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中就那样结束了。
实际上我初中的结束是一段离奇的故事,很痛苦。
虽然我很喜欢享受折磨自己的事情,但是对于大多数读者来说听这件事也很折磨,所以掠过。
我升入了高中,在蔚县第一中学,在一班。
很神奇的是,我从上学一直到多年以后毕业,都是在一班。
我们那的高中一直有这么个传统:高一会分成14个班(根据学生数量或多或少,一个班按照70人安排),其中有两个班称为“奥班”,是学生同中考排名靠前的前140人。
我的班主任叫苟河昌,是一个极其古板的人,50岁左右。
高中三年我对他没什么感觉,但是别人都对他意见不小(可能的原因是他不懂得屈服于权贵。比如有钱有势家里的学生给他送了东西他也还是一如既往。这是我最向往的一种行为:受贿但是不作为。我感觉国家应该鼓励这种行为,既减小了贫富分化也不产生腐败)
苟老师的眼睛很近视,虽然现在我也差不多了。
他给我们第一次班级讲话说:“我的眼镜是15年前配的,当时是800度。”大家哄的笑了半秒钟都惊呆了:那现在得多近视啊!
其实我一直以为人体不再发育的话眼睛是不会加深近视的,后来发现我错了。
最搞笑的一次是他去班里找课代表西元。西元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和白雪明在一个宿舍。前面说过白雪明现在和我是一个班。
西元身高估计有1.6米,看起来也比较单薄,但是能拿起200斤的东西。我一直认为这就是他个矮的原因,所以我一直不敢锻炼力量~
当时是课间,班里人不多。苟老师径直走到西元那里说:“西元你过来把练习册拿一下。”当时西元正在睡觉,抬起头看了看老师。苟老师说:“哦你不是西元啊,那你转告他一下。”
苟老师还有一种行为很著名。他每天早上6点前都要去操场跑步(他家在学校的家属楼),只要天气允许,大年初一也要去。
所以他身体极好,连体育老师提起他也得竖大拇指。
最特别的要数苟老师的观念了。
他有两种行为,后来我在大学偶然提起大家都很奇怪。
一是他认为同性不能坐同桌,否则互相说话很影响学习(看来我们那高中生都没开化,因为的确是这样,班里一直到毕业几乎没早恋)。凑巧班里男女一样多,所以任何人的两边都是异性,或者窗户。
这导致我现在都没学会谈恋爱,因为我被苟老师的观念统治了。
二是苟老师“面子”极大,学校任何人包括校长和各种主任都对他很客气。
比如学校规定材料数量要达到两个班以上才能到文印室印刷,但是苟老师即使只有一页东西也可以去打印,比如我们的座位表。
这导致我们班的成绩远高于另一个奥班,因为老师会把学习最优秀学生的笔记给打出来发给全班。
我们班也可以不去上体育课(因为课业负担大,同学间竞争也大,同学们最想做的 事就是在教室里复习和做题,不想去上体育课),因为体育老师对苟老师无可奈何。
好吧,虽然说是苟老师很怪,看起来更像我们学生很怪。
再说一下白雪明。
他和初中一样依旧能打能玩。最出名的一次是我们班刚组建,他就和另一个奥班同学群殴了。这成为当时一大奇闻:高一的两个奥班刚成立就打了群架!
我很佩服白雪明(这也是为什么我总提他),可惜我打架不行。所以后来和他学习了不少新技能:比如逃课去网吧通宵打游戏!
除了白雪明,我高中又结识了新的铁哥们。一个是我们宿舍长(不过半年后就让贤给了我,不过这不是原因),后来经常去我家玩,和我家人关系也不错。另一个也是舍友,原则性极强(我性格的巨变有一部分来自于他),而交友范围十分十分广泛。他台球很好,我最初就是和他学的。你可以在桌上随便放置白球和黑球,然后让他打进你指定的洞里,即使最后没进去但也差的不多。
他们的故事很多,但是以后不会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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