人家藏文化研究的透透的。
只不过在我想到起尸后,第一时间没考虑真假,而是想刘哥他母亲能有什么心愿未了,难道是因为儿子没有回来奔丧,所以就忽然起尸了?
威信工众号:何三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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