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渐渐缓和,每天有条不紊的工作,恢复从前,竞深沉低落的看着我和双薪,他想喝酒,我知道他有心事,他自从来到太原的那天开始,一直消极,此次返程,爱人并没有陪她一同过来,特别今天,他收到消息,爱人找到了心仪的工作,确定分居生活开始,他苦笑着,踌躇了好一阵子,他说,多好啊,我们能每天在一起Happy了,此时,我跟双薪面面相觑,仿佛觉察到他的苦笑,有更多的失落。
中年男人的失魂落魄,是从一段很爱的感情开始的,竞常说,我结婚要找一个更爱我的女人,那样会更幸福,更安稳,显然,他没有做到,我一直在想一个道理,一个女人,如果想着征服世界,那么,她必定能够征服男人。而一个女人,如果只想着征服男人,那么她只能征服自己,竞的女人是前者,而竞被征服了。
我和双薪很喜欢这个被女人征服的竞,潮牛火锅,香港拍档,蚝匠等一些他美团搜素的地方,我们开始轮换着,没有专业线日,没有一周一次的规律,取而代之的是每天的宿醉,一个人的孤独是会传染的,三个孤独的人,会交叉感染,让情绪到达顶峰,然后,化成酒量,填满空虚的胃肠,有的腹泻,有的胃胀,有的化作眼泪,跌落,悲伤。
双薪是性情中人,而酒后的我也是患得患失,我们想到几经漂泊后的感伤,我们想到疫情飘忽不定的走向,我们想到上次失败的给帅物色对象,我们想到道歉,或许能让弥补过往,于是,我们打给帅,希望能得到原谅。
帅依旧淡定,她觉得两个宿醉的好友,又是在消遣,很无奈。在我看来,无奈是种逞强,我们不知孤独的高尚,其实,帅才活得通透,她更像自己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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