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哥昨天大概是打了鸡血?
从早到晚,基本上没有安静过。
早上把老父亲推醒,说是要去学美术了——哎,你那个画画兴趣班,人家嫌报名数太少,不开了!
上午,无论是穿衣穿鞋还是吃饭,一律抱着跳着蹦着——可不是那种兴高采烈蹦蹦跳跳,而是突然蓄力狂奔、紧急刹车那种。看着他周围的桌椅板凳,我不停地在心中喊着“不好意思,差点撞到您哈”。
中午,一家四口去一工地溜达。满地泥巴管线且不说,楼上还到处都是碎掉的瓷砖,这厮想都没想就拿一块往外扔,还好赶忙揪住。姐姐一如既往,满脸挂着的都是嫌弃。
午后,睡觉?别提了,说起来都是泪。一个寒假,好不容易培养了这位大爷午睡的习惯,这一开学,黄了。黄了就黄了吧,还要每隔几分钟过来问我几个闲的蛋疼的问题,硬生生把我气得闷到被子里发飙,自己发飙。
下午,哎,不提了,爬到桌子上飞跃到他的床上,那都算常规操作。
晚上,和朋友吃饭。期间家属们带着各自孩子出去溜达,回来后朋友老婆一副惊魂未定的语气“本来以为我家的已经够调皮了,你家的更吓人!”
可不是嘛,更吓人!我掐指一算,一年半以来,凡是接触过谦哥的,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这个评价——吓人!
朋友同事往往会客气说:男孩子嘛,小时候就得调皮一点,聪明。
我能感觉到他们心里想说的是:这孩子……哼哼,以后有你受的!
这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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